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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

九奶走進了屋子中,我就站在屋子門口往裡看著,屋子裡黑漆漆的,這屋子,不是青磚房子,而是泥沖的的牆,牆上就連石灰都沒有刷過,一看就知道這是屬於4、50年代,最窮苦的人的房子。
等我的眼睛適應了這樣的昏暗之後,我也看清楚了九奶手裡的動作。她從高高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個竹筒,搖了幾下之後,從裡面抽出了一根竹籤子。她拿著那長長見見的竹籤子,走到我的面前,用一隻滿是皺紋,卻硬邦邦的手,抓過我的手。
我驚呼著,聲音還沒有落下呢,那長長細細的竹籤已經扎破了我的手指頭,血就這麼冒了出來。

第四章壯蠱
「啊!」我甩開了她的手,用一雙警惕的眼睛看著她,而且還後退了好幾步。我這才剛開,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呢,就被人給放血了。
「你幹什麼?」剛才還對她挺禮貌的,現在我的語氣一下就改變了。
九奶那雙瞇縫的眼睛,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那沾著血的竹籤子。放在了一個盒子裡,也不說話。
「這人神神秘秘的幹嘛?」我用手肘捅捅身旁的廖擎極,總覺得這麼被人莫名其 —陰緣詭愛:戀上靈異先生
他說,壯蠱一直都是女人在操作的。壯族的壯蠱已經丟失了很多的傳統了。就像九奶,她之後就沒有傳人了。要做壯蠱的女人,一輩子都是獨居,不能有家庭的歡樂。有些融入了家庭中,只能放棄了壯蠱。
剛才,九奶就是用我的血來看看我是不是合適這個村子的蜘蛛精。可惜我不是。
我在下車前問道:「你們家不是風水大家嗎?為什麼還要去看什麼壯蠱呢?」
他伸手揉揉我的頭頂,這種親密的感覺讓我有點不適應。「因為廖家也是壯族的。雖然不是同門,但是也想護住一些祖宗的東西。」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以為這些什麼門派都會像電視上的武林一樣,門派之間都會有紛爭。但是現在他們好像不是這樣的,他們之間有交流,有相互的維護。
從車子上下來,我的心情也平復了不少。我對著正在下車鎖車的廖擎極說道:「喂!麻煩你,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說清楚,不要再鬧出這樣的誤會!」
「好啊!那我就告訴你。我想要參加任務,我同意了,而我廖擎極是不會讓我的女人遇到危險的。」

第五章 玄龜是什麼
我聽到他的話,馬上就跳著幾步,跳到他的面前:「哦,你的女人啊,是指我,」
他沒回答,低著頭看著我,答案很明顯,
我撇撇劉海:「那個,我不同意你的說法,我就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我不屬於任何人,就算是我爸媽,我都不屬於,」
他卻沒有把我說的話當回事,拉上我的手,就朝著院子裡走去,他抓得我很緊,我輕輕掙扎著,卻一點用也沒有,嗯,其實心裡挺甜蜜的,至少知道他對那晚上的事情,並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
這個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走進青磚房子裡,一股涼意襲來,就跟吹空調一樣,他帶著我走向他房間對面的那個廂房,這裡昨晚上還沒人,現在卻已經站著好多人了,那場面並不像電視裡的那麼有威儀,一個個中年老年男人,或者站著,或者端著小凳子坐在屋簷下,或者是彎著褲腿,直接三三兩兩的蹲在地上抽著煙,幾乎每個人都在抽著煙,煙味特別的嗆,我還注意看了一下他們的煙,有些老頭抽的甚至是自己卷的老煙絲,
他們看到我們走過來,有些滅了煙,有些稍微讓讓路,廖擎極也不跟他們打招呼,就這麼往裡走,邊低聲對我說:「你在外面等幾分鐘,」
他放開我,自己走進廂房裡去了,我看著這些一個個對著我看,還滿身是煙味的老頭,有點緊張的乾笑著,
但是想想,我緊張什麼,我是債權人,他們一個個都欠著我的錢呢,這麼想著,我的胸膛都多挺了點,找個上風口站著,不讓他們的煙氣熏到我,
人群裡,一個熟悉的身影靠近了我,呵呵笑著,我一看,認識,
「阿堂,」我叫著,但是馬上又改口:「堂叔,」他名字裡應該有個堂字,年紀看著都四十多了,
阿堂點點頭:「你爸媽現在情況怎麼樣,人還能好起來吧,」
我爸媽出事的時候,阿堂也在現場,他應該是在後面的車子,看著我爸媽出事的,也是他幫我爸媽報警的,我對他說了謝謝,也跟他說了我爸媽現在的情況,
「那就好,那就好,能好起來就行,」他似乎有點緊張的又點上了煙,「我也是沒想到廖富海能出這手,」
四周的人,應該是已經習慣了我的存在,也沒有特意看著我了,我才壓低著聲音對阿堂說道:「堂叔,我今天早上看到了前面大廳裡廖擎極的牌位了,這個,怎麼回事,他是死人,復活了的,喪屍啊,」
阿堂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我更急了,現在還不知道廖啞巴什麼時候就來把我拉進去了,我需要一個答案,
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這個,擎極沒跟你說,」
「他就是個啞巴,天要塌下來,他只會拉著我跑去躲起來,然後在天完全塌下來的最後一秒給我來三個字『天塌了』,」
阿堂笑了起來,點著頭說道:「對對,他就這樣,」
「那他到底多少歲了,」
阿堂張著嘴剛要說話呢,廖擎極就走到門口叫道:「李福福,進來,」
沒戲了,我趕緊對阿堂低聲說道:「一會等我一下,我再跟你聊幾句,」說完,我趕緊跟著廖擎極走進了屋子中,
我是債權人,我是債權人,我們欠著我很多錢,
我給自己催眠著,面對屋裡坐著的那六個老頭子,這些老頭子,有兩個我是見過的,為了給人好印象,我還什麼叫道:「爺爺們好,」
我這一聲叫得,好幾個老頭臉上都不自然了,這麼大年紀的老頭,我叫聲爺爺也沒錯吧,我心裡疑惑著,
房間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接待廳,不過看的出來,擺放著的那些大桌子,大椅子,都是歷史悠久的東西,看樣子,百年總是要有的了,
廖擎極拉著我,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把一杯糯米香茶推到我的面前,沒說話,
另一個老頭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我:「李妹崽,你看看,這個就是你們家的借據,你爸媽的事情,我們家會負責的,」
我伸手接過,看著上面字跡都已經模糊的信封,信封口被撕開了,裡面是一張很薄的紙張,豎排行寫著字,字是用繁體草書寫的,從筆鋒上看,是用毛筆書寫,在最下面有著一個我熟悉的廖字的寫法,上面還有著已經變色但是還是能看出來的手指印,
學歷史的,我對這些繁體草書還是有點印象的,很努力的去分辨上面的字,
借據
今,為配合解放軍抗日,還我安定家鄉,向李公借玄龜一隻,金條四十,玉鐲二十六等,日後定歸還,
落款就是一個廖字,上面有著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