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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節

「喂,我們今晚上就約他出來,他要是不信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是在那老宅子裡守到天亮,」
他還是不說話,
「那個……」我才剛說戶口,他就轉過頭看著我:「為什麼要跟那個男同學在一起,我已經叫你小心過他了,你還把他帶到那老宅子裡去,」
「因為,因為他說那宅子看著是清朝的,裡面有很多獨特的特徵,我們可以用這個宅子作一次考察,這樣的話,我們這學期的論文素材就出來了,」
「是方便你要是再在裡面突然昏倒,他好來把我們做的那些事情再做一遍,甚至可以做得更乾脆一些,」

第十章 陣圖出現
一路有你我整個人石化了,我不是情商為零的白癡,我能聽出他這句話裡的意思來,不過我一想著他對我做的事情,胸前就好像還有著他的觸感一樣,臉上一紅,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脫口就對他吼道:「你胡說什麼,我和藍寧什麼都沒做,」
「等做再來跟我說嗎,」
「你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在說了,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什麼嗎,我都昏在地上了,什麼知覺都沒有了,你還對我那樣那樣的,你不覺得你很噁心嗎,你不覺得你自己是在奸屍嗎,還是說你本來在這種事情上就是個**呢,你明明知道我就在那鏡子裡,還特意做來給我看,你知道我看著有多恐怖嗎,看著自己成了一個充氣娃娃被你這樣來,那樣去的,你都快要吐出來好嗎,」
要是比說話,他一定說不過我,我罵了一大段,他一個字不說就這麼冷著一張臉看著我,那張臉上明明有帶著怒氣,可是他就是不說話,我都把他說得那麼難聽了,他也一個字不說,
「說話,」我對著他吼,
他卻別過臉去,看著外面的楊毅,我,我罵了一大堆,他就感覺跟他沒一丁點關係一樣,我在這裡氣死了他都沒反應吧,他那態度分明就解釋了一句話「不服,憋著,」
「我,」我髒話都罵出口了,下一秒也是氣上頭了,被他的態度給氣到了,直接撲了上去,拉著他的衣領,張著嘴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他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任我咬著,幾秒鐘之後,我才發現我做了一件多麼蠢的事情,廖啞巴那身肌肉,全都是硬的,我的小米牙根本就咬不下去,緩緩鬆開嘴的時候,他的皮膚上就是有點點印子而已,
這下難堪了,氣頭上還以為咬痛了他,他會哇哇大叫呢,所以我是在他冷冷瞪著我的目光下,伸手撫了一下那淺淺的印子,說道:「哈哈,你身材真好,要是脫光了去拍個寫真的話,應該會很賺錢的,那個,不疼,不疼哦,」
我縮回身子,回到副駕駛座上坐好的時候,就聽著他說了一句:「不痛那是因為你咬的不是地方,」
我的腦袋就炸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我所想,他是在說要對地方了他就會很痛了,那些咬下去會讓男人很痛的地方,我的腦海裡有了答案,卻不敢說出來,這時,蘭雪和楊毅也已經打開車門回到了車子上,
車子開到了吃飯的地方,這麼一來一回的,都已經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間了,吃飯的時候,趁著廖啞巴去上洗手間的時間,蘭雪對我說,她和楊毅再次評估了一下廖啞巴,特別是楊毅很細緻的觀察到了,今天那好幾輛suv,加上出來的人能叫出我的名字,估計是跟廖啞巴又關係的人,他的身價比我們之前估計的還要高,
蘭雪的原話是:「福,霸道總裁你的節奏哦,以後逛街記住找我,不要你送我名牌包,只要你帶著我吃遍大酒店,小吃攤就行,」
我一個冷笑:「我看是冷臉啞巴色誘我,還***成功了,我倒在他的褲子下了,」
天漸漸昏暗了下來,我們也重新來到了那個老宅,我是在車子開過來的路上,才注意到我的手機已經沒電了,我說怎麼藍寧都不給我打來電話呢,
車子停在白天停車的那地方,因為已經來過好幾次了,我們也大膽了很多,就算如此,我們的隊伍也還是之前在稻草人**裡的那個隊伍排序,廖啞巴走在最前面,手裡提著一盞煤油燈,之後是楊毅,接著是蘭雪,最後是我,
在走進宅子之後,我才想起了那個奇怪的被刻在宅子四周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我輕聲問著:「廖啞巴,那大屋子外牆的八個奇門遁甲的單宮,是你們家的人,故意整他的吧,」
