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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節

我看的話,還要很努力的轉化成書上見過的。而且看著他寄宮的時候,是寄在艮宮,更加不理解了。不過也沒去問,現在誰也沒時間去研究起局的事情,我們比較關心的就是我們兩會不會死。
他起好局後,看著局,不說話。我也探著頭看過去,努力找到我的宮位。死門,刑,壬癸,入墓。時間是兩個月後。
「我看看!」我伸過手,想要把那紙抽過來。但是廖擎極已經把它皺成了一團,說道:「時干,開門,空亡。這件事沒什麼能力了,我們不會死。在這三天,之後不會有事的。」
「你給我看看!」我提高了聲音,伸手就想去搶。
他卻突然就站了起來,還是站在棺材蓋上的,站那麼高的看著我。
「給我看看!」我也很努力的站起來,可是卻有點心慌。這畢竟不是在平地,是在棺材上呢。
「看什麼?就你那點水平,你能看懂什麼?」
「我,那你也給我看看怎麼了?」
「告訴你,我們不會死。你還不相信我?」
「我,我就想跟你學習學習。給我看看。」我踮起腳尖,伸手倒他身後,想要搶過那張紙。但是他已經背過手,在棺材蓋上一個轉身,就穩穩退後了。我慌亂中,根本沒站好,直接撲到他懷中。
他就勢抱住了我:「昨晚上為什麼拒絕?」
「你別轉移話題,那個局呢?我看看!」

第十一章 經典的三天
「昨晚為什麼拒絕?第二遍!」他還是把手背在身後,不讓我拿到。
「第十遍也不行!廖擎極,你幼不幼稚啊?還這麼玩?」我嚷著,趁著他不注意,伸手就抱住他想要從他身後抽走那紙,但是沒有先搞他的動作很快,身形一閃,就避開了。而我卻因為慣性還在往前衝著。我們兩是站在棺材上呢,上前一步就有可能摔下棺材了。這高度摔下去死了不了,但是也絕對不好好受。
他的動作很快,快得我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楚,他已經在棺材上繞到我的身後,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驚慌著,乜有掙扎就這麼讓他抱著,我問:「老頭子。局上是不是說,我會死?死在水裡?」壬癸都是水。
「起局前,我們是問,這次事情我們能不能活下去。一事一局。針對事情,就直接單宮直斷。時干空亡,事情能量小。我們根本就不會死。就在這裡好好過兩三天的二人世界就好。」
「那為什麼不讓我看?」
「你學奇門遁甲,只是書上看的理論,實踐少,驗證少。你不相信我,反倒相信自己那點有都沒有的水平?」
話畢,他沒有等我回答,腰上的手一鬆,他人已經翻下了棺材,再回過身來直接把我從棺材上抱了下來。「走吧,去看看廚房裡還有什麼。三天。總不能餓死在這裡面吧。」
我還想問的,但是他已經拉著我走出了這小間。看著他回身鎖門,還在門上貼上了封條,上面寫著廖家的固定簽名。要是廖家的子孫應該不會有人去冒險打開這房間的。
「可惜了這麼神奇的棺材。」我說著,上次在長生店裡,那人說過他這輩子就做了兩口讓他驕傲的棺材,一口就是賣給了廖擎極的老爸,還有一口就是還沒有完工的九龍棺,還被我和廖擎極在裡面來了個棺材震給弄廢了。
我們走向廚房,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早餐就沒吃,加上這麼一場驚嚇,早就肚子餓了。廚房裡的飯菜是剛才嬸子就做好放在桌面上給我們的。吃過這餐,以後就要我們自己做了。
廚房裡有現代化的一體機灶,也有老式燒柴的鼎鍋。一旁的冰箱裡,只有雞蛋了。雞蛋上還用鉛筆在蛋殼上寫著日期,估計著都是土雞蛋。哪天撿的雞蛋,就寫上哪天的日期。
吃過飯回到房間,我還是時不時偷看他在做什麼。不就是起局嗎?我也會啊?就算沒他速度快,也不是他那種圓形的,但是我會。所以一個下午,我就在沙發上用手機跟蘭雪他們說著「遺言」。我也知道自己不會在這幾天死,但還是裝著可憐,讓他們同意我要是沒死,過幾天去找他們。他們兩要請我吃燒烤。
終於等到機會了,廖擎極出了房間,也沒交代要去哪裡。我趕緊就從我包裡找出紙筆開始起局。
