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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節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畢竟關係到他兒子的死,他肯定不會放過的,你就別管了。」
「你叫我別管了?什麼意思?」
「玄均啊,你負責這個案子進度太慢了,剛剛局長跟我說,也許是你最近太累,不想你這麼辛苦,所以這個案子就交給別人處理了。」
「什麼?!」周玄均愣住了。
「你現在去辦一下移交手續,把工作交代清楚,局長破例放你三天的假。」
「不行,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他激動地喊道,如果這個案子讓別人負責,他不敢保證其的公正性,說不定郭澤群會因為花易冷是殺郭偉的兇手,從中作梗陷害,到那時,花易冷必死無疑。
「這是命令!怎麼,你想違抗命令嗎?!」溫凱波嚴厲地吼道。
「我不是想違抗命令,只是想把這個案子破了。」
「難道整個警局除了你,就沒有人破得了此案?」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玄均自知百口難辯。
「好了好了,無論你從與不從,這就是命令,你高興也好不樂意也罷,必須執行,聽到沒有?!」
「是!」周玄均無奈地低頭應道。
「下去吧,明天開始放假,好好出去玩吧。」溫凱波拍了拍周玄均的肩膀,他也無能為力,其實警局裡他最看好最欣賞的人就是周玄均,這小伙子做事嚴謹果斷,一絲不苟,專業知識過硬。雖然他有心栽培,卻無權安排。
「溫局長,我希望你能幫我跟局長說一下,讓我也參與花易冷的案子,求你了!」
「好,我會跟他說,但是如果他依然堅持不要你插手,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去碰釘子了。」溫凱波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了,謝謝你!」
「去吧。」溫凱波示一下頭。
「那我先走了。」周玄均垂頭喪氣地從副局長的辦公室裡走出來,這該如何是好?他沒想到郭澤群居然會過問花易冷的案子,還強行擠他出來,究竟是為什麼呢?
正文 652.第652章 陰陽師起疑
早上八點,夏仁拿著報紙急急忙忙地闖進殭屍王的房間,花易冷瞪他一眼,如同地雷般的嗓音響起:「你手殘了嗎?!」
言下之意很清楚,指責他進來不敲門。夏仁可沒閒功夫去計較冒不冒犯的事,喘了喘,喊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說。」他冷酷地擠出這個字眼,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夏仁看著他,情緒有些緊張不安:「屍王,你被警察通緝了!而且,還是全國的A級通緝令!」
「什麼?」花易冷曾經看過一本書上有專門寫過警察的事,多少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
「你看。」夏仁迅速把報紙遞到花易冷的眼前。
花易冷皺了一下俊眉,這不是自己與凌莉在照相館拍的照片嗎?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有幾張視頻截圖,他被人拍了:「哪裡來的?」
「我正想問你呢,你怎麼會被人類拍了照,而且,他們還通緝你,為什麼?」
花易冷想了想,巧妙地應付過去:「我不是在以人類的身份去體驗這個世界嗎?也許不小心被他們拍到了。」
「你這樣做有意義嗎?」夏仁沒好氣地說,萬一因此洩露他的身份,引起道士的注意那就不妙了!
「怎麼,你想替我做主?」他剎時目光凶狠地看著陰陽師。
「不……不敢!」夏仁微微低下頭。
「不就幾張照片嗎,能出什麼大事。」
「現在所有人都認識你的樣子,小的敢斗膽提醒,屍王以為千萬不要輕易露面,以免被人家認出來,找到這裡就不好了。」夏仁囑咐道。
「我自有分寸。」花易冷雖然表面平靜,心裡卻起洶湧,怎麼會這樣?可惡,這不是害他白天不能出門嗎?!更重要的,照片上的他是笑的,這必定會令夏仁起疑的。他故意憤然將報紙撕了粉碎,說:「愚蠢的人類居然把我畫得那麼難看。」
夏仁見屍王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便識趣地退了下去,但心裡仍然充滿疑惑,花易冷是何等心高氣傲的人,會肯乖乖被人類拍照嗎?更可怕的是,照片的他是微笑的!
當然,不排斥是人工合成的。屍王這個死古董還以為報紙上的照片是畫的呢,也許照片真的是人工合成。
可是,他怎麼一下子涉嫌了三個案子?還殺了兩個人?難道是他「吃飯」時被人看到了?這個花易冷真是會給他惹事,他都專門買血獻給他了,他還要出去「吃飯」幹嘛?還被人家看見了,真是太不小心了!他是不是嫌棄他買的血不新鮮,所以才去吸新鮮熱乎的人血?這下可好,暴露自己的長相!他真擔心警察會查到這裡來,那他多年的心血全部白費了!
報道上並沒有詳細的介紹,只是簡單的介紹說,他偷了綠寶石項鏈,殺了一位老婦女和一個成年男人而已。看樣子,他必須要好好去調查調查,看看屍王在外面都做了些什麼。
腰部那傳了一陣刺痛,該死!剛剛太激動了,都忘了他腰上的扭傷還沒有完全好!夏仁雙手叉腰,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
正文 653.第653章 沒見過這麼帥的通緝犯
整座城市的女人這幾天都在討論一件事,那就是花易冷,多少女人黯然惋惜,多麼英俊的一個大帥哥啊,居然是一個殺人犯!老天真是暴遣天物!
截止目前,凌莉還不知道花易冷被通緝的事,大清早,凌俊彥率先拿到報紙,放在沙發下面。特別留意凌莉的舉動,一直守在客廳,就等著父親把報紙看完他還以借讀拿走,該死的,這兩天的報紙花易冷的事一直占頭條的位置。最近的報紙賣得特別好,大家都對這個A級通緝犯很感興趣。
坐立難安的凌俊彥仔細想了想,還是打個電話向周玄均瞭解一下事情的進展吧,也不知道花易冷抓到沒有。為了以防萬一,他把報紙一併帶走了。
於是,他回房打了電話,十分鐘之後,他打完電話出來,見到爸爸坐在客廳,謊稱著:「爸,今天早上的報紙被我不小心打翻的被子弄濕了,我已經拿去丟掉了。」
「沒關係,今天就不看了。」
過了一個小時,凌廣文見兒子時不時往凌莉的房間看,便問:「你在等你妹妹出來?你們還沒有和好嗎?」
「沒有,這丫頭脾氣倔得跟頭牛一樣,也不知道像誰。」
「像她媽。」凌廣文笑著說,陷入遐想,忽然想起一個故人。
「我媽性格溫和,哪跟她一樣啊?」他不以為然地說。
凌廣文回過神,說:「你別等了,她剛剛已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