「這種要整也只能是看得懂的人整,看不懂的放在那就是一個裝飾作用而已,不是我們廖家人幹的,應該是他找人把陣圖換成了奇門遁甲,自己這麼安排的,他們家不懂,覺得這樣很厲害的樣子,其實的犯了最大的忌諱了,」
我點點頭:「對,我也在街上看到過,有人把自己的命盤印在外穿的恤上裝逼的,但是他並不知道,要是遇上一個懂行的,分分鐘能整了他,」
三進的大宅子,這大晚上的,四周又是一片的漆黑,我們走得很慢,廖啞巴也走得很謹慎,在進入第二道門的時候,他就說道:「注意,這裡出問題,不是我們白天進來時候的樣子了,」
我們三個人都不抬聽得懂他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還想著會不會是房子的主人嗎,那個王德興以為我們是壞人,在這裡等著抓我們呢,一分鐘之後,我們走進了大屋裡,在哪煤油燈的光照下,也明白了廖啞巴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在大屋地板的正中央,一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毅一聲驚呼,一下就躲到了蘭雪的身後去了,哆哆嗦嗦地說著:「有人,有人,有人,」
我也往後縮了一下,這空蕩蕩的屋子,白天都來了幾次了,晚上來就突然多出了一個人趴地上,能不緊張嗎,
廖啞巴卻很沉穩,緩緩走了過去,把煤油燈的燈罩打開,燈就放在了那人的?子前,火苗沒有一點改變還是這麼燃燒著,看來這個人已經沒有呼吸了,這是個死人,
楊毅哆嗦著說著:「他,他死了,他,不會冤枉是我們,我們弄死的吧,現在冤假錯案可多了,要是賴到我們身上……」
廖啞巴蹲在他身旁,看看那張臉,說道:「他就是王德興,」
我們等了半天,等來的竟然是個死人,怎麼我們一找他,他就死在我們面前了呢,
那人的背上全是血跡,廖啞巴用一把很小的刀子直接就劃開了他背上的衣服,楊毅還在戰戰慄栗地說著:「要不我們先報警,這事要是賴到我們身上的話,我們怎麼辦,」
廖啞巴就跟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用刀子挑開了他背後的衣服,少了衣服的覆蓋,加上我也打上了手電筒,這些他背上的那些痕跡就清晰的展現出來了,他的背上,並不是血跡的紅色,而是皮膚結痂的那種暗黑色,他背上的皮膚好像全部結痂開裂了,裂出了一道道細細的,均勻的,清晰的,紋路,那分明就是一張陣圖,
雖然我看不懂陣圖,但是我能認出它就是陣圖一樣,我趕緊把手電筒咬在嘴裡,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
這個詭異的圖案也讓楊毅看出來了,他把另一隻手電筒交給了蘭雪,自己拿著手機一邊說著:「這個可是詭異密事,拍下來,馬上發個直播貼,保證能有高點擊,」
一隻手就伸在了他的手機面前,廖啞巴說道:「這些不能發到網上去,除非你想死,」
楊毅悻悻地收了手機:「真的假的,這麼邪門,」
我拍了好幾張背上的圖片,確認能看清楚真個陣圖之後,才收了手機,一邊說著:「怎麼會這麼巧,我們是中午的時候,才用公共電話給他打電話的,先才幾個小時候之後,他就死在這裡了,」
「對,我的資料裡說,他們家裡人都是四十九歲的時候,皮膚癌發作死亡的,他現在還有幾年呢,」
廖啞巴蹲下身子,用那把小刀子的刀片中間部分,把屍體的臉部動了一下,然後說道:「人是剛死的,應該是有人給他吃了點帶有屍毒的屍油,應該是米粉,嘔吐物裡有沒有消化完的米粉,才激發了體內的屍毒瞬間爆發的,」他站了起來,收了那小刀子,說道:「屍油煮粉,懂行的人下的手,」
楊毅又往蘭雪後面縮了一下:「那我們會不會也中毒啊,那種盜墓的書上不是說,一開棺,人就中了屍毒死了嗎,」
「也有那種情況,不過現在你們都沒事,而且這個屍毒已經知道是遺傳類的屍毒了,你們又沒碰屍體,怕什麼,」
我用手電筒指指廖啞巴自己:「你碰了,好像,」
他再次蹲下身來,同時說道:「我不會中屍毒的,因為我一出生身上就帶著屍毒了,我就是我們家那個被遺傳屍毒的孩子,」他的手中拿著從地上撿起來的一個?標大小的金屬盒子,這種盒子看著眼熟,我覺得有點像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帶著黃符,還有著廖擎極簽名的那個金屬盒子,再看看頭頂上的大梁,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手電筒的光照下,並沒有看到那條昨天還吊在大樑上的繩子,在找找看,那繩子就在死者的手邊呢,
廖啞巴說道:「這個小盒子原來是裝陣圖的,這是屬於我們廖家的盒子,看來他是想把這個盒子放回到大樑上去,行了,走吧,我們想要拿的,已經到手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拍在我手機圖片裡的那陣圖,而不是他手中拿著的那個小盒子,不過那盒子他也並沒有放下,直接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