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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節

「別說了。我,給你說的我身上都癢癢了。」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腦補。他這麼一說,我都感覺我的每個毛孔裡,都有小蘑菇想要努力長出來了。
車子上了高速,廖擎極先送我回了我們的租屋,才離開的。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回去調查一下。要是真是廖富海下手的話,說不定他們家族還要賠錢什麼的呢。
看著他的那輛軍綠色的suv就這麼開走,我才想起,我還沒有能問問他。當初他救我,是怎麼回事,我的血型變化是怎麼回事呢。哎呀!怎麼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呢?
我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才去上課的。小課,小專業的老師帶著我們。一個班也就這麼三十幾個人,就在教學樓的小教室裡。我走進小教室的時候,我們宿舍的同學已經給我佔好位置了。我趕緊過去問他們要了筆記,缺的這幾天課必須想辦法補上,要不以後,就算拿到了太爺爺的遺物,我這也掛科了。
藍寧作為班長,在課前發著資料。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放下資料還說道:「福,謝謝你。聽我爸媽說,你為了能讓我早點好起來,也冒險了。」
我趕緊對著他微笑:「沒事。沒事。大家不是,同盟戰線嘛。」如果是以前,我會板著臉跟他說話的。但是現在,我看到過廖擎極,那麼討厭他們廖家選出來的那些很有可能會在水下殺了他的人,還是不露聲色,我就知道,在這場博弈中,我們的明刀,不一定能防的了人家的暗箭。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就讓我們成為暗箭的那一邊。友好相處,大家都是要一起下水的哥們。至於下水之後,或者東西上來以後,要翻臉那就是後話了。
藍寧就這麼離開了。他也就是一個發燒而已。而且做了那些事情,他的發燒應該是當天晚上就退了。這麼一來,今天來學校也是應該的。
下了課之後,我們專業的課基本上就結束了。時間還早,有同學去了圖書室,也有同學選擇回宿舍玩遊戲。我抱著書,朝著學校外面走去,準備回租屋好好看看同學的筆記。
在學校大門的左手邊有著一個很大的操場,能看到不少男生在那打著籃球。藍寧已經在場邊上活動著身體,準備跟他們打一場了。他無意中看向了我,朝著我笑笑,跑進了球場中。
我站在球場邊上看著他打著球,跑跳,帶球,投籃。很陽光很帥氣的大男生。真的感覺,他跟之前的藍寧是不一樣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認真體會的話,能感覺出他們是兩個人。
他沒有說過要追我的話,但是卻不露痕跡的出現在我的身邊。讓我時不時就能看到他,他也能確定我在哪。

第七章 廖擎極的前女友是姑姑
回到租屋,對著筆記本認真研究著功課。誰說上了大學就輕鬆了?大課還能放放水,專業課那一點也不比高三複習的時候輕鬆。
看了一會書,累了,餓了,我就拿著筆記本電腦,跟楊毅和蘭雪他們兩扯幾句,順便想想,今天中午去哪裡吃飯。也跟他們說了屍液的事情,說那老頭子死得有多恐怖。更恐怖的是。殺人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都見過的廖富海。
他們兩也的剛下課,有的是時間跟我扯呢。
大家聊了一會之後,楊毅就說道:「廖富海要是因為這件事死了才好呢。那天說的那件,你對你家男人霸王硬上弓逼問一番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一頭的黑線,楊毅怎麼就都記著這個呢?不過,這也讓我想到了那天我忘記問的,廖擎極救我用的是什麼辦法,我的血型為什麼會改變這件事。就算他告訴我,我不是完全聽得懂,但是以我的基礎,大致瞭解一下應該是可以的吧。
我跟蘭雪和楊毅說,我要出門吃東西了,就這麼先下線了。趕緊收拾好包,就出門了。今天中午。我是準備去廖擎極那個叔公那裡吃飯的。他不愛說話,他經常忙得不能跟我好好說話。那我去問問他叔公總可以吧。
感覺上他那個胖乎乎的圍著圍裙的叔公,就跟遊戲裡的那種百事通一樣的設定,應該會知道很多事情吧。說是叔公,看著年紀。說不定他們是同一班輩的呢。
去到了他叔公的店裡,正好是吃飯的點。這種古香古色的小店裡,擠滿了人,就連之前那陣圖前的vip座都已經坐著好幾個老頭子了。我在店裡站了一下,聽著那幾個老頭子聊著天,也都是什麼風水穴什麼的。。這地方,應該是他們圈子人經常來的一個聚集點吧。
好一會之後,正在上菜的叔公看到了。他笑瞇瞇地說道:「李家妹子吧。來來,裡面坐。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對叔公笑笑,在叔公的帶領下,朝著後堂裡走去。後堂基本上就是他們自家人的地方了。那是古香古色的木頭沙發,木頭茶几,都有著很精緻的雕刻,看著至少也是幾萬塊的貨了吧。
叔公讓我坐下,他給我炒兩個菜去。我就一個人坐在那打量著這個後堂。在那邊的牆上,掛著好幾張老照片。都是用很古老的那種玻璃鏡框來掛上去的,看著都是有年代的東西了。
我走了過去,仔細看著那上面的照片。從這個風格來看,至少也應該有二十幾年了吧。
