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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

我以為,廖擎極會不爽的離開,或者不說話的,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他說了,而且是說道:「很抱歉,我已經動了她了,而且,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要不到的,你覺得你能影響我嗎,還是打算,讓廖富海來,還是藍寧,不過可惜了,他們都落後我太多了,」
我驚訝得看著廖擎極和我爸,他們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廖擎極轉身出去,邊說道:「我去醫院食堂看看午餐有什麼,」
他走了,我就狠狠瞪著我爸,我爸被我看得一臉的不安,才開始跟我說這些事情的始末,但是我相信,他對我是有隱瞞的,
他問我還記不記得當初跟我說過的太爺爺和玄龜的故事,我高三畢業的時候,也問過他,玄龜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爸說他也不知道,
其實,這些事情,就是從那玄龜開始的,日本兵從欽州灣進入廣西,廣西當時的兵力並不強大,沒有東三省那麼大規模的軍隊,一些零散的兵力也只能打打游擊戰,甚至很多抗日的主力都不是軍隊,而是當地的土匪,那些土匪在面對國難家仇的時候,還是聯手抗日了,
但是現實的抗日,並不像抗日神劇一樣,我們的勝利都是用很多人的犧牲來奠基的,太爺爺他們村子的人,都躲進了山裡,接住了廣西山勢的奇特,得到活命的機會,日本鬼子大肆掃蕩下,死了很多很多的抗日戰士,最後,一個有威望的大族家長,帶著一個老道士和兩個穿著軍裝的人來找到了躲在山裡的太爺爺,太爺爺那時候,是遠近聞名的地主,家裡算是富甲一方的,他們具體談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在三天後,太爺爺朝著村子的方向跪了**,說是愧對李家祖宗了,那**,爆炸聲,暴雨聲,洪水聲,房子倒塌的聲音,**不決,
天亮後,人們看到的就是村子變成了一片汪洋,日本兵的屍體都浮在了水面上,在太爺爺那坐三進的青磚大宅子屋頂上,一個盤坐的老人,就這麼一直坐著,
之後,所有人都離開了村子,那個村子就一直在那,沒有人能靠近,
這些是我領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了,現在回想取來,藍寧跟我是同一屆的,他知道婚約的事情,也是高三,跟我差不多時間,
我爸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才說,他也是爺爺死的時候,才知道這些事情的內幕的,爺爺當成了遺言來說的,爺爺拿出的是兩份文書,一份是借據,一份的婚契,
借據上寫著的,廖家借我們家裡埋在灶下的珍寶和玄龜,必將奉還,中間人,保證人就是藍家的人,第二份是婚契,是爺爺那時就簽下來的,
我爸怕我生氣,還先說道:「福,你不瞭解全國大饑荒,你太爺爺的地主,文革的時候,我們家裡什麼都被刮走了,你媽肯跟著我,我一輩子都記住這恩情呢,大饑荒的時候,誰也保不住誰,武宣縣城裡,都出過吃人的事情,都是餓的,」
他說在大饑荒的時候,家裡真的什麼也沒有了,藍家找來,說能幫我們一把,但是要跟我們家聯姻,就是不能白給我們家,就當彩禮給了,爺爺為了保住這麼大家子,就在婚契上蓋了手拇印,那時候,我爸年紀也不大,這種事他也沒多少印象,就知道餓得快昏倒的時候,他爸爸,我爺爺,帶著米回來了,他是抓著生米就吃了起來,
「等等,」我打斷了我爸的話,就算給我說這些的是我爸,就算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醫院的地步了,我也不能少了心眼就相信他們了,他們要是真的有良心,就不會把我這個女兒丟下不管了,我說道:「時間不對,大饑荒的時候,我沒出生,我老媽才幾歲啊,爸,扯謊呢,還想騙我呢,」
我爸歎了口氣:「婚契上寫的是我們李家的女兒,我這代,就我跟你叔兩個,原來還有兩個姐姐的,都死了,你這代,就你一個女兒,你叔家不是兒子嗎,」
「這也成,」我驚訝著,「你們這算是為了兩袋米把我了,怎麼不叫叔叔的兒子和親啊,說不定,藍寧就喜歡男生呢,」
