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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節

吃過飯,叔公也忙完了,過來跟我們說了幾句話。在走出叔公的店的時候,廖擎極輕聲說道:「這幾天,我會一直陪著你。既然有人已經潛伏在你身邊了,我們還是小心點好。要是對方真的想對你下手,來個魚死網破的話,我們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抬頭看著他,這還是在剛才丟臉之後,第一次抬頭看著他。他帶著墨鏡,很帥的樣子。「哦,那是不是去學校也能看到你了?那如果我不是血牛,你還會這麼保護我嗎?」
他沒說話,開啟了啞巴模式,上車開車,一點也不含糊。
回到租屋,我在網上讓楊毅幫我查查,藍寧這個名字在我們這附近看病檢查的所有資料。也跟他們兩說了,我懷疑下水的藍寧又活著回來了。
蘭雪發來了一個冷汗的表情,回復我:福,別嚇人。死了的人又回來了,不會是什麼好事。
楊毅也說著:就是,他要是真的死了又回來的話,他也不敢去醫院檢查吧。那還u給查出死亡幾個月,然後被人拉到研究所去當小白鼠去了。
我說,我還懷疑那些站在屋頂上,想努力爬上來的日本兵說不定都能真的爬上來幾個,活著出現在人群裡呢。
楊毅馬上秒回我:福,你家男人不也是在水下又上來的嗎?你是下去了幾分鐘就被他撈上來了,他下去了多久?是不是也是死在下面再爬上來的。
蘭雪馬上回復:楊毅,你別嚇人好不好。那我們家福福還是被個死人屍體給壓了嗎?
我坐在沙發上。緩緩抬頭看著那邊正在對著電腦的廖擎極,心裡沉甸甸的。開口問道:「老頭子,你們當初下水,到你從水下上來,有多久啊?」
他沒有看我。就說道:「忘了。水下發生了什麼,我基本上都忘了。很多場景都是一閃而過的熟悉感,沒有辦法回想起來。」
「那別人的反應呢?你們村裡那些人的反應啊,他們總會告訴你,你們下水又多長時間吧。」
他沉默了一會,我還以為他是又不想說話了,才聽他說道:「我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他們開始準備衣冠塚的時候。就連我的那份都準備在內。按習俗,應該是出事的第六天。」
我的心裡咯登了一下!六天!廖擎極六天後又從水裡出來了。之前的事情還不記得了。那就是說,他有可能也是……死在水下。再爬起來的那個?
「你又胡思亂想什麼?」在我為這個念頭震驚的時候,他已經放下電腦來到我身旁了。兩隻手壓在我頭邊的沙發上,「前幾天看你被嚇得聽厲害的,這幾天緩過來了,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我沒有!」在稻草人**的時候,我就針對廖擎極是屍體還是鬼還是活人這個選擇題做過驗證了,現在還來糾結就太矯情了。這不是做都不知道做多少次了嗎?他現在的目光,姿勢就是告訴我,他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既然都已經能胡思亂想了,那就做點別的事情好了。」
「別,我一會還去學校的。跟我們教授匯報一下論文題。他要是通過了,我們就開始著手……」廖擎極已經吻上了我的唇,又快速分開:「你那些論題,要是找我收集資料的話,我能告訴你很多書上沒有記載的歷史。想拿高分,想輕鬆畢業,我就是你的捷徑。」
「對哦,你是老頭子,還經歷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那個……」
「討好我!我可以讓你輕鬆拿高分。後年畢業論文,我都能幫你。」
我弱弱的伸個手,摸摸他的額頭:「你沒發燒啊。老頭子,咱不玩霸道總裁的遊戲好嗎?」
他乾脆低下頭來,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不知道你的小腦瓜裡整天都在胡想什麼?為什麼會覺得李紅雙比你重要,為什麼會認為她還會回來。還會擔心,我不要你。我跟李紅雙連床都沒上過。我跟你……」
他還是用行動來告訴我,我們的關係下,他不會丟下我的。不過他說什麼了?納尼!老頭子跟他最愛的第一任女友,我的姑姑,李紅雙女士,竟然沒有上過床!
