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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節

蘭雪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不信,就算你有點姿色,但是那種極品男,看的美女多了,會對你一見鍾情不可能,喂,不過也難說,廖啞巴不是對你也挺……」
「別扯他,別打亂我的思路,」我打斷她的話,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給隔壁房間的楊毅發了信息,「能幫我查一下藍寧的祖宗四代嗎,」我想著,聽廖啞巴推門說,這些事情是從我太爺爺那代開始的,那就查他祖宗四代吧,我明知道楊毅跟藍寧一個房間,還是給他發信息,那是因為我確定楊毅那傢伙,手機不離手,離手就指引鎖屏,別人根本就沒辦法偷看他的手機,
很快楊毅就回復我了:「你是要嫁給他嗎,我幫你查他們家多少房產比較容易,啞巴被你無情的拋棄了嗎,人家幾個小時之前還在你身體裡,」
我看著這回復,臉就發燙了,也知道越解釋越亂,所以在蘭雪伸過手來想要抽走我手機的時候,我把手機壓在了枕頭下,就說道:「睡覺,困死了,」
蘭雪有意見,但是也是說幾句,也睡了,她今天完全是體力活,背著我上上下下的,所以她很快就打呼嚕了,這女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呼嚕聲都趕上警報了,
我卻睡不著,看著夜燈腦子裡出現的,卻是廖啞巴跪坐在我身上,恤丟在一旁,俯身看著我的模樣,媽蛋啊,那時候看的那麼匆忙的一幕,現在卻能很完整的記得他身上的胸肌,腹肌,還有該死的人魚線,就連那地方的凸起弧度都記得,還有他的手放在我身上的觸感……
怎麼現在想著想著,我胸前都會發熱起來,緊張得就好像他的手現在還在我身上一樣,
我拉過被子,罩住自己的頭,在被子中低聲自言自語著:「啊,我是色女嗎,怎麼就揮不掉的畫面呢,哇,身材那麼好,那時候摸一把就好了,虧死了,」
第二天早上,我頂著黑眼圈退房,跟著他們一起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相互對眼的時候,藍寧就先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再過去,現在是早上,我們會有足夠的時間……」
「藍寧,」我打斷了他的話,「我們一開始就是去找鬼玩的,現在玩完了,還有足夠的時間幹什麼,」
藍寧想了一下,才說道:「他們兩專業跟我們不同,但是福,你應該很明白,那個大宅子從特徵來看,它不應該被拆遷了,昨天我特別注意了,那大宅子有可能是清朝的,屋裡的一些裝飾,跟別的建築不一樣,它具有一定的考古意義……」
「得了吧,你說是漢朝的,可能還有點意義,清朝的房子,現在到處都有古街古鎮,人家那連成一片的清朝房子呢,」
「那房子跟別的不一樣,它作為裝飾的蝙蝠,是在牆角的,還有很多地方我們昨天都沒有好好去看過,福,昨天發生的意外讓你心裡膈應著,但是這次我一定不會離開你,我們綁在一起,不能讓任何人落單,」
我們三個看著藍寧,藍寧看著我:「論文啊,這麼好的一次考察的機會,要是真成了的話,我們兩下學期的成績就看它了,」
楊毅放下了手裡的手機:「去就去吧,不過福,這次你自己小心點,廖啞巴不在,要是蘭雪出事了,我還可以,你要是再來一次,呵呵,」
「呵你的頭,」蘭雪站起身來,「去就去,外面這次去,就先把那房子的窗子拆了,把那鏡子丟出來曬太陽,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鬼這麼厲害,走,」
早上十點三十分,夏天的太陽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我們再次來到了那片工地前,在來的路上,我已經想過了很多種危險的境地,也想過廖啞巴用香梗扎過那個美女,她說不定不會出來了,
想了那麼多可能,唯一沒想到的是會有好幾輛車子停在那工地上,還都是suv,那大宅子的門口也站在好幾個人,在看到我們靠近的時候,就有人朝著我們喊道:「不要靠近這裡,一邊玩去,」

第九章 皮膚癌=屍毒
我,蘭雪和楊毅都是小人物,遇到這麼說話的時候多的是,所以我們三個動作一致的退後,站著看熱鬧,只有藍寧不一樣,藍寧上前幾步,說道:「這是你們家的房子,」
那人守門的人明顯就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一時間說不上話來,藍寧繼續說道:「不是你們家的,為什麼不准我們靠近呢,還是說,你們是在這裡搬走別人家的某些東西的,」
守門人還沒回答呢,裡面已經走出了三四個人,其中一人手裡拎著一個金屬的箱子,封口處上面還貼著黃符,在箱子的左上角,還貼著一張白色的紙,雖然只是那麼掃了一眼,但是我還是看到了「廖擎極」的簽名,他那龍飛鳳舞的字,根本就看不出他寫的是什麼,只知道那是他的簽名而已,
那些人看了我們一眼,就朝著那邊的車子走去了,有個四十左右的男人朝著我們走了兩三步,問道:「誰是李福福啊,」
藍寧沒動,蘭雪和楊毅卻比較頭腦簡單的就看向了我,答案就這麼出來了,那男人對我笑笑:「以後我們會有機會見面的,」
他們這麼一走,車子也開走了幾輛,藍寧沒好氣地說著:「拽了巴幾的,算個毛,」他就大步走進了那大宅裡,只是在二進門之後,他一轉就朝著當初那放著銅鏡的偏房走去了,不過幾秒鐘就又從偏房裡衝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焦急,衝進了大屋裡,