這時,我媽醒來了,低吟的聲音,讓我趕緊先照顧我媽去,一陣忙碌,直到中午才算消停,護工也來了,忙前忙後的,我能休息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吃飯的時間了,
廖擎極並沒有離開,給護工和我媽帶了點東西,我爸手術完,還沒辦法吃東西呢,我媽是醒來了,能喝點湯,
我和廖啞巴就坐在醫院住院部大樓的大廳椅子上,一邊吃著盒飯,一邊……沉默著,兩個人都沉默著,
好久之後,他把盒飯盒丟在垃圾桶裡,才對我說道:「身子還好嗎,用不用坐下處理,」
「啊,什麼,」我有點晃神,聽不懂他的話,
他俯下身子來,雙手撐在我的椅子兩側,才低聲說道:「昨晚,你的出血量有點大,」
我的臉一下就燙了起來,這都能煎雞蛋了吧,趕緊別開臉,就看到那邊護士站裡的**正看著我們偷偷笑呢,「那個,別跟我提這個,我現在想好好想想,我有點亂,」
其實認真想想我爸說的話,藍家作為當時的中間人,提出了跟我們家聯姻的事情,要是沒有廖家借東西的事情的話,是不是藍家也看不上當時已經什麼都沒有的我們家呢,藍家的契約上寫的是李家的女兒,那年代,李家的女兒又不是我,是我那兩個沒長大就死了的姑姑,也就是說婚契的女主,第一人選根本就不是我,我是後補頂上的,
我是學歷史的,但是我們國家的歷史,隱瞞了很多事情,特別是近代史,就好像大饑荒,還有學潮,等等,在這裡都不能詳細說,要不鐵定被封,我不能準確的從教科書去理解那段時間的特殊性,我沒辦法去準確判斷時間節點,只能是個大概,
我別開的臉,被廖擎極捏著下巴轉過來看著他:「做完不認賬,當我是什麼,你**上的玩具,就我現在的身價,我這個玩具,你還玩不起,」
我白了他一眼,怎麼說這麼難聽的話,我直接拉開了包,從包裡拿出了他的那張**,遞到他面前:「喏,這張卡夠玩了吧,包月行嗎,」
說完,我滿意的看到了他瞬間綠了的臉,
番外一:廖擎極的內心獨白
從稻草人**的那件事開始,廖擎極就直覺著李福福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瞭解他的人,都會害怕他,根本就不敢接近他,不瞭解他的人,都覺得他太冷淡了,冷淡得根本就無法靠近,
只有李福福,就這麼貼上來,沒有一點預料的,親了他,那一刻,他心裡這麼多年來的構建的圍牆就在這時倒塌了,
在去到**的時候,他就說過,這一次只是去看看這個李家女兒的表現的,要是太差就直接不考慮了,他心裡明明就已經對她印上了一個淘汰的印章,卻還是把給她留了一張字條,很矛盾,但是他卻阻止不了,自己想要再接近她一些的念頭,
所以當他看到廖富海試圖用那具能讓人產生幻覺的棺材,讓李福福嫁給廖富海的時候,他很明確的否定了,在聽到她說,她在棺材裡看到的人,竟然是他的時候,廖擎極那冰封的心已經開裂,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女人在那幻覺棺材裡看到他,這個女人在乎他,這讓廖擎極也開始在乎她了,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安分一些,非要跑到麻石水電站去給他找麻煩,在聽到那開船的老頭說有人冒充他媳婦的時候,他就想到是李福福了,只是事情的嚴重性,讓他真的很像打李福福兩巴掌,
也是那時候,廖擎極意識到,李福福年紀還太小,一個大三的學生,社會閱歷少,對這些事情的瞭解更加的少,他們之間有著很大的鴻溝,就算廖擎極在這件事之後,確實有想過要放手,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在蘇聯老建築的異樣空間中,李福福對他說的那句「哥們,我們不熟,」讓他感到了心痛,
心痛的感覺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了,他的心早就已經死了,他活得夠久了,他已經學會了把心完全封閉在冰冷的冰塊中,刀不入,讓自己不會傷心,不會難過,但是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他的心是狠狠痛了一下,讓他不得不咬著唇,穩住呼吸,
本來已經決定,讓這個能影響到他的小女人從這些事情中完全分離開來,但是他還是鬼神差事地去找了她,讓她去拿陣圖,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讓她進入任務的考驗,但是這裡面有多少他的私心,他很明白,
