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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節

我問那該怎麼對付未亡人,他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未亡人活活打死,打到一絲生機都沒有。
我掛掉電話,與曹大將事情說了一遍。曹大皺眉道:「未亡人?是不是空間裡的那句話,說是心裡有座墳,葬著未亡人的那個未亡人?」
我說是,不過可不是那種非主流的存在。
「活活打死,這就難辦了……」曹大輕聲道,「你也看見了,這傢伙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如果與它對抗,危險程度就不說了,而且……」
我問而且什麼,曹大歎氣說未亡人幾乎不害怕受傷和致命一起,與它對打簡直是找死。
我說眼下沒有辦法,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估計那未亡人是宿舍裡的學生,等天亮了,先問一下教導主任,曹大說好。
整個夜晚,我們都在守著周琪。經過我剛才的救命,周琪對我態度好了許多,很挺依賴我。幸好這妮子之前被未亡人壓在身下,沒看見我捅未亡人後腦勺一刀的場面,否則估計她這輩子的陰影都揮之不去。
等天亮了,教導主任早早就來上班,他向我們詢問情況,我將昨天的事情敘說,隨後沉聲道:「主任,我需要向你求證些事情,宿舍裡是否有學生曾經失蹤過?」
教導主任點頭道:「有,不過那是一個月前的事情,是個女學生,叫張海飛。那時候我們和家長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認為她是離家出走了。張海飛與這個案件有關係嗎?」
「很可能有關係……」我點頭道,「目前請繼續阻止學生們半夜上廁所,我們會盡快將事情查清楚。其實主任,我個人建議讓學生暫時回家,這次的任務恐怕會很危險。」
教導主任苦笑道:「怎麼能回家,總不能耽擱這麼多孩子的學習計劃。萬一讓他們回去,恐怕家長也不樂意,總有些家長是不相信鬼神的,到時候事情一鬧大,幾十個人要丟飯碗。前陣子旁邊有鎖學校大火,燒死了好幾個學生,第二天照樣上課。」
曹大點頭道:「我懂,小眾影響不到大眾,一切要以大眾為主。我有個想法,就是今晚讓學生們在教學樓打地鋪睡覺,這樣可以安全,也能避免大家害怕,又能促進同學們的感情。」
教導主任點頭道:「這是個好辦法,就是到時候可要防著小情侶鑽到一起去,我可要讓老師一晚開燈十幾次檢查才行。」
我們都噗嗤一笑,教導主任便去忙活了。我與曹大說道:「師傅說未亡人沒有情感,但有神智,如果真是張海飛,那估計叫下名字就能引出來,因為它不會害怕或懷疑。不過……前面的二十六天,這張海飛究竟去哪兒了?」
曹大也說不知道,畢竟我們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站起身伸了懶腰,無力地說道:「我去睡覺補充精力了,師兄你晚上記得保護好周琪。」
曹大一愣:「我保護好周琪?江成,你是要……」嗎史反技。
我聳了聳肩,攤開手說道:「活活打死這麼帶勁的事兒,總不能讓你拖我後腿吧?」

第89章 學校裡的食臉魔:神?

空無一人的宿舍,除了冷清的同時,還會讓人覺得陰森。
任何太大的屋子若是缺少人氣,人們都會難免住得不舒服。比如住戶少的樓房,就會讓人覺得陰氣太重,沒人的陽氣壓著。在封閉的情況下。人們討厭孤獨,這對於任何一人來說都一樣,沒誰喜歡走遍一間間屋子還遇不到人。
我睡飽之後。已經接近黃昏。搖晃下生物鐘被打亂的腦袋,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間,走廊很昏暗,我忍不住將所有燈光打開。在光亮下終於舒服很多。
我深吸口氣喊道:「張海飛!」
狹窄的宿舍走廊上迴盪著餘音,幾乎要響徹在每一個角落,又彷彿被牆壁反彈回來,渲染上一絲詭異氣氛。
我又喊了聲張海飛,在走廊盡頭那邊,忽然傳來奇怪的聲音,好像有人撞到了什麼東西。我取出白鷺弓裝上弓箭,死死地看著走廊另一頭。
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忽然走出個人影,赫然就是我昨天遇見的那個未亡人。
「你果然是張海飛,好好的學生,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我嘴裡喃喃一聲,將隨後拉開弓箭,瞄準了張海飛。
現在的我,還不能拉弓。
它簡直就沒有痛覺。而且也不擔心一擊致命,否則昨天就不會被我捅了後腦勺一刀還能安然逃脫。現在我們距離太遠,我沒法射到自己想射中的地方。
腦袋,不行。
胸口,不行。
我這一箭,必須射在能讓它殘疾的地方,要麼是手肘關節,要麼是膝蓋腳踝,要麼是眼睛。
張海飛渾然不知害怕為何物,忽然急速朝我奔跑而來。我手裡拉著弓弦,死死地看著她。
她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只需要幾秒就能到達我面前。
二十米,還不夠。
十米,還不夠。
我心臟跳得極快,這一箭若是射不準,對後面的戰鬥就會非常麻煩。
在距離我還有五米左右的距離時。張海飛忽然一躍而起,似乎是要撲到我身上來。這傢伙跳得非常高非常遠,但我卻是心中大喜。
人在空中,是無法改變自己軌跡的。
我迅速將一直瞄準張海飛的弓箭對準她右腳膝蓋,隨後放開弓弦。只見弓箭破空而去,準確無比地射中了張海飛的膝蓋!
它吃痛地叫了一聲,此時它已經到達我身前,狠狠地撲在我身上。
「給老子現形!」
我低吼一聲,抓住它的帽子扯了下來。頓時我看見了張海飛的模樣,那是一張頗為秀氣的女生臉龐,但臉色卻非常蒼白,猶如塗了粉一般。
它張開鮮紅的嘴唇,一口朝著我的臉咬下來。我連忙掐住它脖子,用力地翻身過去,將它壓在我的身下。
「吼!吼!」
張海飛口中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那眼睛死死瞪著我,用拳頭擊打我的腹部。我用膝蓋壓著它的胸部,同時抓住它雙手,將它的手壓在它腦袋上。
寢室走廊裡一直響徹著張海飛的吼聲,此時情況很麻煩。我能壓制住它,卻沒法攻擊它。但若是我放棄壓制,自己又會受到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