他這個速度快得我們都有點跟不上,在我們也走進大屋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應該說是從房樑上跳下來,標準帥氣的落地姿勢,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們幾個,
藍寧是沒見過廖啞巴的身手的,所以他被嚇了一跳的感覺,急促喘著氣說道:「你是小偷嗎,從上面下來的樑上君子,」
廖啞巴根本就不理他,直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不過藍寧這說說得就不好聽了,小偷回來偷這種準備拆遷的房子,空成這樣的房子是想偷什麼,廖啞巴那性子就是這樣,不想理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就拉上我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蘭雪和楊毅一看這陣勢,也趕緊跟著我們出來了,而藍寧似乎並沒有跟上來,所以在廖啞巴把我推上停在外面的車子,蘭雪和楊毅也很自覺的上了車子之後,藍寧還沒有出來,我們的車子已經啟動離開了,他還是沒有出來,
我急著朝著窗子外看去邊問道:「我們走了藍寧怎麼辦,」
一直沒有說話,沒有一句解釋的廖啞巴終於說話了:「你就那麼在乎他,」
我氣地吐了口氣,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說道:「那面鏡子應該贏被你拿走了吧,」藍寧在進入之後,直接衝到那個偏房去的,有可能他就是衝著那鏡子去的,就算他沒有跟我們說明,但是這個房子裡能數出來的東西,一隻手都能數完了,他沖那麼快,不是為了那鏡子還能為了什麼,但是他卻很快又出來了,鏡子應該不在偏房裡,大屋裡也不見,我估計著,之前那個貼著黃符,還有著廖擎極簽名的金屬箱子裡裝著的就是那面鏡子,
廖啞巴同樣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你們就沒有調查過那戶人家,」
楊毅聽到這個問題,正是他的任務,他馬上開始匯報工作,在他說話的時候,藍寧也正好接聽了我打過去的電話,我在手機中說道:「藍寧,很抱歉,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真的很抱歉,這次,你先回學校吧,」我說完就直接掛了,完全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跟人家道歉好,還不是廖啞巴害的,
楊毅在那匯報著,他說,那房子的主人是市裡一個廠子的總經理,有錢,但是並不是多有錢的人,祖宗四代都是生意人,他老婆娘家是市裡的一個大領導,他們家裡包括他老婆的娘家都在努到處借錢活動,想把那地弄成公園,讓他們家的老房子不用拆遷,而是直接作為公園裡的一處景點,他們家的男人都活不過五十歲,都是四十九歲的時候死的,死亡原因,都是皮膚癌,都是在背上,
我放好手機說著:「哪有那麼巧,四代都是在背上的皮膚癌,」
「三代,第四代就是現在的主人,四十六歲,不知道過幾年會怎麼樣,不過他們三代裡,男丁十幾個人,一晚上我也查不完,那十幾個人都是皮膚癌,」
「風水問題吧,他們家老宅或者墳山出了問題吧,」廖家的那些書裡說的,全是一個家族的男丁或者女眷出問題,就是老宅子或者墳山的,這種一般都是整個家族的影響裡,
廖啞巴開著車子邊說道:「聽著不像是皮膚癌,像是屍毒遺傳發病,」
楊毅攀著椅子背,靠到前面來:「屍毒,那種不是一開棺就死的嗎,怎麼還有遺傳,」
「有些是,有些不是,在我們家裡就有過屍毒的遺傳,一個父輩中了屍毒,沒有馬上死去,幾年之後,他有了孩子,屍毒遺傳到了孩子的身上,那孩子天生就是陰陽眼,」廖啞巴停頓了一下之後,才說道:「文革那時候,這戶人家的先人救了我們廖家的人,文革對廖家打擊很多,當時收藏的很多手抄本都被燒了,他們家幫我們藏了東西,救了人,本來以為是出於好心,等文革結束之後,他們家竟然說要我們家的陣圖,老一輩並不想讓我們晚輩去挖掘當年的秘密,陣圖就給了他們,然後用一張假的來騙自家人,必須要找到那家人,」
蘭雪也湊了上來:「哇,你們家很厲害,很有錢,還有秘密,那秘密不會是很多很多的寶貝吧,要不還有什麼秘密能留下那麼多年,」
我點點頭:「我覺得也是,文件的保密分類都是有年限的,這個應該是寶藏,所以很多年都不變的秘密,」
楊毅推開蘭雪,自己趴在廖啞巴椅子背上:「你們兩女人能不能靠譜點,做事呢,來,我已經查到他們家現在的主人的手機號了,名字的王德興,手機號是……」
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停好之後,廖啞巴就說道:「楊毅,你下車,用那邊的公用電話打去給這個人,他接電話之後就跟他說……」他用紙筆寫了下來遞給了楊毅,我看著那張紙上就只有幾個字「今晚八點老宅陣圖不想死就來廖」廖啞巴繼續說道:「就這幾個字,一個字也別多說,」
楊毅把那紙條翻了翻,又說道:「就這樣,人家能明白,」
廖啞巴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楊毅還是下了車子,走向那邊的公共電話,這也還是在比較偏的郊區,要是已經回到市區裡了,估計這就連共用電話都找不到了,蘭雪看著車子外面,還是跟著楊毅一起下車去了,這樣一來,車子裡就只有我和廖啞巴兩個人,
我問著:「那陣圖給了他們家,關他們家裡人的皮膚癌什麼事,關那個屍毒什麼事,」
他不說話,眼睛緊緊盯著外面的楊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