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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節

「媽……」我媽那邊就這麼掛了電話。她說得也挺大聲的,估計廖擎極都聽到了。我看著身旁的廖擎極,他伸過手來,摸摸我的頭:「今天開心嗎?」
我點點頭。
「那就好,回去休息吧。好好上課。下次的任務。我會把資料信息提前給你,讓你們做好準備的。要是蘭雪和楊毅要跟著,也可以。這些事情,都會過去的。你媽那邊,我會處理。」
我下了車子,看著他的車子就這麼離開。心裡沉沉的,我知道,他說的處理,就是會跟我分手,時間就是水下的那河村的事情解決之後。突然很不想知道那水下村子裡的事情了。知道了,東西都拿上來了,就是我和廖擎極分手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一直在學校裡好好上課。楊毅現在上課都開始應付了,他對那個水下機器人很在乎。他大概是覺得,自己不能輸給廖擎極這個老頭子吧。廖擎極有他的方法。楊毅也有楊毅的方法。
這一個星期裡,藍寧和藍思彤也在幾天後出現在校園裡,而且還是成雙成對的出現在學校裡。大家都在猜測說他們兩已經在一起,穩定關係了。特別是有幾天他們兩是同時消失,同時出現的。我也不知道在蘭雪梅的事情上,他們是怎麼處理的,對於那個瘸著腳來搶東西的人,怎麼處理的。
一個中午,我跟著同學從食堂裡出來,一邊說著這學期的一個新教授怎麼帥的時候,藍思彤站在了我們的面前。我疑惑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應該不會再跟我說話了呢。她還真的沒有跟我說話,就這麼遞給我一張折起來的紙。
我問了一句:「怎麼?」伸手接過那紙的時候,她已經轉身就這麼離開了。她這是什麼意思?身旁的同學猜測著,藍思彤是不是啞巴不會說話,就寫字條。
我打開了那張紙,上面是一張模糊的水下村子的圖片。彩鉛畫的,和之前刊登在校雜誌上的那張是一個色調的。我馬上確定,這張是藍思彤畫的。準確地說。是藍思彤仿照了藍春梅的圖,用彩鉛畫出來的。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她是什麼意思?送我了?藍春梅的那些圖不是被人搶了嗎?她送這張給我的意思是……
我的心裡咯登了一下,明白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她是想要告訴我,她小姨的那些圖就算已經被人搶走了,但是她可以默畫出來。就好像黃蓉,能默寫下武功秘籍一樣,她這是擺出了她自己的價值在這裡。她現在不是已經跟藍寧一條戰線了嗎?還把價值擺給我看,就不合適了。我想她真正想要擺出來給人看,但是這個人不是我,是廖擎極吧。
我跟我同學找了個借口,就先跟他們分開走了。我一個人拿著那張圖,在中午的大太陽下,在根本就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學校人工湖邊上,用從商店裡兩塊錢買來的一個打火機把這張圖給燒掉了。