他看著她昏迷著被帶出來的時候,他就後悔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女生,卻被他帶著,差點就連命都沒有了,
這一次,不僅是心痛,還有恐懼,害怕她會出事,害怕她會生氣,在那銅鏡前,他努力偽裝著鎮定的拂過她的身體,細滑的手感,柔軟的身體,他的腦海中,一次次提醒著自己,這個女人是現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會在乎他的人,唯一一個能讓他心痛的人,
在把她弄醒之後,她的巴掌,她的哭聲,讓他很像就地正法了她,但是他知道,還不行,他不能嚇壞了這個小女生,他離開了那個房間,在車子上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去平復自己身體上的火,卻聽到了藍寧那小子說,藍寧也可以做到的時候,廖擎極是真的生氣了,他把手機直接丟在了車前的檯子上,發出很大的聲音,那時候,他就在心裡對自己說:這麼多年來,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只分為兩種,一種是他廖擎極不想要的,另一種是他廖擎極想要的,他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過,
這個小女生從來就沒有好好消停過,在廖擎極忙著追擊廖富海的時候,她竟然出現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有多危險,她是想來送死嗎,所以在抓著她上車之後,他一次次追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著她被他吻急了,說了什麼爸媽不要的話來,他乾脆下了車子,
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在乎他,所有的親人都不要他了,沒有人在意他的生死,就算是本家,表面上對他畢恭畢敬的,但是他很明白,那些人看中的是他帶來的利益,要是他出事了,本家會讓人去找他,但是他們真正想找的絕對不是他,而是他帶著的東西,他的某次任務的目標物,而不是他這個人,
那天晚上,塵封了多少年的心,第一次跟人說那些示弱的話,而對方,偏偏就是他在乎的這個小女生,這個李福福還給他加了把火,說什麼就是來找他的,就是來找他這個人的,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她會是衝著他這個人來的,
所以,廖擎極吻了她,瘋了一般的脫下她的衣服,拉高她的腿,但是這一切瘋狂在她的拒絕聲下暫停了,他不想讓她害怕,不想讓她哭泣,所以他放開了她,寧願自己淋了一頭的冷水,去平復她撩出的火,
他感覺自己對這個小女生的忍耐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了,再給點刺激,他就真的控制不住的想要佔有她,想要讓她成為她的,這些話,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一直埋藏在心裡,
這個挑戰他臨界點的刺激來得那麼快,李福福的爸媽出了車禍,在他們身上的借據被偷走了,在看到李福福和藍寧一起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他收在口袋裡的手,就緊緊捏著,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打人了,
那個晚上,他的感覺自己要爆炸了,藍寧強調著婚約的事情,他只能一個人離開,
可是半夜,就在他靠在車子上,心裡很亂的時候,接到了李福福的電話,那女人到底搞什麼,那種聲音叫他去酒店,她是什麼意思,
等他真的到了房門前,看到了隔壁房間正要出來的藍寧的時候,他沒有退縮,因為他知道,他廖擎極想要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人能爭得過他,李福福,他要定了,有婚約又怎麼樣,在他面前,那都是一張廢紙,
房門打開了,這個女人是瘋了嗎,衣服都沒穿,廖擎極用最快的速度推了她進去,關上門,看著她那樣子,把她推到了冷水下,馬上就斷定她的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