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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節

「屍體還要吸氣?棺材不都是密封的嗎?有氣進去,屍體還不腐化得更早嗎?」
廖擎極跟我說了很多,甚至還有不少的專業名字,我自己都聽得不是很明白。不過大致上,就是有一戶人家。在遷墳撿金的時候。發現先人屍骨,沒有腐化,甚至指甲還長長了。剛才他去到那長生店,就跟著黃老頭去看那屍體去了。所以我找過去的時候,他並不在長生店裡。
那家人沒敢撿金。就又埋回去了。找人來看了事,一般的做法的,把人挖出來,連著棺材封好,送殯儀館去,連著棺材一起火化了。但是他們家找來的人膽子太肥,跟他們說,那是好事。而且不是最好的好事,就是最壞要死人的壞事。讓他們家裡人選擇是讓它成為好事。外行人不懂,當然會說選好事。
要是這家人直接連著棺材一起拉到殯儀館燒了。那麼那看事的先生也就賺個幾個百而已。但是他現在是把本來應該死人的壞事,給變成好事,那家人,就要給個幾萬了。為了錢,他讓那戶人家弄個七星棺陣聚氣。九龍棺豎葬。先人吸地下陰氣,養屍。這種是即時發的效果,葬下去,四年主家肯定大發。但是這就跟我不定時地雷一樣。一旦有一個環節出錯,就有可能會影響到全家人死光的下場。這些,他看事的先生沒跟主家說,也讓黃老頭,別多嘴。
三家力量分析
看到大家的留言了,本來想回復解釋一下,但是發覺字數太多,乾脆寫個公告。
廖擎極為什麼不知道狠下關了廖家監視的人,或者直接殺了。然後找心腹下水。
三家鼎立,是一個平衡。三家相互制約,廖擎極表面上凌駕在三家之上。我們來看看他們三家是怎麼鼎立的。
廖擎極作為廖家家主,有權利支配廖家為他服務,他能確定下水的人選和破陣的流程。但是家族中那些有血緣但不親的子孫,心裡根本不承認他。表面客氣,心裡不服。
藍家作為證明人,在一個重信義的風水家族中,藍家對廖家是起到監督的作用。所以廖家不會對藍家下手。這種信義,是風水家族深入骨髓的東西。就社會上也是,只要是正經風水先生,基本上是不會有失信的。畢竟這行就是靠口碑做廣告,失信了,很容易砸自己招牌。藍家人並不懂這些,他們想要水下的利益,只能依靠廖家。
李家是債權人,他們的話語權也很重要,特別是李福福。李福福身上有個特別點,讓她在破陣中至關重要。要破陣就必須要李福福參與。
三家鼎立就這麼立起來了。
假設,廖擎極關了或者殺了廖家的人,失去了廖家和藍家的支持,他在這個社會上將舉步艱難。他一旦受重傷,會在棺材中養屍。在這種沉睡的狀態下,要殺他很容易,他死定了!
他也需要廖家和藍家的勢力,為他鋪路。要不他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出門開個車,被警察攔了,他都是無證駕駛。沒有人會相信一個身份證生七十多是老頭子,看上去就二十多歲。那駕駛證肯定是假的。罰款,關半個月!
說到心腹,下水的人,要破陣,需要九個人,之前就是九個人下水的。還需要李福福。九個人必須都會奇門遁甲,最好還都是廖家交出來的,大家學的都一樣,才有可能再水下理解彼此的意圖。要知道奇門遁甲,也有區別的。陰盤陽盤,預測的,佈局的。學的不一樣,有可能根本聽不明白。這個心腹就算了,要下水,還是廖家人吧。在說,廖擎極那性格,只適合孤家寡人。李福福能跟著他,已經是他的幸運了。還想有心腹?就算有心腹,說不定也會心理不服,背叛他。(曾經就有過,之前有埋過伏筆,說上次下水就是有人背叛的)
基本就是這樣,廖擎極不可能跟三家撕破臉。在三家利用他的時候,他也利用著三家不同的勢力。不是廖擎極想不到直接動手,而是這些事情沒這麼簡單。要是直接動手的話,他可能都活不到這個年紀。
我寫文有個特點,就是比較現實。不會有什麼總裁金手指。有錢就是最大的老大。就廖擎極這情況,要他大殺三方,下水撈寶,無人能擋,那就是玄幻,不是懸疑了。

第五章 屍毒的可怕
「他這麼做就不怕報應嗎?萬一真出事了,害了人家一家子……」
廖家的書裡就有寫過,有些人,一家人出車禍,一下全死光的。或者是誤食什麼東西,全家救不回來的,這種一般都是陰宅出大事了。就像這家人,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還指不定以後會怎麼樣呢。「他讓你幫忙處理?有危險嗎?」
廖擎極沒說話。他這人有時候確實挺冷心的。他低下頭,靠在我的肩上:「黃老頭叫我過去看。並不是讓我去處理的。。這種事情,要處理就是一把火全燒了。一了百了。他叫我過去,是去看那屍體的屍毒。那屍毒第一次開棺的時候,有著黑色的屍液體,當時開棺的,他們家的一個男丁,在之後兩天送醫院,說是急性腫瘤,就這麼死了。那屍毒,跟我身上的屍毒很像。說不定……」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收緊了抱在我腰間的手。我一聲悶哼著,被他這麼一勒,呼吸都呼吸不上了。
他輕輕咬在我的肩膀上,才壓低著聲音說道:「福,要是你睡一覺起來。發現我是一個白髮蒼蒼,彎腰駝背,滿臉皺紋的老頭,你還會……」
我疑惑著,在他懷中轉過身來。面對他,雙手捧著他的臉。房間裡的燈,我們並沒有關。住酒店的時候,是不應該把所有的燈都關完的。「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
「那時候,我很快就會死了。」
「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屍毒?你想用那家人的先人的屍毒來給自己解毒?」
他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我。我一時間有點混亂。從我認識廖擎極開始,他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不管什麼方面,他好像都有辦法做好。可是他要是真的成了平凡人,成了一個七十歲老頭的模樣,甚至很快就會死掉的話,我該怎麼辦?
