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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節

  他像是被我哭得沒了耐性,抱著我就往床上倒。三下五除二地扯了我的衣服就開始在我身上煽風點火。我覺得特別屈辱,這個人沒有半點風情,我真是白瞎了眼會喜歡上他。
  我拚命掙扎著不想被他得逞。可身體終究是率先做出了反應,不知不覺就迎合了上去。
  跟他融合時,我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又繳械投降了……
  我也不知道跟他折騰了多久,反正他每次都把我折騰得死過去又活過來,還在最緊要的關頭問我一句:「夠寵你了嗎?」
  我要是不承認這樣就叫寵文。他就那樣吊著我的胃口不繼續,結果我每次都無奈又不甘願地點了頭。最後累得睡過去之前,我覺得特別屈辱,可身體又十分滿足,就這樣在矛盾的念頭裡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他照例不在身邊。
  我好像是委屈上了癮。心裡一堵,又開始發悶。
  肚子餓得咕嚕嚕直叫,我放出肉身九淵。跟他一起下樓找東西吃時,突然在樓下的書房裡聽到一陣談話聲,是九淵跟他爸。
  本來我也沒打算偷聽。可無意中卻聽他們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緊張地頓住了腳,想聽聽看公公對我的印象。
  「你當初居然沒用到需要靠吸女人的精氣才能在陽間逗留?哼。還真是有出息,我生不出這麼出息的兒子。」是公公九風的聲音。
  九淵不甘示弱地回了一聲冷哼:「你當然生不出,我是我媽生的。小竹子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懂個屁。」
  「粗俗。」九風不悅,聲音清冷了幾分,「來之前我查過青家,這個女人的身世不簡單,你已經跟她成了親?」
  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手竟然開始微微發抖。
  九淵從來不正面跟我說任何承諾的話,我只能靠這種聽牆根的方式偷偷地瞭解他的心思,想想真的很心酸。
  「你也想勸我離開她?我既然要了這個女人,當然會負責到底,沒有感情我會慢慢培養,身世再不簡單也是我的女人。除非她想離開我,或者我要不起她,不然我不會不要她。」
  九淵這番話說得雲淡風輕,可聽在我耳裡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難道在他心裡,這段感情的主動權一直掌握在我手裡嗎?
  我摀住砰砰亂跳的心口,躡手躡腳地拉著肉身九淵摸去了廚房。
  廚房裡,婆婆溫馨正在做飯,一個穿著蓬蓬裙的小女孩正踩在椅子上遠遠地朝鍋裡望著,粉嫩嫩的小舌頭饞兮兮地舔著嘴角:「媽媽,還沒做好嗎?」
  「沐曦!」溫馨虎下臉來,衝過去把她從椅子上抱了下來,「說過多少次了,不准爬高,摔痛了又得哭鼻子。」
  沐曦嘟起了小嘴巴,抬頭看到我跟肉身九淵站在門口,忽地揚起了笑臉,甜甜地衝著九淵揮著小手求擁抱:「哥哥!」
  溫馨回頭看到我們倆,跟著咧嘴笑了:「是不是肚子餓了?等一會兒,我剛做好了荷包蛋。九風父子倆在談事情,待會兒讓九風給你們下點面,他廚藝比我好。」
  我心頭一顫,扯扯嘴角跟著笑了,只是,我該怎麼稱呼她才對?
  ☆、第七十三章 剝離不開的魂魄
  溫馨看面相也就三十出頭,我實在叫不出婆婆兩個字,九風看著也跟九淵的哥哥一樣,我也叫不出公公。
  溫馨盛了四碗荷包蛋,每一碗都不忍直視。
  明明直接把誰燒開後,把雞蛋打開放進水裡就行,結果每一碗都被攪成了破碎的雞蛋湯。好在放了糖以後味道差不多,肉身九淵跟我都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沐曦,噘著小嘴巴不肯動勺子:「媽媽,你做的這個有毒嗎?我還是等爹爹做的飯吧。」
  她長得特別漂亮,眼窩深邃。睫毛特別長,眨眼睛的時候像有兩隻小蝴蝶在撲閃翅膀,唇紅齒白,小臉肉嘟嘟的。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得人心都化了。
  溫馨不大高興地撇撇嘴:「媽媽好不容易做好了,你居然不吃。」
  她說著就把那晚荷包蛋端到自己面前,吧嗒吧嗒地幾口就喝完了,一口也沒給沐曦剩。沐曦看我們都吃得很香,舔舔嘴角,饞了。
  大眼睛裡迅速蓄起汪汪的淚水,眼看要滴下來時。九風父子倆出現了。
  溫馨立馬把頭側向一邊,滿臉都是小女人的情態。
  我不由得一陣羨慕,九風一定是把她寵到了我想像不出來的程度,所以溫馨才會連荷包蛋都煮不好。聽沐曦的話就知道。他們一家子在家吃飯,肯定都是九風下廚。
  我偷偷看了一眼九風,驚艷但並不浮誇,沉穩且不失內斂,真的很有魅力。
  九淵的外形絕對不輸九風,但相比之下,他的那頭白髮多多少少顯得妖嬈了幾分。
  九風親自下廚做了一鍋麵,看著我們幾個人吃完後,溫馨剛收拾碗筷想去洗,他居然很自然地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輕輕柔柔地說了一句:「帶沐曦去看電視,我來。」
  我一點都不覺得他娘炮,反而覺得這個公公太帥太酷了!
  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等回過神來時,九淵正冷著臉在看我。我縮縮脖子打了個寒噤,趕緊拉著肉身九淵跟著溫馨去看電視。
  溫馨淡淡地盯著肉身九淵看了一會兒。嚴肅的時候很是威嚴:「你醒了?」
  肉身九淵眨巴著眼睛,似乎聽不懂她的話。他有點膽怯地抱住了我的胳膊,下意識地往我身後躲。
  我乾巴巴地笑了:「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麥哲濤說是因為九淵的魂魄散了,回歸肉身的魂魄不全,所以才會有點像小孩子。」
  溫馨看向我的時候,又瞇瞇眼笑了:「麥哲濤那混賬東西的話不用相信,冥王的小兒子一直藏在九寶的身體裡養魂,眼下大概是醒了。」
  我猛地哆嗦了下。盯著身邊這個天真無邪的肉身九淵,結結巴巴道:「他……他不是九淵?」
  「你什麼都不知道啊?」溫馨若有所思地看向剛出廚房的九淵,無奈地搖搖頭,「算是,也不算是。冥王這個小兒子的魂魄天生易散,估計在娘胎裡遭過什麼重創。他的魂魄在九寶身上待了這麼久,跟九寶的魂魄已經剝離不開了。」
  也就是說,他們的魂魄已經長到了一起?換一句話說,我眼前的鬼物九淵,其實真的是魂魄不全,他的一部分魂魄真的還滯留在肉身裡。
  那當時在張醫生眼前舔我胸口血漬的那個傻九淵,到底算不算九淵?我臉上微微一熱,再看身邊這個純真的九淵,總覺得不是個滋味。
  根據九風夫婦和九淵自己的說法,九淵的魂魄當初被剝離肉身時,魂魄便已經不全。逃逸時又遭受了天煞局的重創,離開肉身的這部分魂魄差點兒魂飛魄散。
  曲訶帶著他去了半廟村,因為他們能感受到半廟村有煞氣鼓動。
  湊巧的是,我媽當時正好在扶乩,扶乩曲將九淵引了去。於是乎我媽問了他姓名,當場跟他做了交易。
  他覺得事情太過湊巧,起初確實懷疑我爸媽跟奪取他肉身的那夥人有關,後來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