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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節

  要將一個個大活人割去皮肉,嫁接上不屬於自己的身體,這些人的身體往往會產生排斥反應,自然就會很快死亡,而這普通人的靈魂在死的時候,靈魂所呈現的模樣就是死的那瞬,所以,這些人形的魂魄就變成了那副模樣……
  只最殘忍的一步還未到,最殘忍的是--
  這些人在活的時候。都被下了一種湘西鎖魂術,即便是死後,也不能投胎,只能被鎖在罈子裡,被修煉邪術的吃下增進修為,而那些屍體,因為殘魂還在體內,怨氣不散,如果不是生石灰鎮壓,就會出來禍亂蒼生。
  我非常慶幸這段話是靳空在我吃完飯後詢問的,否則我一定吃不下。
  「這個邪術鬼頭我已經不敢練了,老頭我現在就想和大仙您學習,您如果肯收徒的話,我這鬼頭山,全給您……」那老鬼頭說完製作過程後,靳空又問了鎖魂咒的方法,問完了直接讓他滾蛋。
  「好吧,那您休息著,有什麼需要儘管說!」
  老鬼頭對靳空格外仰慕,一步三回頭的說完離開後。我和靳空攜手回房。躺被窩時,我沒那麼蠢的去問靳墨涵,現在對我而言,我只有兩件事--
  一,給靳檀香報仇;
  二。等閻羅通知。
  所以,窩在靳空的懷裡,我第一時間問他,「咱們什麼時候行動,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給靳檀香一個公道!」
  我對靳空除了閻羅的事情,無所隱瞞,只是我太心急了,以至於靳空他皺眉問我:「如果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同時出現,你選誰。」
  我那瞬間被他問得一愣,隨後我就笑道:「靳空。你說什麼啊?你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我覺得不是。」他冷酷打斷我後,瞇了眸,那是他不悅時常做的動作:「你每次提到過去,語氣都很激動,對我時,不這樣。」
  他說的我愣住,因為人總是這樣,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可旁人總看得清楚分明。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這還沒回神時聽他又譏諷一笑:「總覺的,你愛的是過去的靳檀香。」
  他說的話直擊我心口,可是,在我眼裡他的確是同一個人!
  「不是的,我……」
  我這想要解釋、可他忽然不讓我說話,我身體僵直的被他定住時,見他抬手一揮--
  燈滅眼前黑掉的時候,我在黑暗中聽他森冷的命令道,「睡吧。」
  ☆、第21章 靳空的身份
  我早晨醒來時,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平常和怪異。因為太安靜,安靜到像是所有的人都死了似得沉寂。沉寂中,我發現靳空並未在我身邊,他在窗邊。蘇然而立,滿身殺氣,側臉精緻帶著難以接近的冷肅。
  「嗯~」
  我坐起來時,聽他道:「你醒了。」
  孤冷低沉的嗓音在這沉寂裡格外顯耳,我皺皺眉頭「嗯」一聲後,他又命令我去洗漱。
  乖乖的去了。在那詭異的沉寂中,洗完了之後,我出來時,看見他仍如一個……一個殺手般,站在窗戶口,冰冷的盯著自己的目標,亦或者是獵物!
  「靳空……好安靜啊。」我蹙眉走過去說時,心臟略有些不安的加速,他回眸睨了我一眼,給我在窗戶邊騰出位置。無比陰毒道:「因為人都死光了。」
  「什麼!」那瞬間,我已經走到窗戶口,錯愕睜大眼,我看見窗外滿地橫屍!並且最令人噁心的是,這些屍體全都像我們昨夜詢問老頭鬼那般,被做成了人形蜘蛛!
  撲通、撲通……我的心跳好像慢了一拍又快了一拍,而死寂之中,我也只能聽到心跳,然後好半天,我人被靳空抓過去,「不想你動手、不必感激。」
  他摟著我,說的時候,拉上簾子,那瞬間,我們齊齊隱匿在黑暗中。他的聲音明明如舊,我卻怎麼都覺得……陰鷙詭譎。
  他在黑暗中手從我的衣服下探進來時,我毫無感覺,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塊木頭一樣,木頭哆哆嗦嗦的開口:「你……你把他們都殺了?」
  他俯身埋在我的脖頸間,少見的慢悠和細膩的吻我,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然後一路輾轉往下,在心臟處頓了一頓,又往下……
  「呼--」
  「嗨--」
  我的呼吸在這靜謐中忽然變得極為刺耳,不是呼呼聲,而是嗨嗨的那種奇怪聲音,像是誰掐住我的脖子。閻羅那天說的話,深深的刺激到我,他說的沒錯,我有家人有愛人,這些人……也有!但是靳空並不在意,他甚至毫無感覺,就在這樣滿身鮮血後,繼續吻我……要我。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有力的撞,擊,可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感覺。
  簾子後的昏暗裡,有他低低愉悅的輕哼,死寂之中沒了我的嬌,喘,格外清晰。
  他怎麼能這樣?在外面地獄的情況下,這麼仿若無事的……
  倏然之間,他停下來,在黑暗中摸上我的臉……滿臉的淚。
  他停下來並沒有離開,聲音從低低的愉悅轉為低冷,聲音沒有不悅也沒有什麼情緒,很淡漠卻又帶著絲絲緊張的問我--
  「弄疼你了、嗯?」
  他沒亂動,我也不疼,相反的……一陣陣身體的愉悅沿著脊柱往上湧,一直刺激著我的身心和大腦。
  「沒有,靳空,我只是……啊!」在我說到一半時,他忽然用力的頂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聽你的下文。」他壓下來,咬住我的唇,繼續的放肆、暴烈、狂~野,我慶幸那簾子足夠黑,黑到我看不見他他看不見我,這樣的話,我彷彿就能欺騙自己說--
  看,你們是如此的默契,從前你千方百計的想走到他的世界,現在你們終於完整的在一個世界。
  你們的身體如此默契。
  可為什麼……我想哭呢?
  世界論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或者連這個人也是假的吧!他已經不再是我之前深愛的靈魂。而悲哀的想了一想。我愛的……也是個假的人。
  「嗯~」
  床的咯吱聲裡,我在他的狂~野之下,忍不住發出輕哼。不怪我如此,那句特別流行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是真的……
  靳空技術極好、我欲,罷不能也實屬正常範圍。他聽到我的聲音像是得了鼓勵,又加快起來,而那種愉悅的感覺衝上天靈蓋,像是大浪一般,將我蓋在了黑暗的潮湧之下,不得翻身,起碼暫時是這樣。
  我又昏睡了過去、或者說……是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