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但也清楚，青果果說過，虎毒不食子……
　　漸漸的，孩子的笑聲停止了，我又是一愣，沒等反映過來，他們已經回到我的懷抱，看著他們熟睡的小臉，我有些不知所錯，他為何哄他們睡覺？
　　「跟我回家，我們慢慢想，真想夜夜都抱著你，你也很想吧……哈哈……哈哈……」邪惡的笑聲在耳畔迴盪，那屢黑霧不知何時在我身體如蛇一般纏繞，直至我的耳根，我嚇的渾身癱軟，寒涼漸漸入骨，彷彿下一秒，我就又要被寒涼侵蝕束縛的一動不能動了……
　　「不，不！」我拚命的嘶吼著，抱著兩個孩子，試圖衝破這一屢看似渺小的黑霧，但他卻像繩索一般，不，簡直是冰壇鎖鏈，終於，我不得不放棄掙扎，躺倒在地面。兩個孩子，飄飄然掉落在我身邊，竟還在熟睡……
　　我欲哭無淚，痛苦的五官擰成了一團，「你到底要幹什麼……」
　　「懲罰你要逃跑……」寒涼的氣體鑽入我的耳中。「想想，你希望怎樣的懲罰呢？是不是想我在讓你疼？可是那一點點疼你好像無法記住，是不是讓你太舒服了？」
　　「我沒有要逃跑，我沒有！」我顫抖的身體似乎又要任由他玩弄，不得不折服，向他低頭。腦子裡竟浮現出第一夜，他利用高聖軒的身體對我做的事，畫面越發的清晰，那個過程，我彷彿都記起來了……
　　「不懲罰你，你是不會記住的。」
　　「嗚嗚……嗚嗚……」我終於繃不住，掉下了屈辱的眼淚。「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
　　「你注定是我的，任由我處置……」
　　聽到這樣的話，我簡直快絕望了。頭一沉，昏睡過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彷彿只有那麼一瞬間，一個閃念，但是卻我睡的很香，很沉，身旁的柔軟讓我不想醒來，儘管已經醒來了……
　　嗯？
　　不對，這柔軟好熟悉。
　　我猛然睜開眼睛，坐起身來。
　　我竟然又回到了高家，那個高鳴峰替我準備的又花園的房間……
　　而這時，竟還是深夜。窗外的月光灑進房間，照射再兩個嬰兒熟睡的臉上……
　　這隻鬼到底要幹嘛?
　　我有些頭痛。
　　「當然，是方便與我夜夜承歡……」
　　陰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嚇了一跳，「啊……」本能的叫出了聲，但瞬間又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不安的四處張望著……
　　終於，在窗邊，看到了那屬於高聖軒的身影。陣陣寒涼撲面，告訴我，他不是高聖軒……
　　他雙手插進了褲兜，慢慢轉過身來，臉頰泛著詭異的白皙，嘴角牽起的優雅，泛著詭異的邪氣，那看著我的眼神充斥著輕蔑的色彩……
　　「走開，求你了，我不會再逃跑……」想起他說過的懲罰二字，我又有些崩潰，試圖求他，雖然，我明白一切都無濟於事。
　　「不逃跑？這算是籌碼嗎？你跑的了嗎？」
　　他慢慢走近我，那寒涼越發的刺骨，我不由的開始發抖，緊緊的抓住了被子，捲縮著後退至床頭，膽怯的望著他，深深的呼吸，告訴自己要冷靜，「我知道我跑不掉，但是為什麼回到這裡，即便是你想跟我……也不一定非要回到這裡……難道……？」我眼前一亮，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我不敢確認。
　　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一笑，「這就是高聖軒還活著的價值……」
　　我還有些不解，「如果沒有高聖軒……」
　　「是啊，沒有他，很多事都辦不成，殺不了人，碰不了你的身子，感受不到男女之間的快樂……」說著，他伸出修長的手臂，纖細白玉凝脂的手指輕輕扶起了我的下巴。
　　「他是你什麼人？」我猛然想起高聖軒曾有過的異樣，他說過他應該不會殺他，他甚至不怕他這隻鬼，他們有什麼關聯嗎？
　　聽到這話，他忽然臉色驟變，面目變得猙獰，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冷冷的看著我，情緒有些激動，扶著我下巴的手，突然轉變，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但他沒有用力，冰涼的手幾乎讓我窒息，他俯身將唇角貼向我的耳邊，「我們是不是太有緣分，偏偏你喜歡的就是他……」
　　「你恨他？」我從他眼神裡看到了恨意……
　　「不，我恨的是你！」他咬緊了牙根，那烏黑空洞的眸子泛著異樣的光暈。
　　「殺了我吧！」被他纏上，無法脫身，若以後的每夜都被他這樣任意玩弄，還不如死了。
　　「做夢！」他輕哧一聲，那看著我的眼神更加輕蔑了，「我費盡心思，受了天譴的痛苦，回來找你，你卻忘記了我，喜歡上了他？你自己作孽，現在還想死來解決問題？我不會讓你得到解脫，我說過，我要讓你承受我所承受的所有痛苦！」
　　撕心裂肺的怒吼聲，把我鎮住了，我怔怔的望著他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的，我竟有些同情他，他似乎比我更痛苦。
　　絲毫沒有反映，我被他撕開了睡衣，帶著奶香的氣息在寒涼中蔓延開來……
　　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一次，我竟沒有失去知覺？我驚恐的望著他，甚至渴望失去知覺。我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要接受怎樣的懲罰，我不知道我能否承受的住這隻鬼的懲罰……
　　「你生下了我的孩子，已經開始適應我了，我終於可以看到你痛苦的樣子了……」他彷彿是一個變態的魔鬼，話音剛落，伸出冰涼的舌頭，舔了我的臉頰，舔過之後滿足的又是一陣狂笑……
　　這一刻，我感覺到絕望……
　　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任憑他冰涼的手在我的身體肆意發洩憤怒。聞著寒涼中夾雜著的香醇的奶香，更感屈辱痛苦。我痛的幾度險些叫出聲來……
　　「不要……」
　　我用力的推著他的身體，他身體的冰涼，讓我的手每每觸碰都如針扎。
　　「又不是沒有過，或許你說要，我會溫柔一些……」
　　「不，不要……」我怔怔的搖著頭，寒涼一浪又一浪的充斥，我凍的渾身發抖。
　　「不要溫柔嗎？我知道了，你想要……還真夠低賤的……」
　　「不，不……」我不知道該如何對他反抗和辯解了。
　　「我想怎樣，就怎樣，容不得你搖頭。」他冷冷的看著我，一揮手去除了我身上殘留的衣物。我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寒涼的空氣中，邪惡陰沉的笑聲，穿透了我的心，自尊再次被他瓦解，心底已經放棄了這無謂的掙扎。我閉緊眼睛強忍著咬緊了牙根，等待著他肆意放縱的結束，然而，這竟僅僅只是今夜的剛剛開始……
　　☆、第021章 痛苦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