他真的想做回平常人,一年年活著,一年年老去嗎?那我呢?我怎麼辦?
也許是看出了我的不安,他伸手抱住了我,把我壓在他的胸前,聽著他胸膛裡有力的心跳聲,說:「我還沒有做出決定。如果是在遇到你之前,我肯定會那麼做。但是現在……我還沒有想好。」
我抱著他,知道我很難去理解他。我也知道他沒有朋友,沒有真心對他的親人,如果撇開那河村的事情,甚至,他都沒有自己需要堅持的目標。他七十年的生命裡,只有孤獨。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什麼也不想說。就這麼抱著他,沉默著。
我是從他的懷中伸著懶腰醒來的。這種感覺真好,就算沒有做那種事情,也會有種很溫暖。很幸福,睡得很沉的感覺。只是在醒來之後,我又被昨晚上的那個問題糾纏著了。就算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也一下因為這個,而被忽略了。
看著他沉沉的睡顏。他昨晚應該睡得比我還晚吧。我的手點在他的唇上,他的眼睛一下就睜開了。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我。
我露出了微笑:「早。」
他把我的手從他的唇上拉下,壓在了……我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掙扎著想要收回手,但是他卻翻身過來就壓住了我。接著……
這麼一大清早的就這麼刺激,而我是被他翻過來翻過去的。還在身上咬出了不少印子之後,才拉著我去了浴室。酒店的浴室,總帶著那種曖昧的氣息。本來是很單純的洗個澡而已。到後來,這個澡也洗得不單純了。洗手台都是那麼大,我都能在鏡子裡看到,我根本就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任他宰割的模樣。
等到腰酸腿軟的上了他的車子,他說要送我回學校的時候,我才想到了昨晚楊毅說是那招,在床上拿到主動權,逼問廖擎極,那些他不肯說的事情。可是事實就是,主動權是他的,我完全就是被他沖得隨波逐流的那個。還逼問呢?從一開始他就沒說話,一直沒說話。前前後後差不多一小時的時間,他一句話沒說。倒是我咿咿呀呀的說了很多。
坐在車子上,看著他,還是一張禁慾系的冷臉,開車的時候,目不斜視的樣子。我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是親自經歷,我絕對不會相信,就在兩個小時之前,把我這樣又那樣,還非要玩特別的那個男人,就是他!
就光想想,我的臉都已經紅得不行了。這傢伙真的七十歲了嗎?怎麼還那麼多花樣,那麼厲害呢?
給我爸媽打電話,跟他們說,我趕著去學校上課了。他們也沒有多少意見。
應該是週一早上的關係吧,高速路口的車子,已經開始排隊了。廖擎極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響起的。
他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喂。我馬上過去!」
他說完,沒有跟我解釋一下,就調轉了車頭。
「去哪?」我急著問著,今天週一,很多教授都會特別認真的點名的。
「長生店!黃老頭死了!」
我的心裡驚了一下,就昨晚那個駝背老頭子,死了?昨晚他還跟我說話,他還拿著一把斧頭對著我。他還……我有種被壓抑得很沉的感覺,說不出話來。
車子開得很快,等我們去到長生店的時候,警察也已經到了。還有著不少人在附近圍觀著。我們只能遠遠看著那長生店裡的情況。
白天來看這三間平房,我才注意到,這三間房子只有門,沒有窗。房子裡面的光線很受影響。我們看去,你那裡面基本上就是全黑的。加上距離的關係,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廖擎極站在人群中,雙手插在褲子口袋中,一雙眼睛,鷹一般緊緊盯著那邊的情況。緊抿著唇,也不說話。我踮著腳尖也看不到裡面是怎麼了。想了想,拿出了對著那屋子裡,調焦,相機的自動光感會彌補屋裡的光線不足,讓我們看清楚屋裡的情況。
在屋裡,那口九龍棺旁,放著一塊白布蓋住了屍體。就這一點,除此之外,就跟昨晚我們看到的沒有任何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