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僵愛:殭屍王的新娘 > 第213節 >

第213節

凌莉坐在他旁邊,注意到他手裡揣著的信,花易冷側過身子,一把將信甩到她的面前,冷冷地問:「這是什麼?」
她起身從地上撿了起來,這……這不是秦少忠寫給她的情書嗎?信的內容如下:
凌莉:
你知道嗎?我最愛的永遠都是你!
從前我的眼神祇眷戀著你,而現在佔據我心房也只你一人,她不過是我愛情長河的一道支流,而你永遠是我最終奔向的海洋。
歲月靜好,我只願擁你這一懷溫柔。親愛的,你知道嗎?我聞過玫瑰的香,恰似你給予的芬芳。沒有你的歲月裡,燈景流年看遍,走馬燈也闌珊。你生命中關於愛情的所有似是而非,皆因我未與你重逢,而今日,我們安於命運,因緣相逢。
所以請賜我榮幸,讓我伴你走這一生,直到歲月染白我們的發,你在我心中,仍是我最美的愛人。
——秦少忠
這封信已經放在她包裡一個月了,她記得當時在教室,秦少忠把信給她之後,自己塞在皮包裡的一個口袋裡,她沒有看過,也早已忘了它的存在。真是造化弄人,偏偏被他看到了,他看上去似乎很憤怒的樣子,早知如此,她就不把包交給他了,否則也不會被他發現這封信。
她坐下來,才開口說:「這個是別人寫給我的情書。」
他憤憤地說:「傻子都看得出來是情書,你又何必多作解釋呢?是怕別人不知道嗎?」
「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我只是怕你誤會。」
「是怕我誤會嗎?應該是怕我不知道你有追求者,所以才故意拿給我看的吧?」他尖酸刻薄地諷刺道。
「明明是你自己翻出來的,現在卻反過來怪我?」她無辜地辯解著。
「寫得真好!難怪你會一直貼身藏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她哽咽道:「是,是我怕你不知道有人追求我,怕你不知道我炙手可熱,怕你不知道我有多三心二意,所以才故意拿給你看的,行了嗎?!」
「你!」她還好意思衝他發火?該生氣的人是他才對吧?!
「為什麼你老是不相信我,老是懷疑我?」她仰起頭,試圖讓眼淚倒流。
花易冷怒瞪著站在幾米處觀戰的兩個女生,吼道:「看什麼看?!」
「快走快走。」她們識相地走了。
他態度緩和了一點,說:「那你倒給我解釋啊?」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為什麼要解釋?」她轉過臉去說。
「我現在給你機會解釋。」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小題大做了吧,他會如此,也是因為太在意她的緣故,他無法再承受她的背叛了。
「沒什麼好解釋的。」她說的是氣話罷了,他方才刻薄的言語已經刺痛她的心。
「真的?你確定?」
「……」凌莉沉默了,她並不是生氣,而是傷心,在他心裡,自己的可信度就那麼低嗎?
她背對著他黯然落淚,過了一會兒,身後傳一聲欠扁的聲音:「哇,有美女耶……」
什……什麼?都什麼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思跟其他女人搭訕?!
正文 415.第415章 只許有我一個
凌莉猛然轉過身剛想斥責他,下一秒,人就被他緊緊抱在懷裡了,她愣了愣,不停掙扎道:「你幹什麼啊?!」
「你一直不肯面對著我,我只好想出這招了,如果你始終不回頭,就說明你這個女人根本不在乎我;你轉身,證明我對你而言很重要。」他對她費的心思還不夠多嗎?愛情這東西真是折磨人!
「這封情書是我的仰慕者給我的,我當時也就隨手放包裡,早就不記得了,也還沒有看過。」她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許你有女人包圍,不許我有男人追求啊?你真是一個霸道的大壞蛋!」
他鬆開她,將信撕碎,拋到空中,認真地說:「以後,你只許有我一個。」
「嗯!」她擦了擦眼淚點點頭,紙片從她頭頂像櫻花一樣緩緩掉落。
花易冷好像聯想到什麼,警告道:「還有,給我離那個男人遠點!」
他是指郭偉嗎?他這麼在意他的存在嗎?凌莉:「你吃醋啦?」
「如果你想讓他吃拳頭,儘管這麼理解。」他其實早就想要了他的命了,消滅這個男人,他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
「你不許動他,知道嗎?」
「為什麼?」她的袒護令他十分不悅。
「他是我的朋友,再說,他的存在根本不妨礙你什麼不是嗎?」
「我不會放過他的!」她越是維護他,想殺他的心只會越強烈而已!那個男人已經不止一次挑戰他的殘忍了,每每想起他們在一起摟摟抱抱的樣子,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他能活到現在,完全是自己顧及到她罷了。
「你怎麼就不能放過他?難道你依然對我不放心?還是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你說什麼?」
「我愛的人,只有你而已。答應我,不要傷害他,好不好?」她虧欠郭偉已經夠多了,假如因此連累他無辜受傷,她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好,我暫時答應你,記住,只是暫時的,今後若是被我看到你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就不敢保證了。」他直截了當地警告道。
花易冷的愛,是毀滅性的,好可怕……
這時,清潔工大媽拿著掃把和撮子,一邊掃地一邊瞪大雙眼白他們兩個一眼。凌莉尷尬一笑,可不,滿地都是碎紙屑。
「我們快走吧。」凌莉拉起他溜之大吉。
他們漫無目的地亂走,其實,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去哪裡都是一樣的。吃完飯,天已經黑了。花易冷自作主張來到江邊的大壩,舒舒服服地躺在草地上,盡情地吸收月光。雨過天晴後的月亮好清澈明亮,累了一天,現在該是他好好補充能量的時刻了。
凌莉看到他表情如此安詳,不忍心打擾他休息,於是靜靜地坐在身旁。誰知這一坐竟是兩個多小時!微冷的寒風吹得她瑟瑟發抖,花易冷卻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她湊近他,瞧見一片樹葉正覆在他的鼻間,伸過去手拿下來,可是,她突然愣住了,為什麼他沒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