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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節

看得出來,他是在擔心。
畢竟,長這麼大,我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離開他。正是有了離別,才因此會難捨難分。
這種感覺,在淡淡的蔓延即開。看著他的一秀白髮,雙木依然是炯炯有神。在突然間,我竟然對他,是不捨了。
害怕他一個人的寂寞,一個人的孤單。
「把這個收好。」
在我晃神色的瞬間,祖父遞給我一個黑色的布袋,四方形形狀,上口打和結。我頓時疑惑,並沒有立即從他的手中接過。
「拿著!」他再一次道,語氣像是在命令,不容我拒絕。
我伸手接過,一怔!著手之重。
「這是一把左輪式手槍,槍堂有七發子彈,在你危機時刻,或許能幫助你解圍。槍堂的七發子彈,我已經是經過了特殊處理,即使你遇見了不乾淨的東西,只須一發,即可讓它們在一瞬間斃命,不到萬不得已時,莫要隨意筘下板機。」祖父神色一凜,甚是嚴肅,「記住!gz是個少數民族,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他們是擅長蠱毒投放,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凡事要三思而後行。」
我點點頭,但是有些疑惑:「子彈經過了特殊處理?」
祖父眸光一閃,神色依舊是嚴肅:「不錯!你此次前去gz,說實話,我是不太放心!雖說你們是去見識考查,相傳gz的某些村族部落,仍然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存在。更何況gz臨省廣西,雲南,湖南,由是廣西邊境地區的越南,雞鬼,馬鬼,傳說更是謠言不斷。所以,我用了硫磺,雄磺,朱沙,混合了黑狗血,把彈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即使傳說中的紅毛殭屍,也是抵擋不了它的腐濕穿堂。」
說到』雞鬼『和』馬鬼『,打小,我只是偶爾聽過祖父提起過。但是那時候,因為年齡小的緣故,並不明白祖父口中的』雞鬼『和』馬鬼『為何意。
據說,』雞鬼『的形狀大小,和雄公雞是一模一樣,不過,它又是比雄公雞高大,顏色是紅通通,彷彿就是一團燃燒著的火焰。
它們也像家畜一樣,由主人養著。它們的藏身之地,一般是在主的後院,或是掩藏在主人的米缸內。
養此』雞鬼『的主人,一般是向它們撒下一把米,然後,它們是如雞般啄食。』雞鬼『會一生追隨著主人,除非主人是將它們遺棄。
遺棄的方法是將』雞鬼『伏身在銀圓上,然後主人把銀圓丟棄在路邊,若是哪個撿拾到銀圓的人,』雞鬼『是現身而出,重新的跟上新主人。若是新主人不想養它們,又是將以上方法做之。
其實,養』雞鬼『的人,他們主要是為了保護自己,以防備被別人迫害。他們和苗族的放蠱,也是大概相同。
』雞鬼『能上身,主人會在別人不知絕的情況下,已經是讓』雞鬼『上了你的身,然後,』雞鬼『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吞噬身軀的五臟六,直至那人七翹流血,痛苦的死去。有法醫去開堂剖屍,胸腔內,既然是空空的,一個內臟也不見了,真是太震撼人了。
在越南邊境地區的居民,是流傳著這樣邪門的事。
兩姐妹在田地裡插秧,這時,來了個過路人。可能是過路人由於天氣炎熱,或是他的路途勞累,頓感是口渴難耐,遂向地裡的兩姐妹討上一口水以解他燃眉之渴。
但是,那兩姐妹是不盡人情,冷冷的拒絕了過路人的要求。待過路人走後,兩姐妹才是突然發覺,在她們的身邊,既然是平白無故的竄出了兩條草魚,一竄一下的圍繞在她們的腳跟下。無論兩姐妹是如何的想方設法捉住那兩條草魚,忙得焦頭爛額,依舊是沒能捉住。
猛然,她們才是覺悟:那是被過路人下了蠱。在田地裡,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竄出兩條魚呢?那不是很邪門麼?
