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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節

「蛋家。他用筆直接在那相片後面寫了兩個字「家」,「客家話的說法。這種說法的來源很多,最常見的就是因為他們一直在船上生活,生活很脆弱,就像蛋一樣,出事了,船沉了就死了。很脆弱的存在。就算是世代的蛋家人,也不一定有這種金線魚鱗。廖富海拍這張照片,沒有地圖,應該是想說,他也還在尋找。而且沒找到。讓你幫著去找找的。」
「他找這個幹嗎?」問出來了,我又接著回答道,「魚鱗能釋放氧氣,那不就是便攜式永動力的氧氣瓶了?他是要下水吧,在給去那河村做準備。」
廖擎極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張相片。我想到了蘭雪跟我說的,我掉下那河村的時候,廖擎極還用符下水救我呢。我好奇地問道:「上次在那河村,你是怎麼潛下水的?我聽蘭雪說,你好厲害的樣子呢。」
「用了分水符,還有水下閉氣的符。這種符管用的時間,因人而異,時間太長肯定不行。這種魚鱗就是最好的下水裝備。」
「藍寧和藍思彤前段時間,還在一家游泳中心特意學潛水了呢。」
「背個氧氣瓶下去,下場就跟水裡的那個穿著潛水服的一樣。下了水,下面的情況根本就不是我們能估計出來的。廖富海是個孤兒,他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模仿我,從字跡到說話,所以你看到我們兩的字跡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是他的閉氣符,根本就沒有成功過。他才會急著去找金線鯉魚的大鱗。他這是想藉著我的手,找到這個東西。」
「你知道哪裡有嗎?」我問著。
他放下了相片:「到時候,你也要下水。看來這個忙。我們必須幫他。」
有些事情,不用說話,就是那麼默認的。例如,廖擎極已經在酒店開好房,而我自己跑過來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了。好在他也沒有前一天晚上那麼恐怖和瘋狂了。在他去洗澡的時候,我對著相片就拍了好幾張,傳給了楊毅和蘭雪。
楊毅關注的重點是:「拍照水平不咋地!這船也不會給加個濾鏡。我給你弄漂亮點。」
蘭雪關注的重點是:「這床一看就是酒店的,還有床旗。說!在哪個酒店?我要去抓奸!」
我給他們說了蛋家的事情,楊毅驚訝著回復:「必須去找啊!必須找到!福,要是我們找到了,我就把那魚的鱗都拔光了,能賣多少錢呢。發財了!那麼多錢,足夠我財大氣粗的把我們師哥師姐的那個水下機器人買過來了。」
「楊毅,這金線紅鯉魚,還是必須長這麼大的,能見到一條兩條就不錯了。而且只有它鰓下的,第一片最大的魚鱗有用,又不是全身都有用。最多就兩片,一左一右。」
蘭雪說著:「我們真抓到那條魚的話,我們幾個是清蒸了還是油炸了,再西紅柿燜燜?」
我丟開了,這兩,就沒法交流!也許一些妞是沒見過,我們這裡的鯉魚真的能長得很大。一米以上的大鯉魚,菜市場天天有賣。接近兩米的大鯉魚我都見過幾次了。就是野生大鯉魚,不是公園裡的錦鯉。我們這裡有個公園,湖裡的錦鯉,幾乎都是一米以上的。
大鯉魚好找,這種紅鯉魚有點難。它不是錦鯉,那種金紅的顏色。野生的鯉魚,只有尾巴是紅色的。紅鯉魚基本上都是野生的人工養的,很少看到。也不是黃河大鯉魚的那種紅。紅鯉魚的魚鰭尾巴是紅的,肚子和嘴也是紅的。其他地方就跟普通鯉魚差不多,帶著一種隱約的紅色。但是看還是暗色。金線鯉魚就更少見了。基本上只有春夏發大水的時候,菜市場裡打野生魚的,才會有那麼一兩條,普遍不大。就是鯉魚身上的那條線,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
有人說鯉魚有毒。不是說它真有毒肉不能吃,而是說它的肉吃了以後會有一些不好的反應。上火啊,傷口發炎啊,或者是什麼什麼的。金線鯉魚的那條金線,就算是在酒樓給大師傅處理,都會把金線拔掉。就算去了鱗。看不到金線了,肉裡的那線,還會被挑掉。據說那條金線很毒。不是有毒的毒,而是會有不良反應。
這種金線紅鯉魚,還要長這麼大的。估計著要接近兩米了吧。上哪找啊?難怪沒地圖,估計著廖富海自己都沒譜呢。
廖擎極從浴室中出來,看著我還拿著那張相片看著,他說道:「我認識幾戶蛋家人,可以去問問他們。前提是,你真打算跟我一起下水?如果你不下水的話,我們就不需要用這個。」
「當然下水了!」我叫著,「藍寧和藍思彤都在積極準備了,楊毅和蘭雪都在積極準備了,沒理由我這個債權人不下水吧。」
他點點頭,一點點靠近我。我不得不後退了一下,縮縮脖子說道:「能,能休息幾天嗎?書上說,一夜n次郎。會死人的。還有,你這是幹嘛?想親密一下的話,至少也對我笑笑啊,一張冷臉……」
「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準備。三天後,我們出發。」他說完,一個翻身就在我身邊睡下了。我還在那雙手抱胸,縮著脖子,一副等著被強爆的模樣。額頭上的黑線,越來越多,順便想想,他這是故意讓我丟臉嗎?我要不要反撲上去呢。算了,腰好痛。這老頭,年紀一大把了,體力還不錯,花招還很多。
我想了想,才說道:「三天後,那週末我們就沒辦法回來了。我還想著,週末回家去看看我爸媽呢。」
