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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

  貴婦搖頭,打斷我話,說:「寶貝,你是我們家的兒媳婦,應該叫我媽咪,你怎麼可以叫我阿姨。」
  「阿姨,我……我……」我一句話沒有說完,貴婦就打斷我話:「寶貝兒,叫我媽咪,不然媽咪會傷心的。」
  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像要哭出來了一樣。
  我詫異,她怎麼和一個孩子一樣。
  「媽……咪。」最後我叫了一聲,感覺這個稱呼是多麼的辛酸和溫暖。
  「唉。」貴婦答應我,臉上露出燦爛的愉快的笑容,「寶貝兒,在外面讓你受苦了,媽咪以後一定照顧好你。」
  最後我被貴婦拉著走進莊院裡,莊院裡的房間,裝扮極為的奢華,精美的吊燈流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檀香木的地板,鱷魚真皮的沙發。無一不彰顯出貴氣和高端。
  「張媽,今晚的飯要重新做,做得豐盛一些。」貴婦對這麼廚房說一聲。
  「好的,夫人。」廚房中傳出一聲慈祥聲音。
  「寶貝兒,快和我說說,你在外面吃過些什麼苦?」貴婦讓我坐在沙發上,拉著我手好奇的問道。
  葉少爺也坐在我身邊,一臉深情的看著我。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媽咪,其實我很好,也沒有受什麼苦。」
  「寶貝兒,你要是受了什麼苦一定要告訴媽咪,媽咪一定給你找回公道。」貴婦看著我說,一臉挺愛的看著我。
  我眼睛一酸,從來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
  葉少爺說:「母親,唐兵堯的死和她沒有一點關係,但是那幫愚蠢的警察非要說是她謀害了唐兵堯。」
  聞言,貴婦原本笑瞇瞇的臉立即陰沉下來,「現在警察局的局長是誰,我明天讓人去和他見見面談談。」
  語氣中透出一絲凌厲,我心裡一寒,恐怕這位貴婦只有在對我的時候才會這麼可愛,對外恐怕是一個善用凌厲、鐵血手段的人!
  隨後貴婦問東問西,我都快將口舌講干了。
  等吃過飯後,天已經黑了,葉少爺將我帶去臥室。
  剛剛進門我就問出心中的一系列疑惑:「葉少爺,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他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迷茫,說:「不知道。」
  這個回答當真讓我大吃一驚,一個人怎麼會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見我如此的表情,他說:「我原本的名字不知道了,現在的名字是一個算命先生取的,叫葉鶯欒。」
  我想笑,但是沒有笑出來,人的名字不是應該由父母或是親戚取嗎,怎麼讓算命先生取,這也太封建了吧?
  葉鶯欒繼續說:「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不在了,剛剛你看到的母親其實是我的養母。」
  「不好意思,說起你的傷心事了。」我趕忙道歉。
  葉鶯欒搖頭,說:「沒事的,我的養母對我很好,將我當成親生兒子般看待。」
  我問:「那我和你到底又是什麼情況,你能和我說說我們過去的生活嗎?」我因為喪失了之前的記憶,所以現在想通過葉鶯欒瞭解下我之前的情況,我相信葉鶯欒之前應該認識我的,不然他不會說我是他的女人。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葉鶯欒此刻竟然開口,說:「我過去並不認識你,其實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
  「什麼?」葉鶯欒的這句話剛剛說出來,我就大吃一驚,葉鶯欒以前竟然不認識我?既然不認識還一開口就說我是他女人?
  「你確定你現在沒有和我開玩笑?」我看向葉鶯欒,確認的問道。
  葉鶯欒點頭,淡淡說:「我沒有必要騙你,今天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那……」之後我還想說點什麼的,可是被葉鶯欒打斷了,說:「同樣是算命先生告訴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我徹底無語了,看向他說:「葉鶯欒,你好歹是一個大活人,是有思想的人,怎麼能聽算命先生的話,算命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就相信了?」
  葉鶯欒冷哼,說:「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命。」
  「那你還說我是你的女人?」我反駁,既然他不相信命,就不該這樣稱呼我。
  葉鶯欒幽深無底的眼睛盯在我身上,半晌之後,他嘴角肌肉微微上揚,劃起一個邪魅危險的弧度,說:「但是在見到你之後,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你,讓你做我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額!
  我除了無語還能表示什麼?
  葉鶯欒深邃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嘴角的弧度越拉越高,最後慢慢朝著我走過來,我心裡一虛,看向他:「你想幹嘛?」身子慢慢往後面退去。
  葉鶯欒饒有興致的說:「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房間裡,你說我還能幹嘛?」
  「你……你別亂來。」我有些慌了,這是羊落虎口了嗎?
  豈知我剛剛將這句話說出來,葉鶯欒就忽然來到我身邊,雙手緊緊抱在我身上,低頭吻在我嘴唇上。
  這一刻,我芳心是劇烈的跳動著的,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這一刻的感覺也很奇妙,羞澀中帶有心動。
  不過出於身體的本能我還是伸手推葉鶯欒的肩膀,想將他身子推開。
  奈何他緊緊抱著我身子,無論我怎麼用力,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最後葉鶯欒舌頭霸道的撬開我嘴,像是小蛇一樣的鑽進我嘴裡。與此同時,他手還在我身上不老實的遊走著。
  「唔。」忽然我口中發出一聲輕哼聲,身子已經被他推倒在床上。
  我身子迅速壓在我身上,很快我身上一副被他解開,然後就在他想進入下一步的時候,他忽然捂著頭,身子微微顫抖起來,臉上的肌肉一根一根的扭曲著,摸樣極為的痛苦。
  「啊!葉鶯欒,你怎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