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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節


  廖光明說道:「水下自有他的道理,試想一下,如果是在陸地,這麼多年,早就被人發現了。只有是在水下,才能過了這麼多年依然沉睡在地下墓葬之中。」
  我問廖光明,可看出什麼來沒有?
  廖光明往江邊走了走,蹲下來,看著那江水沖擊著江岸。甚至有浪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但是廖光明依然不為所動。
  他看完了江水,又看天。
  看了好一陣子,他終於回轉過來。我問他看出什麼來沒有?
  廖光明看著我,說道:「雙七,這次,我們能不能順利找到墓葬風水局,可能要靠你了。」
  我一愣,「靠我?怎麼講?」
  「我看了一下,據我的猜測,這個風水局既然在江邊,我想是跟天歷星辰和潮汐有關。你們相宅師,早期不就是秦始皇時期的巫師嗎?當時分為天相,地相和人相。這天歷星辰和潮汐,我看應該分別和天相和地相有關。你好好想想,再好好看看,能不能從這方面,看出一些端倪來。」
  廖光明的話,提醒了我。
  但是我知道根據相天象,相地相,相人相,我們相宅師也分成了三個門派。分別以天霧、地衍和無相冠名。
  我們這一支脈,算是地衍門。
  在相宅十三篇裡,主要說的就是地衍門中的一些法門和技能。但是對於天霧和無相之門,也多少有些涉及,知識說的不多。
  我不知道以我所掌握的那些東西,能不能應付今天的情況。
  不過這些人之中,也就是我能夠站出來試一試了。
  我回身問孟瑤,「當時張獻忠沉銀的時候,是哪一年?」
  孟瑤說道:「應該是16/46年。」
  我算了一下,16/46年到現在是353年。
  我知道正常的天歷大的變化是在365年,但是天歷星辰變化前的12年,往往會出現相應的異動。所以算起來,今年剛好是異動的年份。
  顯然這個時候,大家聚集在這裡,真的不是無的放矢的。應該是有專人計算過的。
  我算出了年份,乾脆躺在了江岸上,仰頭看著滿天的星斗。
  雖然天上有一層薄霧,但是星斗的分佈我看的很清楚。
  大家眼睜睜看著我躺在江岸上,都不敢過來打擾我。
  我看著那些星斗,努力去回憶著書中所寫的星雲變化。
  開始的時候,天上的星斗是固定的,但是逐漸地,在我的眼中,它們運動了起來。
  伴隨著那層薄霧,真的如星雲一樣,在我眼中流動。
  星星在空中變換著位置,最後同時朝著一個方向流了下去。
  四方的星辰,都朝著那個方向散佈而去,好像在那裡有什麼吸引力一樣。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星辰的異動,總之我記住了那個方位,是在江岸的東方。
  這時,江水不斷地往上湧,幾乎要蓋住了我的身體。
  這時赫連雙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喊我:「雙七,快上來,好像是漲潮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果然江水逐漸漫上了江岸,而且浪也一個比一個高起來。
  異動,這也是異動。
  我激動萬分,趕忙爬起來趴在江岸上,盡量保持和江面一個水平面。
  果然,在那江面上,我看到了有七彩的虹光出現。
  要知道現在是深夜,本來看那江水的中間,就是黑漆漆的。這七彩的虹光一出現,在我的眼中格外刺眼。
  七彩的虹光在水面上,隨波流動。
  竟然也是在朝著一個方向移動著。
  我辨別了一下方向,是南方。
  東方和南方,那麼是不是說,墓葬風水局的方向是在這大江的東南。
  如果是東南的話,我們需要到江的對岸去。
  我知道以我的水平,只能看到這些了,再高深的東西,也許只有天霧和地衍兩個門派的高手到了才能看出來。
  不過我看出這些應該就足夠了。
  我指了指對岸:「我們需要到對岸,江水的東南方向去。」
  孟金良指了指江水的上游:「上面有座浮橋,可以通到對岸去。」
  我揮了揮手,「過江。」
  我們這一群人,開始朝上游跑去。
  而這時,我跑動過程中,也發現,在距離我們的江岸不遠的地方,出現了很多人影。他們並沒有近前,只是遠遠地看著。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知道,今晚的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如果我們找到了那個墓葬風水局,進去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夥。
第455章 地下墓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