也對,那年代,男女牽個手都是大事了,不可能會說:「偉大的**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李紅雙同志,我們先耍個流氓吧。」

第八章 屍香
楊毅把資料傳給我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了。為了課題,我們現在專業課基本上都已經沒有聚在一起上的,大家都是各跑各的。
藍寧跟我是一組,我們兩自然就在一起。坐在小教室的桌子前,看著藍寧列舉出來的那些課題,我們要從中選出一個報給教授,要是教授覺得可行。我們就要開始著手了。我們這一組的活動本來就比別組晚了,看著那上面的一個個課題,我眉頭就皺了起來:「班長大人,你覺得這些真的合適嗎?要不要跟廖家商量一下。」
他的課題裡,四個就有三個都是跟廖家和那河村有關係的。
「很多同學都會選擇秦,之前的,覺得歷史久遠一些才會出好成績。但是我們也不能忽略了近代史吧。廖家作為風水世家,也是中國國學的一部分,參與了對日抗戰,為什麼不能做研究。我想在我們國家那麼大,有這樣的大義的家族,不只他們一家。還有你太爺爺那一家。大地主家,在文革下是怎麼沒落的,也可以作為一個很好的課題。」
「算了吧,就大地主家怎麼沒落的這點。你去街上扯個老頭子,人家都能給你說半天。這東西,街頭八卦還差不多,真要弄成論文出來,我覺得有點難。」
「人家的畢業論文還寫『論麻辣火鍋的麻辣成分』,為什麼我們要放著手裡這麼好的資源?」他靠近了我一些,壓低著聲音說道,「福,我們要是膽子大點,真的把那河村的事情披露出來,引起學術界的注意的話,用軍隊干涉進來,那水下的東西還不是你們家的嗎?有借條呢,還怕國家不認賬?」
「行了吧,下面一大群的日本兵。你要真想寫,真想讓人家承認我們論文裡的東西,那你至少要抓一個日本兵丟在他們面前。要不然誰信?」我也壓低了聲音,「或者實際點,你們藍家之前派下水的那個,又爬出來的那個,直接讓我們捆成粽子,作為資料圖片。在拿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證明他就是死後又爬上來的活死人,那樣估計我們就能轟動學術界了。日本兵咱真沒本事抓。」
這次藍寧的臉色不好看了。他想把火燒到我們的身上,而他把火又丟回他們藍家哪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響了起來。我看著是楊毅發過來的信息。我把所有的組群都弄成了靜音,只有我們三人小組的是特別關注,一有動態就會聲音提示的。
我拿著就說道:「我去下衛生間,你慢慢研究吧。想想我提議。」
我是去到了衛生間裡。才打開來看著那些資料的。楊毅為了拿到這份資料,差點就被追蹤到。他是黑進了衛生系統的內部網絡裡,只要是刷卡看病的醫院,他就能找到藍寧的資料。
他發過來的圖。有好幾張,簡單的說就是,藍寧當初在大樹腳那出事,確實送到了醫院,證實腿上有傷,手術還打了幾根鋼釘進去。按照時間,也快能做第二次手術拆掉鋼釘了。還有一次是在l市一家三級甲等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時間跟在我們離開那河村是第七天。肺部的檢查也在內。
兩個藍寧的推斷,通過這個已經能證實了。那個做了全身檢查的,很可能就是當初下水的藍寧。我的心裡瞬間就冷了。因為我又想到了我掉下水的時候,那個穿著潛水服的死人,試圖想要抓住我的腳。他應該就是藍寧。那時候的他,已經在水下好幾個小時了,而他的氧氣應該早就用光了。他的身體在滲出血,血液從潛水服下滲出來了。他應該是個死人,為什麼,還能回來,還能去醫院做檢查。而各項指標檢查下來,卻沒有任何的異常?
在說,一個腿上有手術印子,另一個要是沒有的話,一眼就能看出來了。我也不能去扯男生的褲子吧。
我放下了,把這些圖全都刪掉了。低聲說道:「我又不是他們媽。怎麼可能分得清誰是誰呢?」
我在把放進腿包裡的時候,看到了腿包裡的一支油性筆。我得意的笑笑,走出了衛生間,走回小教室的時候,把手指頭上輕輕的用油性筆來塗一下,然後走進去就像是很隨意的拍了一下藍寧的肩膀,只是手有點歪了,拍在了他靠近脖子的那地方。同時手指頭就印上去了。坐下之後,笑得更加燦爛了,看著他脖子上的黑點。只要他不是很可疑的用汽油什麼的去洗,那這個印子至少也能跟著他三四天的時間。在這三四天裡,我也就能根本這個印子來區分藍寧一號,藍寧二號了。
區分他們兩個很重要。因為其中一個藍寧能知道我手裡的書,能去撕了書頁,很可能就是跟廖富海又聯繫。廖富海是不是要魚死網破的害死我,這個問題必須弄清楚。也有可能不是他們,而是另有其人,這個就更加要弄清楚了。
討論了一個上午,我和藍寧還是沒有達成一致。別的組吃午飯都是在一起的。一起討論什麼的。不過吃午飯的時候,我們一走出小教室的門,就看到了廖擎極站在學校的一棵老樹旁,一隻手,放在樹幹上,閉著眼睛,卻不像是在休息,倒像是在跟樹做交流。
他還真的來保護我了。藍寧看到他也沒有迴避,很大方的就走了過去。
「廖先生。」藍寧叫道,「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正好有些事情想跟你討論一下。」
廖擎極睜開了眼睛,沒跟藍寧說話,直接走向了他停在一旁的車子,打開了車門。他這算是同意了?我也不確定他的意思,不過藍寧已經上了車子,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廖擎極是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叔公的店。這個時候,正好是午飯時候。叔公特別忙。我們也只能跟普通客人一樣,坐在陣圖後面的那貴賓桌上,等著叔公炒菜了。
藍寧也沒有閒著,剛要拿出我們之前研究的那些課題來詢問。就聽廖擎極說道:「廖富海有沒有帶過你們到這裡來?」
藍寧愣了一下,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