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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節

「你快起來啊!」她差點沒瘋掉,因為路人正看著他們。
「……」依然沒有回應。
她試著爬起來,掙扎了好一會,無意中竟瞥到他在偷笑!她的臉瞬間變黑,伸手狠很地捏他的臉:「別鬧了!你給我起來!」
謊言被拆穿後,花易冷若無其事地往後一躍,身體居然筆直彈了起來,把所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這也太牛了吧?跟電影裡的殭屍似的!他低頭看著狼狽不堪的她,這是對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的略施懲罰而已。
凌莉趕緊爬了起來,精疲力盡的她根本顧不上喘口氣歇息,立馬拉起他的手就往賓館裡面走,真是太丟人了!怎料,他們進賓館後,路人更是投來奇異的目光,他們該不會以為她和花易冷是來開房的吧?算了,現在去解釋只會越描越黑而已。
「我要一間雙人房。」凌莉把身份證「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表示自己很氣憤。
櫃檯服務小姐有點害怕,因為這對俊男美女他們身上都有血,可不,剛才花易冷壓在凌莉的身上,害她的衣服也沾到血漬了!
「一間?你打算跟我共處一室啊?」花易冷俯在她的耳朵小聲問道。
「不,我要兩間!」她改口道。
「要一間就夠了,你忘了我身上還有傷。」她休想丟下他自己享福!
「放心,我會去幫你處理傷口的。」
……
這兩人開始嘵嘵不休地爭論了起來。
正文 394.第394章 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請……請問你們到底要幾間啊?」櫃檯服務小姐聲音顫抖地問。
「兩間!」
「一間!」他們兩個異口不同聲地說。
「請你們決定好了再告訴我好嗎?」櫃檯服務小姐苦笑道,但目光一直留在花易冷的身上,真是一個極品帥哥,羨慕的神色使得她雙眼熠熠發亮。
「那你一個人住兩間吧,我走了。」他有點無賴地說。
「你!」她真恨不得拿錘子錘死他,被迫妥協了:「一間就一間!」他受傷了,諒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這位帥哥,請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登記一下。」櫃檯服務小姐笑容可掬地說。
「沒帶。」他直接了當地說,現代人真是麻煩。
「這……」
「你別怕,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他只是胸口受傷了,能不能用我的身份證開?不會出什麼事的。」凌莉看出她的顧慮便解釋道。
「他是怎麼受傷的?」還是問清楚點比較好。
「呃……哦,是這樣的,他誤會我喜歡別的男生,於是他們兩個打架,他為了證明他比那個男生還要愛我,就拿刀捅自己的心臟。傷口本來已經好了,可是我們剛剛吵架時,不小心傷口又裂開了。」凌莉盡量流露出傷感的樣子,努力擠眼淚,能感覺到身邊傳來的殺氣。
花易冷陰鷙著臉盯著她,這個該死的女人亂講些什麼啊?他堂堂殭屍王,什麼時候為了一個女人自殘了?他是為了救她才受傷的好吧!豈有此理!
「這樣啊……」櫃檯服務小姐投來羨慕的眼神,十分通情達理地說:「那好吧,我給你們開一間雙人房。」
「能不能借你們的醫藥箱一下?」她說。
「每個房間的櫃子裡都有備用的醫藥箱。」
「我知道了,謝謝!」凌莉付款完後,自顧自地走了,她不敢看他,怕被他兇惡銳利的眼神射死。
花易冷跟在她後面,憤憤不滿地說:「你這臉皮都趕上豬皮了!不,豬皮都比你薄!這種話虧你編得出口!」
「我也沒辦法啊,不這樣說人家會以為我們兩個剛殺過人。」她摁了一下電梯,過了一會,電梯的門開了,她率先走了進去,花易冷卻杵在原地不動,她催道:「快進來啊!」
「走樓梯。」他不習慣人類的「交通工具」。
「笨蛋,有電梯不坐走樓梯?七樓耶!」她走近他,二話不說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就往裡面拽。
花易冷臉色變得越加難看了,這該死的女人,太無禮了!她以為她手裡牽的是狗嗎?他耐心警告道:「你以後再這麼放肆冒犯我,我一定殺了你!」他邊說邊扯開她的手。
「我會這麼做都是你逼我的!」她邊說邊摁了7號鍵,再摁關門鍵,看了他一眼,赫然認真地說:「你才不會殺我,不然,你也不會冒險救我了,還為我受傷。」
呵呵,這個女人還有點覺悟,她說的一點也沒錯,他不會殺她,恰恰相反,甚至為了救她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他說:「包括你這條命,也是我屬於我的。」
「或許吧,只要你喜歡,你隨時可以拿去。」她別過臉說道。
她注意到他的臉色已布起陰霾,就像一片朗朗晴空剎那間被烏雲密佈包圍住一樣,好陰森,好可怕!
正文 395.第395章 凌莉的告白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花易冷倏地回頭,冷峻的口氣與狂怒的表情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獅子。
「其實,我倒情願你早早按照你主人吩咐你的任務把我殺掉,我就不會對一個殺手動情,也不至於連我的心也跟著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不能自拔……」凌莉喃喃自語道。
花易冷欲想問個明白,電梯的門卻不識時務地打開了,她走了出去,往左拐。
現在已是凌晨一點多了,賓館悠長陰暗的走廊裡並沒有人,除了他們的腳步聲以外。他望著她纖纖的背影,心裡跟打翻五味瓶一樣。
「這間,進來吧。」她開門而入,順手將燈打開。
「哦。」他有點心不在焉的模樣。
凌莉第一件事就是尋找醫藥箱,很快,她提著醫藥箱到他面前,指了指著椅子說:「坐下。」
花易冷乖乖照辦了,他一直在琢磨她剛才的話。凌莉將另一把椅子移近坐下,醫藥箱放在桌子上,動手解開他的衣服,當打開他的衣服,映入她眼前的是一個拇指般大小的窟窿,血一直從裡面滲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