「不用!」他閉著眼睛說著。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說,我爸媽就算有意見也沒辦法,因為他們已經被廖家的人監視中了。雖然這樣對我爸媽不太公平,但是想想,這也沒什麼不好的。有人給做飯洗衣買東西,他們兩又還是病號,就算要去哪也去不了。這樣也好,要不然,廖家說不定又給他們兩什麼危險的任務呢。
看著身旁的廖擎極已經閉上了眼睛了,我對著他笑了笑,拿著給今天的那個中介發去了短信,說:「郝姐。就今天我們說的那一房一廳的房子,我決定租了。你說的壓三個月的房租,我同意。明天能去看看嗎?要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就這麼定下來了。」發完短信,我對著廖擎極低聲呢喃著:「其實,跟你同居的感覺應該也不錯。」
楊毅的信息總是那麼快。早上,我還在大教室裡上著大課呢,就跟著震動了起來。上大課的時候,就沒幾個人聽課的。我也就沒有顧慮的掏出了翻看了起來。楊毅在群裡發了一些資料,有蛋家的,也有關於金線大鯉魚的。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些資料都是手打的。以前他可都是網上直接截屏的。
我很快就明白了他手打的原因,因為這些資料都是他一個同學家裡的事情。
他說,他的研究生師姐,正好是蛋家的孩子,他最近為了那個水下機器人,整天泡在他們的工作室裡,當下人一般的打水掃地跑腿,送快餐。現在熟了之後,也能跟這些師哥師姐們聊上天。那個師姐就是蛋家的孩子。
她說她出生之後,就一直跟著爸媽在船上生活,上岸的時間很少。就算船在岸邊,人也會在船上。因為蛋家人,有不少都是吃穿住行都在船上的。
洗衣服都是在船頭洗的,曬衣服,就鋪在船上的繩子上。他們很少有玩伴,就算同樣是蛋家人,家庭和家庭之後,也很少會在一起玩的。因為彼此都有船,也不能全都到別人的船上吃飯吧。師姐的記憶中,她六歲之後,就都是船上度過的,沒有小夥伴。
七歲後,師姐被送到了她外婆家上學。她說很多孩子都是這樣,到了上學的年紀就放到親戚家去讀書的。這樣一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過正式的學前教育,有不少蛋家的孩子,在小學裡都會是讓老師頭痛的那種。包括這個師姐,也是初中的時候,才自己努力學習,追趕上來的。
她還說到了那種金線紅鯉魚,她說她小時候見過一次。很大,兩米多長,是在一條很大的河裡,發大水的時候,她爸爸打上來的。本來以為是一大群小魚,但是沒想到拉上來看是大傢伙。她爸爸賣給了當地一家餐館。是餐館的人到河邊來拉走的。那時候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圍裙的大廚師。那大廚師看到魚之後。讓人準備香爐,香燭什麼的。就在河邊拜拜了。
鯉魚的生存能力很強,離水很長時間了都沒死。不過估計還是死了的,因為拜了之後,大廚師還是把魚拉走了。用了一輛翻斗車拉的。翻斗車,就是像卡車,比卡車小不少。在把鯉魚拉上去之後,還澆了不少水給它,說是魚鰓魚鱗沒幹,魚就不會死。但是那魚離水都有兩三個小時了,也不知道怎麼,魚鱗還是**的。
翻斗車在把大魚拉走的時候。在路上,大魚掙扎了一下,突然的晃動,讓翻斗車滑下了斜坡。現實並沒有小說裡那麼精彩,那條大魚,還是被送到餐館裡上了餐桌。
我估計著這魚的魚鱗。就有那種釋放氧氣的作用。魚鱗在離水幾個小時還沒幹,這根本不科學!除非有另外的水源補充,要不早干了。
魚鱗能在水裡,釋放氧氣。有個守恆定律還是要遵守的吧。它釋放的氧氣從哪裡來?水不就是有氧氣嗎?它估計是像電解一樣,把水中的氧氣分解出來了。那麼同理,魚鱗在空氣中,空氣也有氧氣,也有氫氣,含量少了點,但是還是有的。反過來,說不定那魚鱗就能把空氣中的氧氣和氫氣合成水分了呢?
純屬個人猜測!看看身旁的廖擎極,他都已經睡著了。我這驚喜的猜測,竟然沒有人分享一下。

第三章 永遠不會放下
我眼珠子轉著,這要是真的,那條大魚,應該已經算是成精了吧。 那些魚精不也是可以離開水的嗎?說不定再過個幾百年,就會成了人形呢?
我吃吃笑著,這真是越想越誇張了。
第二天,廖擎極也起來很早,我要趕著去學校上
第一節課,他卻也跟著起來退房了,只是跟我說有事。要離開三天,三天後來找我去幾個地方看看,有沒有這樣的大魚鱗。
他送我到了學校,還停下車子來,特意對我說道:「李福福,別往了找房子的事情。」
我對他笑著,真沒想到他會特意交代這個。看著車子離開,我一回身,就看到了藍思彤。這都幾天沒看到她了,她的目光也看著那邊消失的車子。我呵呵笑著,完全就是一副勝利者的姿勢。我可沒有忘記,她也是喜歡這廖擎極的那個。女人的直覺不會錯的。
我走了過去,笑道:「女兒啊,上課去吧。那個老頭子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
藍思彤低聲說著:「如果。他先遇到了我,就不會是這樣了。」
「那可不一定。緣分這東西啊。」
「他會有一天知道我的價值,我能幫到他,你卻不能。」藍思彤就這麼轉身離開了,眼眶帶紅,一些同學看過來,不理解的還以為是我欺負她了呢。
「這也哭啊?紅眼病吧。」我一個冷哼著,「我掉水下差點死的時候,怎麼就沒人說我有價值了。還就你有價值了。你價值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