只是,過路人並沒有心要加害於她們姐妹倆,只不過是給以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所以說,當你遇到討錢的人,給他飯吃,遇到要飯的,給他一些錢。為自己積福,好人終是有好報。
若要殺死』雞鬼『的方法,只有一個。需要一鍋滿滿的油,然後架火煮滾沸騰,直接把』雞鬼『透進鍋中,油搾煎鬼,終是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至於』馬鬼『,也是類似馬一樣,在此不在詳列了。
當然,這些邪門的東西,究竟是否存在,沒有人能夠證實真假。況且,若是要套上一個科學的定義,那是根本無法解釋清楚的。
就如』uof『究竟是否存在?也是不得而知了。
相約好後,我們五人從省會坐上了開往gz的列車。車上,我們是有些激動,除了黃教授之外。說的也是,因為是我們第一次的親身考察。
在課堂教學上,黃教授授予我們的是理論知識,誰也沒有親身進入墓葬,荒沙野外作業,激動當然是不在話下了。如第一次的初戀,總是會讓人刻骨銘心。
gz是一個多雨的季節,3至8月份是傾盆大雨,實屬見多不怪,空氣甚是潮濕。車子進入gz邊境內,天空,是灰暗朦朧,雖然時間不過是下午四時十分,但是天色,如同傍晚,蒙霧一片。
空氣是潮濕的,像是發霉的味道,呼吸很是壓抑。
誰也想不到,車子竟然是拋了錨,無論司機如何啟動打火,都是無擠於事。此段路是荒山野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茂密的叢林,黝黑,一簇緊緊接著一簇,蟲鳴鷲鷲,聽著是詭秘,風一咋起,是一陣陣涼颼颼,頭皮都發麻了。
遇到此突發情況,司機遂是一臉的無可奈何了,他唯有是唾了句:他爺的!真是見鬼了!怎麼會好端端的就拋錨了呢?
因為我們是包專車,除了司機外,就是只剩下我們五人了。黃教授倒是不急,一副很溫祥的模樣。
小尹在玩著手機,他是個小說迷,除了上課外,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剩餘時間,他都是耗在網絡上,從言情到**,武俠,玄幻,科幻,懸疑,同人,靈異,恐怖等等,他都是一概不拒。若是少了一天不看,倒是如失戀的茶飯不思。
我卻是在疑惑,這玩意兒,真能當飯吃不成?
林默閉著眼睛,彷彿是在思考著一個深邃的問題,一動不動,更似乎,他已經是進入了忘我的境態當中的不能自拔。
再撇一眼莫言,她此時是在描眉,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女孩子們都是愛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回眸,收回視線。
天色是更暗了,風也是蕭蕭。
司機搗著車子,依然是沒能把它弄好。他是煩躁的劃燃一支煙,獨毋的吸起來。他皮膚黝黑,可能是常年跑車的緣故。形體有些矮胖,肚子滾圓圓的像個足球。
我五人下了車,憋在車上是煩悶。行程將近一天的路,彼此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望了一眼遠處的黑山森林,彼此感到幾絲忐忑。此處是荒山,枯葉堆積如山,七零八落,甚是淒涼。
該是不會突然竄出個野人啊,山豬,猩猩的什麼吧?
我緊按了暗袋中的槍,心裡,是安了下來。
其實,對於鬼怪什麼的,我倒是不相信。學了四年的臨床醫學,見多了屍體的剖解,殘肢斷腳,缺鼻少眼的。更有甚者,指腸都是露出了外面,一節又一節的纏繞,看著是叫人三天吃不下飯。
大三那一年,我有幸跟了一個老師出診。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也是很血腥。死者是一個男子,年齡是四十歲左右吧。當我與老師感到現場時,只是見到了一具無頭屍體,靜靜的躺在路標旁,地板上是一湯鮮血,濃烈撲鼻,叫人作嘔。
我當場就吐了,唏哩嘩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