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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節

「關於今天的事,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你廢話,你明明有機會抓住花易冷,你卻故意放走他?你到底安的什麼心?」郭澤群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
「事發突然,我也是為了保護人質。」
「你還在狡辯?阿磊都跟我說了,是凌莉那個女人以死相逼,你才故意放走花易冷的。」
阿磊果然是郭澤群安插到他身邊的監視,就算阿磊不說,其他人也會說,他也不打算隱瞞事實。其實,警察也沒想到會在動物園遇到花易冷,他們只是去維持秩序、搭救遊客的而已,怎料,落入鱷魚池的人居然就是凌莉。如果當時要不是他在現場,花易冷早就被槍斃了。
「我……」周玄均無從辯解。
「你忘了你今天休假了嗎?既然如此,你有什麼權力來插手此事?有什麼權力來指揮其他人?你有請示過上級嗎?這也就算了,還自作主張故意放走重犯!」郭澤群越說越來氣。
「局長,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花易冷有罪,你不可以下達殺令的,這樣做是不對的,萬一後來證實花易冷無罪,我們就枉殺一條無辜的性命。」周玄均豁出去了。
「怎麼,你敢管到我頭上來了?」他臉色驟然大變,這小子膽敢指責他?
「屬下不敢!我只是認為我們應該調查清楚,現在下達通緝令為時尚早。」
「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郭澤群坐了下來,怒火難消的樣子。
「今天我放走花易冷,不是因為凌莉,而是為了我們警局,按照當時的情形,我們會當場擊斃花易冷,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殺了一個嫌疑犯,社會是不會接受的。」
「張文斌和那名司機徐連東就是證據。」
「那只是口頭上的,並沒有實證指證花易冷的罪。」周玄均看著他說:「我知道郭偉的死讓您很難過,可是,您也不能因此而遷怒花易冷,他僅僅是嫌疑犯而已。」
郭澤群沉默了一會,才說:「就算我沒有證據,但是他也是嫌疑犯吧?你私自放走嫌疑犯,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我完全接受局裡給我的任何處分。」周玄均臨危不亂地說。
「好,那你先回去等著,好好反省反省,等我們商量後之後,再正式向你下達處分。」郭澤群漠過身去說。
「是!那我先走了。」周玄均低著頭退出局長辦公室,這是他的選擇,不論後果如何,他都沒有怨言。
正文 679.第679章 殭屍王駕到
凌莉洗完澡,用毛巾裹著頭回到房間,把皮包裡的東西翻了出來,裡面的現金和紙巾都濕了,還有一張今天去動物園時的抽獎券。她隨手將抽獎券放在桌子上,拿著一沓濕漉漉的錢晃了晃,想到一個好辦法。
於是來到陽台前,把錢一張一張黏在玻璃門上,當她糊錢的工作進行到一半時,赫然看到玻璃門外面出現一個張臉……
頓時把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錢都掉落在地上了。她回頭望了望,覺得不安全似的,飛跑過去把門反鎖起來。
這時,花易冷拉開玻璃門,又輕輕合上門,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咦?奇怪,她記得玻璃已經上鎖了,怎麼這麼輕易就打開了呢?凌莉有點不知所措:「你來這裡做什麼?」
「你說呢?」花易冷熾熱的目光盯著她。
「我怎麼知道?」她撇了撇嘴道。
他上前拽住她的手,陰鷙的眼神盯著她,悶雷的嗓音響起:「女人,誰讓你那麼做的?」
「什……什麼?」她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花易冷眼眸一黯,才道出重點:「誰讓你跳崖的?」
「我要是不這樣做,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凌莉不以為然地說。
「你簡直是在侮辱我!」花易冷甩開她的手,走了兩步倏然回身不滿地說:「我不需要一個女人來救我!」
「我更不需要你來救我,那你為什麼還要來救我?」凌莉提高聲調,氣焰一點也不輸給他。
「……」
花易冷突然沉默了,對啊,自己為什麼三番兩次冒險救她?因為在乎?因為愛?可是這些東西現在好像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凌莉已經給他下達絕情書了,是他自己執迷不悟,傻傻地拿自己的自尊心去挨冷板凳罷了。
凌莉將毛巾從頭上拿下來,掛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不緊不慢地用吹風機吹頭髮。他們陷入僵局,彼此都說話,好像在等對方先開口似的。
花易冷背靠著牆,表面上看似冷靜,一副不受所動氣勢凜然之態,視線卻飄忽不定,時不時往她這邊瞅,被發現時及時把視線轉移到他處。她的頭髮真好看,烏黑亮麗,白皙的肌膚,誘人的粉唇,頭髮隨著吹風機飛揚,她的側面別有一翻吸引人。這個欠咬的女人害他和人類男人一樣,成為視覺動物!他暗示自己:淡定、鎮靜!
過了約摸十分鐘之後,凌莉其實想了許多,再與花易冷糾纏下去真的很危險,她必須要想個辦法,徹底解除他的危險。可是,該怎麼辦呢?她明白花易冷對自己的愛,但現在不是談感情的時候,他的多情隨時都可能讓他喪命,她真的不願意看到他被抓。
過了一會兒,凌莉眼神一定,彷彿心裡有了主意。事到如今,她只能將傷害進行到底了,她在心裡愧疚地說道:花易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對不起……
正文 680.第680章 情斷義絕
她不知道等著她的是什麼,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要這麼做不可!
凌莉梳了梳頭髮,頭也不抬地開口打破寂靜,開始了她的計劃:「花易冷,你走吧。」
「說完話,我自己會走,用不著你來趕我!」可惡,豈有此理,這個欠咬的女人又在趕自己走了,把他當成什麼了?
「那你說完了嗎?說完了趕快走!」她盡量表現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內心早已經波濤洶湧了。
他直起身板:「你就那麼急不可耐?」
「錯,我是不耐煩了,而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沒意義的話題上。」她站了起來,走到距離花易冷一米遠的妝台邊,把吹風機放回抽屜裡,自始至終都不看他一眼。
被人活生生的漠視真的很不爽,很憤怒!可是他隱忍了下來,之所以允許她如此放肆,是因為她在郭偉墳前說的那些話和在懸崖邊為他的所做所為,如果她不愛自己,怎麼會以死來掩護他呢?他對她仍然存在一絲幻想,不相信她那些絕情的話。
「因為你,我知道什麼是被人在乎的感覺;也因為你,我嘗到了被人厭惡的滋味……」花易冷鼓起勇氣說道,此刻心裡跟打翻五味瓶似的。
凌莉哽咽著,輕笑道:「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些嗎?」
花易冷的臉色瞬間陰霾到了極致,悶雷的嗓音喊:「你怎麼可以如此冷漠?!」跟冰塊一樣,好像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融化不了她。
「我本來就很冷漠,只是一時被愛沖昏了頭而已,其實我是一個很沒有耐心的女人。」凌莉說完,邁開沉重的步伐來到玻璃門前,拉開,看著陽台外面淡淡地下達逐客令:「廢話說完了嗎?我都不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