相片上有我見過的麥村的廖家三進的大院子,就廖擎極的住的那院子,一群老頭站在那合影,上面唯一的一個年輕人,穿著那時候流行的軍綠色的背心,軍綠色的寬褲子和解放鞋。我就笑了起來,那是廖擎極啊。
還有一些孩子的照片,一個個孩子排成隊,手裡拿著蘋果拍著。還都是黑白的照片。在這些照片中,我心裡是無意識的尋找著廖擎極的身影。在其中一張,很小的。也就是錢包照這麼點大的照片上,我再次看到了那時候的廖擎極。
他的臉沒有變,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背著一個帶著紅色五角星的斜背包。一旁還有一輛老式的黑色自行車。那年代,他家應該也算是有錢人了吧。而在他身旁。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梳著長長粗粗的辮子,同樣的白襯衫,黑褲子,兩個人就這麼站在。廖擎極笑著,她也笑著。
我知道,我男人是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我也沒想過我會是他的第一個,但是現在真的看到他跟別的女人站在一起,還笑得那麼燦爛的時候,我真有點嫉妒。他跟我都沒有這麼笑過呢。
我鬼神差使的就伸手把那鏡框給取下來了。對歷史的瞭解,讓我知道,那年代不只流行把相片放在鏡框裡掛出來,還流行在相片背後寫著拍照人的名字,或者寄言什麼的。扭開鏡框後面的扣子,取下了那張很小的相片。我翻過相片,看著後面的小字寫著「廖擎極李紅雙合影」
我的心中震了一下。「李紅雙!」我不自覺的說出了這個名字。我對這個名字是有印象的,因為這個名字在我爺爺奶奶的墓碑上見過,每年都看一次。爺爺下來。是兩男兩女,爸爸告訴我們,兩個姑姑在大饑荒的時候,都死了。連個墓碑都沒有。但是奶奶去世的時候,卻拉著我爸的手,說,一定要在墓碑上刻上兩個姑姑是名字。要不覺得死了都對不起她們兩。雖然這麼做跟風俗不符,但是我爸還是尊重老人的意願,在墓碑上刻上了兩個姑姑的名字,上面寫著孝女。
每年清明,在用肥豬肉搓墓碑的時候,我都會用肥豬肉跟這墓碑上的比劃劃著那些字。李紅雙的名字,我絕對沒有記錯。而且以廖家和李家的淵源,這個人很可能就是我親姑姑。
尼瑪啊!我親姑姑並沒有死在大饑荒,還跟廖擎極在一起了。難怪奶奶強烈要求把姑姑的名字刻上,因為姑姑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死。
叔公端著兩個菜進來了,我姜驚慌地放下相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叔公也沒在意:「沒事沒事,吃飯吧。餓了吧,這都快一點了。今天店裡有點忙。」
「那叔公現在不忙了嗎?我能跟你說說話嗎?」
叔公看著我正在放回去的那張相片也瞭解了。他接下圍裙,坐了下來,說道:「想問李紅雙的事情?不用問了,那個女人早死了。」
「哦。是什麼時候死的?」
「死了有二十一年了。死的時候,是夏天,六月份,農曆的六月。嘖,不說她了。你吃飯吧。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也記不清楚了。」
二十一年前的六月份,我也是那個月出生的!看著叔公要離開,我趕緊問道:「叔公,叔公,我還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當初我出生的時候,是廖擎極救了我。」
「這個,知道啊。怎麼了?」
「你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救的我嗎?」
「我們廖家有的是辦法處理新生兒的問題。不同問題不同處理。當時你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就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而已。他也沒跟人說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情況,能讓一個孩子的血型發生變化嗎?」
叔公的眉頭皺了起來,好一會才說道:「這不知道。老祖宗的東西,還沒有血型來說,這個應該沒有吧。」
這時,外面有人喊著叔公,叔公應著就讓我吃飯,他就先出去了。這頓飯,我還怎麼吃得下去呢。我掏出了,對著鏡框中廖擎極和李紅雙拍了下來。
叔公做的飯,都是家裡的味道,吃不下,我還真的給打包了回來,準備著晚上一個人在租屋裡用微波爐熱熱就能吃了。
下午的大課,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藍寧又一次坐在了我的左邊。坐在我右邊的宿舍同學還特別壓低著聲音問,藍寧是不是好馬也吃回頭草。又開始追我了。
我對她搖搖頭。因為是大課,認真聽講的沒幾個人,我就在筆記本畫出了三家的關係圖。這裡面的線條越來越多。很多都跟廖擎極有關係。廖擎極的前女友,就是我的親姑姑。而且我的親姑姑在我們家裡還是跟藍寧之前的那個雙胞胎兄弟一樣,詐死了。而之後。她死了廖擎極救了我,又跟我在一起。這算怎麼回事?難道我跟藍寧是一樣的?都是備胎,都是二選一,都是留著一個做反抗的?
為什麼爺爺奶奶那時候會允許姑姑詐死呢?難道廖擎極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影響著我們家了。姑姑死了,成了棄子,他就選上了剛出生的我?那我算什麼?姑姑的替身?或者說是他曾經戀人的替身。想著之前夢到的,在水邊,他抱著懷中的女人,那種痛苦的乾嚎。那竟然是我姑姑!他對我的好,是不是也只是出於彌補對姑姑的那份感情?我的心裡越來越混亂。越來越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