我起局的速度是真的很慢。各種飛星,起個局,能轉十幾圈呢。等我好不容易起好局,滿意的吐口氣,準備仔細分析的時候,沒有任何預兆的,廖擎極的手就從我頭頂上方下來,抽走了那小本子。
我驚呼著站起來。就直接撞到了他懷裡。他伸手抱住了我:「李福福,奇門遁甲最注重的就是時間。你起局是申時,起好了是酉時,陰陽都轉了。在說,你這起的是午時的局。你連基本原則都不顧了?無事不起局,起局需謹慎。奇門遁甲不是這麼玩的。」
「我,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的?先放開我!」
他沒有放手,反而把我抱得更緊了,低下頭,在我耳邊說道:「李福福。下水,你絕對不會死。我用命保證。」
話畢,他親上了我的唇。
我輕輕推開了他,他疑惑的看著我:「跟昨晚的答案一樣,還是不允許?」
「夢會不會變成現實?」我問著。「為什麼有些夢會讓人覺得很真實,真實到,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可以用周公解夢,或者奇門解夢。不過,不是現在。」他再次親了下來。我卻別開了臉。
他的眼神有些沉了。我真害怕又像昨晚一樣,他那麼離開。我從他懷中騰出兩隻手來,雙手捧著他的臉:「我做了個很真實的夢,讓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夢。我想告訴你。」
我說出了那個讓我恐懼了那麼多天的夢,我沒敢詳細說。沒敢說夢中的他,抱著我,那種痛苦的乾嚎是那麼讓人心痛。我死了,他一定會很痛苦吧。
我說完了,他抓住我捧著他臉上的手。啄啄我的指尖:「你就這麼夢拒絕我的?我會讓你忘了這麼夢。」他的吻落下來,霸道又溫柔,而且這一次,我的手一開始就被他抓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他,或者拒絕他。
他確實然我在那個晚上忘了那個夢,而且他還在我耳邊說:「你跟廖仲客那小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會讓那些成為現實的。我會用行動告訴你,什麼是現實,什麼的夢境。」
老天,現實就是。我tm真的被他在床上弄哭了。哭喊著求饒,他卻不放手。他還在我耳邊說:「這次,值不值兩千塊的服務?」
這一場不可描述過去之後,我的時間就有點亂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估計著時間都已經是中午了。一個晚上的糾纏,睡了一個早上。而廖擎極真難得的還在床上睡著呢。
身上的痕跡,屋裡的空氣都充滿了那種味道,甚至他的味道裡,那木頭的香味都更濃郁了。
我下了床,兩腿就站不穩的直接跪了下來。我的媽呀!渾身就好像被拆了重裝一樣,他厲害的能折騰我好幾個小時,這是七十歲的老頭子嗎?臉上都還有哭過的痕跡呢。我拿起手機看著上面,全是蘭雪和楊毅發過來的信息。他們兩在討論著我這麼長時間沒信息,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還說要是到晚上我還沒有回復他們,他們兩明天一大早就請假曠課找到麥村來看看情況呢。
我就先回了他們一句「沒死」,然後就抱著衣服先去洗澡了。
也幸好,這幾天宗祠裡關門封鎖,沒人來,要不我這麼一身青青紫紫的,也夠難看的。洗過澡,力氣總算回來了。就先去廚房裡想著做個蛋炒飯,等廖擎極醒來也能吃。至於晚上,大不了餓兩天,餓不死的。
我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廖擎極在村裡。有著家主的名稱,但是實際上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我們被關在這裡也沒想著誰會給我們送吃的來。
不過在我靠近廚房的時候,還是聽到了一點說話的聲音,那是廖雪在說話呢:「這樣他們會看到嗎?」
「那麼大個紅口袋,還能看不到?」剛子說著
「走吧,別讓我爸媽看到我來這裡了,回去準被罵。」仲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