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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節

可是回去以後,王易卻豁然趴了下來。
「為了幫助李兄擊殺吳大管家,我連續十多次釋放靈魂漩渦,然而他太能抵擋,我也有些支撐不住了。」王易說話道,「剛剛在外面,我怕有問題,只能硬撐回來」
話還沒有落下,王易就盤坐了下來。
「小金蛛,你快點幫忙,緩解下王易的問題。」李志穎朝小金蛛說話道,然後盤坐下來,開始運轉過去彌陀,修復自己的精神力量。
戰勝吳管家,李志穎耗損其實極大,那遮天手的終極力量施展,對李志穎來說,消耗太過激烈了。
大量的消耗,李志穎感覺到了非常的疲憊,甚至還有幾分用力過度的損傷。
豁然,一股溫柔的感覺傳來,小金蛛出現了,是一個調皮的姑娘形象,但是卻是演繹成佛母的姿態。
佛母滋養精神,安定靈魂,王易的傷勢,瞬間被安定了下來,接著他就出竅,進入桃神劍之中,用桃神來練過去彌陀經,修復自己的陰魂。
幫助王易之後,小金蛛又跑李志穎這邊,想要幫他。
「別碰我。」李志穎的陰魂朝小金蛛說話道,「與我精神接觸,就如同姑娘被我佔有了身體一樣,太過刺激了。」
「啊?」小金蛛聞言,精神退了回去,「你的精神還會這樣子?」
「不錯。」李志穎回答道,「我這陰魂,對女性靈魂,有太多的影響力,不要輕易嘗試。」
那花弄月和花弄影為什麼會表現得依戀,李志穎已經弄明白了,就是這個原因。因此在遇到主動靠近的女性陰魂,李志穎都會拒絕對方的,避免因為神魂交融而出現太大的問題。
「竟然會這樣子。」小金蛛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俏皮的說道,「不過你說不行,我就越想嘗試」
「你以為我是開玩笑的嗎?」李志穎有些無語道,「不要胡鬧啊,孩子。」
李志穎說話之後,便化身過去佛陀,開始修復精神力量。
小金蛛正要過來,但看到李志穎變成佛陀了,只覺得非常無趣,救跑回自己的身體中去了。
過去彌陀經雖然不錯,然而修復精神是非常緩慢的。
李志穎只能耐心地一遍一遍地運轉過去彌陀經,讓自己在不留後患的情況下,慢慢的恢復。
豁然,一道純粹的念頭湧了過來。
李志穎如同一個口渴的人,不自覺地喝了一口,這一口下去,他就感覺到一陣精神。
這是
「這是桃神洩露出來的力量。」王易的聲音響起,他神采奕奕,已經恢復了所有的傷勢,他朝李志穎說話道,「反覆不斷的施展靈魂漩渦,加上吳管家的力量反覆傷害,桃神的意志力已經消散了不少,所以力量把持不住,就洩露出來了,我僥倖得到一部分,恢復了實力,還徹底的鞏固了附體大成的境界,看到你還沒修復,就贈送你一些。」
大結局番外五
八月十五的假期,加上週末一共就三天,忙著這些都去了一個晚上了,我心裡帶著氣,就想著,他要是十六那晚上,想做點什麼,我也不讓。就算床上的事情,一直就沒有我說話的份,但是我也有我的辦法。
例如,十六的晚上,我叫上廖雪他們幾個,當初跟著我們一起下水的兄弟姐妹們,說是聯絡感情,就在村裡的河邊燒烤。
都是沒有女朋友的男人,一個個回老家也沒事做就都過來了。買東西,準備工作,忙活著直接到了晚上天黑的時候。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一個個在那烤著肉,說著當初那趟走下來,有多激動。
廖雪靠著我,看著天空上的那月亮,說道:「福奶奶,你看那月亮是不是跟我們在水下看到的那個是一樣的?」
「挺像的。」我應著。另一個男人指指那邊村裡說道:「喂,你們看看那邊村子。以前沒注意過,現在看來,麥村老村,跟水下的那河村挺像的。」
我對水下的那河村沒什麼印象。不過都是廖家人的地盤,幾十年的經營,多少有相似點吧。
當初的那河村可是全塌了,什麼也沒剩下。
想著那麼大個的石頭烏龜能把我那弟帶到哪裡去呢?不自覺的,就把這些話說出口了。
身後傳來了廖擎極的聲音,他說:「只要活著,以後總會遇上的。」
廖雪趕緊起身,讓出位置來。我抬頭對他笑笑,身後的那些人還在說著那河村的事情。就好像那份恐怖,就發生在昨天一樣。
整個陣的坍塌,那種用生命的追逐,大家都會記得一輩子吧。
廖擎極坐在我身旁,給我遞了一個小小的黃銅盒子,說:「拿著盒子,到那邊山坡上去,轉轉吧。」
「幹嘛?」我警惕的看著他。
「抓螢火蟲。」他說的一本正經的,讓我都沒有懷疑,就這麼拿著盒子跟著他一起走到那邊的山坡上去了。
在我經過廖雪身旁的時候,她噗嗤笑著,也沒說話。
山坡上,哪裡還有什麼螢火蟲啊。走了一圈,廖擎極就讓我在一空地上挖泥到那小盒子裡,說種菜用。這麼個小盒子能種什麼菜?
我問他床前那罐子是怎麼回事。這回他跟我說了,那是壯族的做法,求子的。空罐子就是女人的肚子,罐子裡空的,就是肚子空的,埋床下,床頭,胎神,都會想辦法把這個罐子填上。
本來還想著回去找他們吃燒烤的,但是卻沒廖擎極直接壓在了村裡沒有人的巷子裡……
八月十六呢,到處都是亮堂堂的月光,他竟然就在那斑駁的泥牆上,直接就……好吧,這種事情上從來我說話的份。我也只能祈禱著,別讓人看到了。
我被他壓在牆上,氣息不穩地說:「你們廖家的書上寫著,想要健康的孩子,是要在自己家裡,胎神位,正兒八經是做。不能在野外做。野外做要是懷了孩子,那孩子還指不定是什麼呢?健康問題,嗯,體質問題……」
「看來我不夠努力,你還有心思想這些。」他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反正想要孩子就不能在野外做。」
「我想在哪,就在哪。而你,享受就好。」
到後來我才知道,他那身體,走正常路線,根本就不可能讓我懷孕,他就是故意在外面做的,故意帶著我去陰氣很重的山坡上走一圈,還帶著那些泥在身邊的時候做的。
他是用這些結合起來,讓我懷上一個,生物學上是他的兒子,但是內裡的魂,根本不知道是那來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