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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節

「我有權力管你,因為你是我的,僅此而已。」
「真是死鴨子嘴硬!」凌莉挽著他的手臂,趁機解釋:「易冷,關於郭偉的信和戒指,希望你不要介意,給我一點時間好嗎?現在這個時候,我很需要你,真的!只要你陪在我的身邊,至少讓我知道,我還有個人可以依靠,支撐著我。如果連你都離開我,我會崩潰的……」
「你說你需要我?」他愣了一下,她的一席話像給自己注入興奮劑一樣,令他無比高興。
「嗯。」
「好,我知道了,這個還給你。」花易冷從口袋裡拿出那枚鑽指交還到她手裡,暗暗不爽地說:「你最好把這些東西藏在我看不到地方,否則……」
凌莉埋頭一看,天哪,鑽戒已經被他弄成壞了,戒指環就像是經過高溫才融為一體銀條一樣,這究竟是多大的力氣才導致這樣成果?實在太可怕了!不過鑽石沒有壞,花易冷使了好大的勁都捏不碎它。
那是自然的,鑽石是經過琢磨的金剛石,是在地球深部高壓、高溫條件下形成的一種由碳元素組成的單質晶體。鑽石是天然礦物中的最高硬度,其脆性也相當高,用力碰撞仍會碎裂。
如果花易冷不是靠用掌力捏的,而是用拳頭擊打鑽石,就算不碎也會有裂痕的。因為他是殭屍王,倘若他存心想摧毀鑽石的話,它一定會粉碎的。
「你……」她驚愕地望了他一眼。
「你敢心疼試試!」花易冷惡聲惡氣地警告道。
「這不是心疼,而是……總之我覺得這樣對郭偉不尊重。」對她而言,這鑽戒是郭偉的遺物,不能保存好他的遺物,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如此貴重的物品,卻成為她永遠的痛……
「……」對一個死人談尊重,他會知道嗎?他真是後悔,或許他應該下手徹底一點才對,省得她日夜惦記著那個男人,為他傷心流淚!
凌莉見他沒反應,便問道:「我又說錯話了嗎?」
「你是在怪我損壞那個男人的東西?」花易冷冰冷深邃的眸色地盯著她,極度不悅的樣子
正文 564.第564章 前所未有的屈辱
「不是!」凌莉解釋道:「你別誤會。」
「你很重視這枚戒指?」花易冷反問道,嗓音有些黯啞。
「我們不應該尊重死者的遺物嗎?」
「呵呵……」他莫名笑了笑,臉色卻比哭還要難看。為什麼他們現在討論的,都跟那個男人有關?難道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什麼話可聊了嗎?
「易冷,你先坐,我出去吃飯,再不出去我家裡人會進來的。」凌莉說,他們一進來就會發現花易冷,到時會很麻煩。
「嗯。」花易冷僵硬地點了下頭。
「你過吃飯了嗎?」
「吃了,你別管我。」他側過臉去,心情不佳的樣子。
「我等一下就回來。」凌莉說罷便離開了,不忘了把門關好。
花易冷先是走到書櫃面前,仇視著裡面的男人——周傑倫!!!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一掌擊毀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可惡,凌莉的房間就他的照片最多了,特別是天花板上那張大海報,那個欠咬的女人竟然天天看著他睡覺!豈有此理!
他的指尖在發癢,可他擔心凌莉一進來看到這些東西被他毀了,會不會生他的氣?會不會不理自己了?他在糾結中……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盯著別的男人看,因此,天花板上的照片,必須除掉!
花易冷縱身一躍,由於正氣頭上,因此忘記控制力度了,頭撞到天花板了!他咒罵一聲,把這一切都歸罪於那個周傑倫的身上。
他再次跳了起來,漂浮在半空中,動手將海報撕了下來,剛撕到一半,察覺到有人靠近,此人並不是凌莉。海報的一邊被他撕下來了,像吊簾一樣垂直在掛在那裡。他趁機藏在海報的後面,身體微微縮著。他咬了咬牙,心裡想到:真是丟臉!居然用這千殺的情敵海報來掩飾自己,屈辱啊!
凌俊彥端著一盆溫水進來,手臂上還挎著一條乾淨的毛巾,盆裡面還撒了一些不知名的花瓣,用它們來泡腳可緩解疲勞。這還是凌俊彥第一次給別人端洗腳水,要不是凌母要求這樣做,他才不幹這種事。
此時,凌莉正在洗手間,整個過程三分鐘不到,當她出來時發現坐在客廳裡只有她爸媽,並問:「哥去哪裡了?」
「他在你房間,你快進去泡泡腳。」凌母回答道。
「我房間?!」凌莉聽完火急火燎地趕回房間,她哥果然在那裡,可是卻沒有瞧見花易冷的影子,他去哪裡了?
「你怎麼了?看上去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凌俊彥好奇地問。
「沒……沒有什麼,哥,你快出去吧,謝謝你幫我端水。」
「謝什麼啊,太見外了。我故意拿最大的盆裝熱水的,這樣你可以泡久一點,等泡完腳,什麼都別想,好好睡覺,知道了嗎?」凌俊彥心疼地看著她,自從郭偉死後,她瘦了幾圈,他知道,她最近睡得不好,黑眼圈都出來了。
「嗯。」哥應該沒有發現花易冷吧?否則不可能不質問她房間裡怎麼會有一個男人?
正文 565.第565章 我生了嗎?
「還有……」凌俊彥指了指天花板,說:「海報壞,我現在就去搬樓梯幫你弄好。」
「哥,不用麻煩了。」凌莉揮了揮手拒絕道。
「小事而已,你等我一下哦。」說完,凌俊彥就出去搬樓梯了。
凌莉歎了聲氣,覺得後背有一陣輕風由上而下刮來,剛轉身,花易冷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了,她嚇了一跳:「你沒走啊?」
「你希望我走?那好,告辭!」
「花易冷!」她喊道。
「幹嘛?」
「你能不能別這樣,別動不動就生氣,好像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我生了嗎?!有嗎?」他不滿地低吼著。
「生了!」
「我什麼時候生的?」
「剛剛才生,而且還沒生完……」
「……」花易冷蹙著眉頭,一臉緊繃地看著凌莉,怎麼他們剛剛的對話聽上去有點怪怪的?他微微顫抖的嘴唇說:「白癡,我指的是生氣,你的回答好像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