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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節

酒館那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那幾個參賽者已經看見了我這邊的場景。而我也沒理會他們,直接去了旅館。
走進旅館,這櫃檯裡有個老太婆,她看了我一眼,隨後平靜地說道:「住店?」
「對,請問住一晚多少錢?」我問道。
她伸了個懶腰,淡淡地說道:「三百美元。」
我皺起眉頭,搖頭道:「不可能,你在騙我,如果是這價格,人們根本就不捨得在這裡睡覺,這場遊戲也會失去一些意義。比如說剛才那幾個參賽者,他們也會不捨得在這睡。」
老太婆冷笑道:「是啊,但是別人我都收五十美元,就要收你三百美元,不行嗎?」
「可以,不過……」
我抽出慈悲,狠狠一刀剁在了老太婆的手臂上。剎那間,她的手臂立即躲在了地上,老太婆痛得哭叫出聲,而我用刀對準她的脖子,猙獰道:「聽著,這世上每個人都不容易,我也覺得自己活得很困難。莫名其妙的,我就被你們恐懼的那個大人物給盯上了。但沒關係,我還會爬起來,你一把年紀了,肯定還有兒子孫子要照顧,我給你個機會,再跟我說一遍,住店要多少錢?」
她驚恐地看著我,摀住自己的斷臂處,忍著痛苦說道:「五……五十美元。」
「很好……」我收起刀,微笑道,「這才是公平的世界,是我想要的世界。」

第215章 江成,一對百!(四)

旅館的房間自然不會太好,就是簡單的小房間內有個衛生間和木板床。我看過房間後,要出去跟旅館的老太婆兌換木牌,卻發現老太婆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不出意外的話,估計她是被送去醫院了。
我把木牌遞給中年男人兌換鈔票。得到了五百八十美元,加上我搶奪來的和自身有的美元,已經有了一千四百八十美元。
這樣一來,絕對能獲得名次,畢竟殺死一個奴隸主得到的錢,實在是太過豐厚。
我拿出計算器。開始計算了起來。
九十個黑奴,每個黑奴價值三十美元,那就是兩千七百美元。
十個白人,每個白人價值五十美元,再加上他們原本有五十美元,總價一千美元。
五個奴隸主,每個奴隸主價值五百美元,加上原本就有的五百美元,那就是五千美元。
合計起來。八千七百美元,只要前十的人就能活下來,那平均一下就是八百七十美元,只要能得到比這個多的數額,就能安全地活下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遠遠超出了。
我根本不需要再戰鬥,只要熬到三天後就行。說實話,原本這時候我會再出去戰鬥爭奪名次,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每個人都想殺我,我不能傻乎乎地出去給人當靶子。
我躺在木床上,現在的情況明顯不難。這兒有衛生間,我完全可以三天不吃飯只喝水。到時候也能撐過去得到名次。
「江成,出來決一死戰!」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道吼聲,我疑惑地把窗戶打開,只見那個男人正怒氣沖沖地看著我,他大罵道:「你敢殺我兄弟。我要殺了你為他報仇。」
「真是笑話,你兄弟殺我可以,我殺他就要償命?明顯是這傢伙太過自以為是斷送了性命。怪不得我。」我平靜道。
那男人咬牙道:「那你敢不敢出來跟我決一死戰?」
我搖頭道:「不敢。」
我的回答讓男人錯愕了一下,這時候我躺在床上,平靜地看著天花板。
餓三天肯定不是問題,只是希望其中不會出什麼變故。
而男人在外面開始破口大罵:「江成,你這個孬種。你今天要是不敢出來與我決一死戰,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我根本沒理會男人的罵聲,這時候正好我來電話了,是陳園打來的。我連忙拿出手機,焦急道地問道:「陳園,陳小妹怎麼樣了。」
陳園小聲說道:「成哥,有點麻煩。陳姐手術做到一半,有個溫柔鄉富豪過來做手術,那些醫生竟然要把陳姐給推出來,先給那富豪做手術!」
「什麼!」
我聽得一怒,連忙問道:「那富豪做的是什麼手術?」
「好像是做鼻子的手術,說是那富豪鼻子骨頭比較凹,影響到呼吸道和大腦了,要開洞把兩塊骨頭給取出來。」陳園解釋道。
我頓時火冒三丈,低吼道:「草他大爺,又不是什麼緊急的手術,就不能晚一點再做嗎?那陳小妹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我們不肯讓醫生將她推出來,陳姐現在很慘……」陳園快速說道,「她傷口還沒縫合,血一直嘩嘩地往外流。我草!我草!你做什麼!你他媽把手拿開!」
陳園那邊忽然怒吼出聲,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趕忙問道:「怎麼了?情況怎麼了?」
「成哥,出事了……」陳園的聲音滿是焦急,「那傢伙正在摸陳姐,我們幾個不讓摸,被他的保鏢們揍了。陳哥你快來啊,他們聽說陳姐是奴隸後,要把她拖到自己的病房裡去,陳姐還在昏迷吶,這幾個畜生!」
我瞪大眼睛,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我咬牙道:「把電話給那個富豪,我要跟他說話。」
陳園連連說好,我聽見他在電話另一邊叫道:「我們主人要你接電話,快點接!」
電話那邊一陣吵雜,沒過多久,那邊傳來了一個傲慢的聲音:「喂。」
「這幾個都是我的人……」我咬牙道,「你別碰他們,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保證。你小子是誰,敢不敢把名字說出來?」
這富豪冷笑道:「應該說你是誰,碰下你的奴隸怎麼了,還這麼多廢話。」
我咬牙道:「我是五級戰神,江成。」
「草你媽就一個五級戰神還敢跟我講電話,老子跟七級戰神喝茶的時候,你他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電話忽然就被粗暴地掛掉了,我連忙再次撥打過去,過了一會兒電話才接通,但卻沒有人說話。我只聽見陳園他們發出痛哭聲和大罵聲,其中陳園喊得最撕心裂肺,他大聲地吼叫道:「成哥!死人啦!有兄弟死了,成哥你在哪兒啊!」
「我草!」圍諷央圾。
我感覺腦袋轟得一下簡直要炸開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這是要引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