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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7節

「哦!這樣啊,可能是我手機出了毛病吧!我正在琢磨著準備換個新的呢!你看吧,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了,我自己都沒有時間。對了,你昨天晚上打電話給我做啥?」
「唉!你啊,我真的不知道你怎麼當上這個隊長的,出事的時候,連鬼影都找不到你。我們的主犯曲向天,他逃走啦!上頭因為此事,狠狠的把我們披一頓呢。你自個好自為之吧!」
「你說什麼?曲向天他逃走了?他不是被關閉在二守所中麼?這……」
「唉!我還逗你玩不成?沒用!那些道士啊,他們都是懂得妖術的,牆壁上破了一個大洞口,我想,應該是他們的兩個同夥前來營救他吧。人從那洞口逃出去了,而且……哎,這人呢?我話都沒有說完呢。」
關押的房間中,靠近東牆的牆壁上,無端的被打開了一道出口。周邊中,沒有火藥的痕跡,也不見任何武器砸下的跡象。
我可就疑惑了,這個洞口,他們到底是怎麼打開的?看起來怪異,又是突兀。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可否聽見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嗎?」我對著身邊兩名看守的隊員味道。
「沒有,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我們在半夜巡房的時候,那人犯他還好端端的睡著覺呢,誰知到我們早上一醒來,在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
「好了,我知道,你們都下去吧,讓我在好好的看看。」
我一揮手,遣散了兩隊員。這事情畢竟是他們的失責,我作為隊長並沒有怪罪他們,他們也只好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地面上,有散落下來的破損磚頭,可周邊中還是沒能發現任何的火藥。從洞口出去,是一條臭水溝,跨過了水溝,前面是一座西方教堂。
那座教堂我也是知道的。
他偶爾心情不好的也會到那裡去坐坐,教堂的是一個叫彼得的老頭子所建造的。對於彼得,我也跟他見過幾次面。
從看守出來,趟過了那一條臭水溝,前方就是教堂。周邊中,全部都是蔓籐,沒有其他的道路。
我可以斷定的是,曲向天一定是從教堂處出去的。他一路走了去,沿途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到了教堂大門一問,才是知道。原來那個較彼得的教父,他昨天晚上被兩個蒙面人給打傷了,現在還住在醫院呢。
我從看門外那裡得知了彼得的住院地址,一路匆匆趕去。
見到彼得的順進,那西方老頭子正在翻開著一本破舊的相冊。在他的腦袋上,蒙著一圈厚厚的白色紗布,看樣子應該是傷得不輕了。
「哎,彼得!」
我以前都是叫他彼得,彼得抬起了目光,見是我,他呵呵一笑道:「哦!原來是你呀!我正在思考著,當我傷好之後,是否要去跟你們報個到呢,還好,你來了!請坐。」
彼得一臉紳士說道。很顯然,他見到我很高興。
我也不客氣,直接的坐在了床頭旁邊的椅子上,「你能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詳細跟我說一遍嗎?」
曲向天逃走,一定是有人援助的。對於曲向天的為人,他是一個道士,但他懂得的道術卻是有限。
能夠憑借不用火藥,不用工具,隨便就能夠破除一堵堅硬的牆壁,那人,他的確是有一定的本事了。此人會是誰?光頭和尚無塵?或者是妖道清風?或者,其實都不是他們,而是那個一直躲避在幕後的真兇所為?
「當然可以。」彼得沉吟了一下,說道,「昨天晚上,時間大概是在凌晨三點左右,我起夜要上洗手間,誰知我走出廊道,一個人影就出現了,他二話不說,一手就打來,我……我根本就躲閃不及,被他打了一拳頭在腦袋上,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就這樣?我隨之愣了一下。這樣的線索太過於普通了,「那……除去你看見一道人影之外,你還有沒有發現此人一些特別的情況呢?」
「特別的情況?你容我在想想……」彼得一手合攏上了相冊,一手輕輕的托在下巴上,「哦!對了,他的那個手背上,好像有一塊非常特別的疤痕,有點像是屍斑的樣子。」
屍斑的疤痕?果然又是那個幕後的神秘人。
我的呼吸有些急迫,「這消息你當真確定?」
彼得笑笑,他身手在自己的面前比劃了一下西方的教士舉動,意思便是:上帝可以作證,我說的絕對是真話。
比劃完畢,彼得才是悠悠說道:「絕對確定!」
「好!彼得教父,非常感謝您給我提供了這個重要的消息。您好生養傷,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我辭別了彼得,離開了醫院。
手背帶有屍斑的人?果真是上次他們一直在全城搜捕的神秘人。卻想不到,他又出現了。更讓我驚訝的是,此神秘人他會親自去把曲向天他們給解救了出來。
手段雷霆,既是詭秘。
對於這個神龍不見首的神秘人,我真的是非常無奈。而且他負責此案子,已經是有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今天早上,上頭傳達下了一份文件,務必讓在半個月之內,一定要將此案子給圓滿的結局了,要不然,不單是他小隊長的職位不保,而且還面臨著要下基層去鍛煉的降級。
一股無形的壓力,將我壓迫的有些力不從心。目前他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來追查此案子。可是此案子的複雜性,半個月,他真的可以撥開雲霧嗎?
鬼才知道!
花費了一個下午的走訪,收穫並不大。
我耷拉著腦袋,回到了寢室。
大廳上,陸老鬼一手叼著一酒瓶,一手拿著電視的遙控器,他正在樂不可支的看著貓捉老鼠的動漫片。
小蝶在廚房忙碌,自從小蝶住進了他的公寓後,他我的一日三餐,幾乎都是小蝶負責的。小蝶作為他其中一個部門的實習法醫,一般發生了兇殺案子,她才有工作要忙碌,多數的時間,她都是空閒的。
自然而然,我的一日三彩,幾乎都是由她負責。
陸老鬼發現一臉安靜的端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而且還是耷拉著一張臉色,似乎心情不大好。
「哎,小子,你又怎麼了?我怎麼看你一臉的病怏怏啊?不用猜測,一定是你的案子進展又被受阻了吧?」
陸老鬼嘿嘿一樂,難得發現我此番模樣,他當然得及時的打趣一番了。
「嗯!你說得沒錯,是有關案子的事情。唉!上頭下了傳達令,要我務必要在半個月之內將此案子給結果了,要不然,我吃不完也得兜著走啊!」
我悵然歎息了一口氣,原來做一個警察,並不是外人想像中的美好。一旦接手了案子,玩不成指標的話,就得自個承受那個無處發洩的憋屈了。
「唉!看看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旦遇到一些小挫折,就這麼垂頭喪氣的,這可要不得啊!方老弟,我可跟你說,縱使天大的困難,還有我老鬼幫你襯托著,你說吧,你又遇到了什麼困難了?說出來聽聽,要不然,我可以在幫助你佔一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