我不會幫她傳話給廖擎極的。她想要展示她的價值,不過卻找錯了人。還有,從她的這兩張圖來看,我越來越確定,藍春梅能在下水後又活著上來,她並沒有真的經歷過那些下水的聊家人經歷的事情。她只是看到了那水下的村子,就跟我差不多,下去了,看到了,沒有被那些活死人扯下去。再上來。就是這樣而已,他們沒有讓人當成寶的價值。
在傳了這幅畫之後的幾天裡,藍寧和藍思彤還是每天一起吃飯,一起自習,一起遊玩。就跟情侶一樣。只是他們的遊玩項目是去市裡的一家水上中心學習潛水去了。在同學們的口中,班長大人,這是帶著不愛說話的小女友,到處玩,只等著小女友開口說話。親一個呢。但是我卻明白,他們這是在為那河村下水做準備呢。
因為出了廖擎極和我的拍照事件,這個週末我還是沒回去,讓蘭雪和楊毅去看看我爸媽。我這是不敢回去,怕現在回去會被打死的。
所以週末我就這麼空了下來。給廖擎極打電話,他的手機竟然是不在服務區,也不知道他又去哪裡了,是不是又去了什麼鬧鬼的地方了。
跟著同學們一起在外面吃著自助餐呢,就聽著我們一個同學喊道:「喂喂,快看班級群。我們班長,竟然被人打成了肋骨骨裂了。現在剛送去醫院。」
大家都看著同學群,我也趕緊打開了,藍寧怎麼會被人打呢?現在廖家那邊的任務基本上是不定時不定量的,隨時有可能出發,藍家作為,證明人,肯定也會去的。這個時候被人打傷可不是什麼好事。
同學群裡說,幾個同學一起去了友誼路大樹腳那附近,跟幾個當地的混子起了言語衝突。兩邊就打起來了。藍寧現在已經被送到了醫院,父母也聯繫上了。
一個女生捂著嘴,一種害怕不敢說話,卻又很想說的語氣,說道:「大樹腳啊。那地方。鬧鬼的!是我們這裡很有名的鬧鬼地。他們去哪裡幹嘛?」
我並不是這個城市的人,只是來這裡讀書,所以對這個城市的事情並沒有他們幾個本地學生熟悉。我趕緊問道:「那地方,怎麼鬧鬼了?」
女生嘟嘟嘴,壓低著聲音說:「大樹腳以前不在哪裡的。後來施工吧,就挪了十幾米。挪樹之後,那附近就開始出事了。年年那裡都會車禍死人,還不只一個兩個的。那附近什麼謀殺啊,自殺啊,連環殺啊,都發生過。而且並不是年頭久了才這樣的。就這麼幾年的時間,就出了很多的事情。我爸開車經過那裡都還要按幾聲喇叭,說是嚇嚇鬼的。」

第二章 近距離觀察大樹腳
這個我記得。我趕緊問道:前年那個連環殺人案就是那附近的?
對,就是那大樹腳後面不到五十米範圍的居民樓裡的。
我倒吸口氣:那地真邪乎啊!藍寧他們幾個,去那邊幹嘛呢?我看著群裡,同學也沒有說他們到底是去幹嘛的,就是發了幾張藍寧被送到手術室的相片。我心裡還在想著,這要是有任務的話,就這麼幾天要趕緊的,讓藍家為了這個孩子著急吧,最好就缺席了接下來的活動。我才不會相信,藍家這麼積極的參與到任務中。甚至有擅自做主的行為只是為了做好一個證明人。他們是想要趁著我們不注意就獨吞了那些東西吧。
幾個小時之後,廖擎極打給我電話。我還高興著他終於出現了呢。但是沒有想到,他在手機中對我說道:福,你準備一下,我去接去。我們去醫院看看藍寧。他出事了,現在剛從手術室裡出來。
我聽著撇撇嘴:幹嘛去看他啊?他跟我們好像不是一條戰線的吧。
三足鼎立!很多時候,事情都需要一個平衡。藍家作為證明人,他們有權利過問整件事的進展。要是我們兩家拋棄了這個證明人的話,這個平衡就會被打破。我可以控制事情,讓藍家永遠只是就一個旁觀的證明人。你在哪,我現在去接你。
這基本上就沒有我發表意見的機會了。我給他報了地址,讓他開車過來接我。上了車子,我還嘟嘟著嘴說:廖擎極,是不是說,藍寧不出事,你就不會出現呢?
