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霸道陰夫:新娘不是我 > 第206節 >

第206節

  「不,大人。求求你放過王雅,她不是來參加白鳥朝聖的。」忽然有一個頭從馬車中探出來,我定睛一看發現是張詩雨。
  「啊!」我驚叫一聲,剛剛不是親眼看著他們一行七人被密密麻麻的喜鵲吃了嗎?怎麼她現在又出現在這裡了?
  張詩雨的話音剛剛落下,馬車中伸出來一隻手,一把將她拉回去,響起一道男子害怕的聲音:「大人,剛剛詩雨說糊塗話,我們不認識王雅。」
  原來七人都沒有死,剛剛出現的七人被無數只喜鵲吃了的場景乃是進入這個地方的一種方式。余妖介巴。
  「王雅,你既然想參加百鳥朝聖那就得先獲得資格才行。」沒臉女子冷冷說道。
  我問:「該怎麼做我才能獲得資格?」
  她發出陰笑聲。說:「往南一直走,到時候你會看到十三口棺材,今晚你在你棺材中睡一晚上,呵,好心提醒你,千萬不要睡錯了棺材,不然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
  沒臉女子說完後,重新上了馬車,駕馭著馬車往遠處而去。
  眨眼功夫後。馬車消失在我眼簾中。
  我絲毫不敢遲疑,視線在四周掃過,認準了方向後,開始朝著南面急速而去。
  一路上走來,入眼都是陰暗的樹林,我走了很久一口棺材都沒有看到,更別說是十三口棺材了。
  我心裡很是著急,暗想不會是沒臉女人騙我的吧?掏出手機,看一眼時間,發現現在是凌晨五點。
  眼看距離天亮的時間已經不長了,在天亮之前我必須找到棺材,不然將不會有參加『白鳥朝聖』的資格。
  既然答應了葉鶯欒,那麼我就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做好。
  我在樹林中狂奔,希望能盡早的找到棺材。
  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我穿過樹林,來到一個花園,花園中種滿梅花,此時梅花開得很是鮮艷,紅通通的梅花爭妍鬥艷的掛在枝頭。
  我沒有心思欣賞這些梅花,繼續穿過花園,浮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望無際的湖泊,湖泊中建有一個樓閣。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棺材?
  我當即想轉身離開,可就在這時候,遠處的湖面上慢慢有一隻小船飄過來。
  船上擺滿了紅通通的梅花,被裝點得很是美麗。
  可接著當我看到小船上具體的一些東西時,我整個人忽然劇烈的一顫,既是驚駭的同時又是欣喜!
  梅花點綴的小船上赫然放著一口蘇紅色的棺材!
  沒錯,沒臉女人說的棺材肯定在這裡了!
  可是她不是說一共有十三口棺材嗎?為什麼這裡才有一口?莫非後面的湖泊上還沒有飄過來小船?
  我站在湖泊邊等了等,可是依然沒有發現後面有小船飄來。而眼看已經快要天亮了,當即我不敢有絲毫遲疑,登上擺在湖泊邊的一隻小船,慢慢劃到湖水中,最後和那只裝有棺材的小船對接在一起。
  我急忙去到那隻小船上,來到棺材邊,雙手搭在棺材蓋子上,用力的掀著!
  讓我萬分意外的是,蓋子好像被巨石壓著一樣,根本掀不開。
  媽蛋,別這麼玩我!
  我靈機一動,最後想到一種方法去掀棺材蓋子。
  我從船上摘下一根船槳,根據槓桿的原理開始撬棺材的蓋子!
  「吱呀!」這方法果然管用,棺材蓋子立即被撬起來,我一怔,在棺材中沒有看到什麼,只是看到一件紅色的古代喜服。
  棺材中怎麼會裝喜服?這點實在讓人費解。
  不過之後也來不及想什麼,我一咬牙跳進了棺材中,開始睡下。
  現在回想到沒臉女人的話,我就一陣心驚肉跳,要是睡錯了棺材,將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
  心裡祈禱自己一定不要睡錯了棺材!
  剛剛睡在棺材中,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感覺自己眼皮極為沉重,暗想沒理由這樣啊,我現在置身這麼恐怖的地方怎麼能睡覺?要是睡著了一個厲鬼忽然鑽出來將我殺了可就真成了冤大頭!
  然而我雖然心裡是這麼認為,但是最後眼睛還是忍不住閉上了。
  「水紋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隨後這首我有些熟悉的歌聲再次響起來,這已經是我第二次聽到,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是在昨晚旅館中的夢裡聽到的。
  不知道怎麼的,自從到了昆城之後,我夢境中就總是有這聲音出現了。
  歌聲起初的時候離我好像很遠,彷彿是從遙遠的山上飄下來的,但是隨著時間漸漸推移之後,歌聲就迴盪在我耳邊,好像有人躺在我身邊唱歌一樣。
  我身子頓時打一個寒噤,可即便如此眼睛依然睜不開,與此同時,我手也動不了,有種錯覺,我全身上都被壓了一座小山!
  歌聲很是悲情,雖然無法睜開眼睛,但是我眼角已經慢慢有兩行眼淚流下來。
  這一刻我好像成為了歌聲中的人,被自己心愛的人所拋棄了。
  歌聲一遍遍的在我耳邊迴盪,我完全沉浸在悲情中,已經無法自拔。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來這裡,你不該來這裡的?」無數遍的歌聲落下後,最後有一聲女子充滿無奈的歎息聲音迴盪在我耳邊。
  聽著女子的歎息,我心忽然感覺好痛,真的好痛,說不出來的悲傷和內疚瞬間充斥在我心上。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害你成現在的樣子。」我心裡忽然情不自禁的說道。至於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也不知道。
  忽然我感覺自己脖子上一陣冰涼,好像被什麼禁錮了一樣,呼吸困難,渾身冰涼,這樣的狀況沒有持續多久,我就感覺頭腦裡一片漿糊,好像隨時能死掉。
  我心裡很害怕,在心裡不斷的呼救,可是根本沒有用,相反,脖子上那股神秘力量更大,好像要勒斷我的脖子一樣。
  「主人,我來看你了。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就在我意識即將完全喪失的時候,我耳邊有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我認出來是那個沒有臉的女人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