我的不悅很明顯的表現了出來。他竟然會伸過手來揉揉我的頭髮,也不作解釋,不說話,但是這個動作已經算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和撫毛了。我還真的就這麼在他的小動作下就被順了下來。
車子開到了人民醫院,廖家的人已經有人在現場了。他們帶著我們兩往樓上外科住院部走去,一邊交代著藍寧的病情。我跟在他們身後,隱約也聽到了大樹腳。廖擎極還特別重複了一下大樹腳三個字,感覺,他也是知道大樹腳的那些事情的。
去到了病房裡。藍家的好幾個長輩都在。在看到廖擎極過來的時候,幾個長輩都從原來坐著的姿勢站了起來。病床上的藍寧做完手術還在昏迷著,他們說著話,感覺幾個長輩對廖擎極都是畢恭畢敬的。就是不知道怎麼到了藍寧這一輩,就想著獨吞了那河村裡的寶貝呢。
我不喜歡聽這些老人家說著我根本就聽不懂的方言,就連廖擎極都是在說方言的,我覺得我好方!乾脆就悄悄退出了病房,好在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
我離開之後,就在醫院的住院樓大陽台區域那邊看看醫院的風景。要不,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了。
這才在大陽台走了沒一分鐘呢,就聽到了有人哭著說話的聲音,而且那說話的聲音裡,分明叫著的就是藍寧的名字。
我悄悄走進,在那大陽台前,一個中年男人擁著一個哭泣的女人。那男人我見過,他是藍寧的爸爸。之前去看到我爸媽的那個,他對藍李兩家的婚契很在意的那個人。他懷中哭著的那個女人說的話是:剛死了一個孩子,家裡還想著把第二個也拿去送死嗎?那下面到底什麼?比我兒子的命還重要?早知道,當初我就生兩個女兒好了。
行了行了。藍寧那只是小傷。
這還小傷?現在是骨裂,要是骨頭斷了。插進肺裡,等我兒子死了,你才說是大事嗎?
這種傷,半個月就全好了。孩子恢復能力強,三個月後,什麼都沒問題了。
那我另一個孩子呢?他在哪?是不是也是小傷?為什麼?人死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了呢?
我的手機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來了。我驚得趕緊躲了起來。畢竟做賊心虛,不想讓藍寧的爸媽看到我。電話是楊毅打過來的,我還沒有接聽呢,他那邊就掛斷了。我看著在我們三個人的群裡有信息閃動著,他應該是打過來,讓我注意到群裡重要的信息吧。我打開了群裡,上面已經有了好幾張圖了。楊毅說他已經看到了新聞。他的原話是這麼說的:你那個班長大人,拽出了新高度!活該!他出事的那地方。離你們學校這麼遠,還是個每年都會出事的地點,他去哪裡幹嘛呢?
我看了一下他截圖過來的資料。我!大樹腳那地方真的很邪門!從移樹開始,每年注定要死人,而且死人的數字還挺高的。一年的時間裡,一場車禍,一下就去了3個,兩場車禍,分別一個。這就5個了。加上自殺的兩起,死了一個,救回來一個。加上打群架死了一個,傷了一大批。這加起來,那附近,一年的時間裡,就要死7個人。我看了一些網友整理的數據。其實也不知道是故意的,編造的,還是真實的。已經連續幾年死亡的人數都是7個了。死不夠7個的話,在年底來一場大車禍,一下就好幾個的解決了。
要說這地方不邪乎都有問題吧。
我回到病房那邊,廖擎極和藍家的長輩還在說著話,廖擎極還是那模樣,站著,冷著臉,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也不說話的聽著。
我乾脆就先離開了。出了醫院,就看到醫院門口的的士。也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就這麼上了的士,讓司機帶我去友誼路的大樹腳。好奇,就像去看看,這種鬼地方有沒有我經歷過的那些地方那麼恐怖。還有一點。藍寧去哪幹嘛?聽群裡的同學的話,感覺今天他們幾個男生一起去大樹腳那,就是藍寧提議的。
的士停在了路邊,那司機指著那邊的大樹跟我說道:那就是大樹腳。小妹妹自己小心了,這地方幾年前有很多雞婆的,後來整治過了,少了很多。不過還是會有不乾淨的人在這附近的。那邊樹下供著的,可別亂動,要不會被這附近的人打的。
我點點頭,下了車子,邊說道:謝謝大哥提醒。
的士開走了,我才走向那邊的大榕樹。大榕樹下,有著幾個中老年的女人在那坐著擺著擦鞋的小攤,也有附近的老人在樹蔭下坐著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