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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節

「一方面自古以來幾乎所有的帝王全都在追求長生不老的秘方,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些東西當時是統治階級控制人民的工具,很多的百姓當時都會相信一些宗教的傳教教義,而這些教義都是歪曲了原本的宗教信仰得來的,但是大眾百姓趨之若鶩,所以求仙問藥自古以來都是老百姓心目中的一種求生的方法。在煉丹最鼎盛的時期,幾乎家家都要丹爐,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這個方子能夠流傳至今也不足為奇。但是這個藥方能夠流傳至今還有一個人可以說是功不可沒。」王娜姐說。
「誰呀?」大哲問。
「這個人你們一定全都聽說過,他叫左慈。」王娜姐說。
「左慈,這個人還真有啊,可是這個人不是三國演義裡面虛構出來的麼?「雲希明說。」所謂藝術源於生活,我想,如果世界上沒有過左慈這個人的話,恐怕三國演義裡面也不會把他寫的那麼傳神,不過我在學習中醫的時候,很多藥方也都是口口相傳的,所以說這樣的人說不定真的存在,只不過就是被誇大了而已。「王娜姐說。」誇大,這怎麼能叫誇大,這個左慈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可是半仙啊,現在歷史上能夠追究出來個一二三的所謂的羽化登仙的人,也就數這個左慈最是有能耐,也最接近神仙。「雲希明說。」就你知道,我可告訴你啊,三國演義我也是看了好幾遍的,這回你可不一定說得過我,這個左慈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呢。「大哲趕緊顯擺說。」行啊,那以後我就叫你,移動的三國演義,你倒是說說啊,這個左慈有什麼厲害的。「閔瀾說。
「說就說,這個左慈年輕時就很有神通,他跑去出席曹操的宴會,曹操笑著環顧各位賓客說:今日貴賓聚會,山珍海味大致齊備了。所缺少的,只是吳國松江中的鱸魚做的魚末子了。左慈說:這容易搞到。於是他要了一隻銅盤,裝滿水。用竹竿安上了魚餌在盤中垂釣。一會兒,便釣出一條鱸魚。曹操熱烈鼓掌,宴會上的人都驚訝不已。曹操說:一條魚不能使宴席上的賓客都吃上,有兩條才好。左慈就又下餌釣魚,一會兒,又釣出一條,與前一條一樣,都有三尺多長。曹操一看實在是太神奇了,就親自走上前去把它做成魚末子,賜給宴席上的每個人吃。曹操說:現在已經搞到了鱸魚,遺憾的只是沒有蜀國的生薑作佐料。左慈說:這也容易。他說著就打算起身出去購買。曹操怕他在近處買,就說:我過去曾派人到蜀國買錦緞,你可以命令別人告訴我委派的人,讓他多買二端。左慈於是出門走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搞到了生薑,又對曹操說:在賣織錦的店舖裡見到了您所派遣的人,我已命令他多買二端。後來過了一年多,曹操所委派的人回來,果然多買了二端織錦。曹操問他,他說:過去某月某日,我在店舖裡遇見一人,他把您的命令傳達給了我。你們說說,這個左慈是不是特別的有本事,所以世人才說他是半仙之體,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大哲說,不過他這麼一說我們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一方面左慈這個人在書中這樣的描寫讓人聽了確實覺得神奇,另一方面也覺得大哲這次的表現不同以往,沒想到這傢伙說起三國中的故事竟然也真是頭頭是道的。
「左慈固然是個聰明人,而且年輕的時候就得到了高人的點化,非常有法力。但是過慧易夭,左慈這樣的展現自己的本領,也讓曹操心生不滿,之後曹操也曾經多次試探他,這個左慈明明知道曹操的意圖,不僅不知道收斂,反而多次當眾讓曹操下不來台,雖然曹操知道他確實非人間凡品,卻還是對他動了殺心。胖子,後面這一段怎麼說的,你趕緊表現表現。」雲希明說。

第四百六十一章 半仙左慈(下)
「得勒,這個左慈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不少呢。這個左慈道號烏角先生,是東漢末年著名方士。方士就是古代那些自稱能夠拜訪神仙煉製仙丹以求長生不老的人的統稱。左慈年少的時候居住在天柱山,研習煉丹之術。據說他少有神道,是什麼葛玄之師,具體的這個葛玄之師又是個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還有書中說他擅長房中術,經過六七十年的修煉,是死後成仙的。也有的說他能夠役使鬼神,會變化,會辟榖。反正就是一些聽著就覺得很厲害的法術,就是說他這個人非常的厲害。「大哲說。」你看看你這個胖子,剛剛想讓你顯擺顯擺,你就暴露了自己沒有文化的缺點。葛玄之師,就是葛玄的老師的意思,葛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煉丹師,他是葛洪的爺爺的兄弟,這個葛玄和葛洪都是古代非常厲害的煉丹家,也是醫藥學家,都曾經被人們傳說是羽化登仙的人物。「雲希明說。」是是是,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不是有你給我做補充麼。「大哲趕緊改口說。」好了,你還是趕緊說說你的左慈吧,我倒是對這個左慈還挺有興趣的,神神叨叨的,你還別說,真有點像是咱們剛才看見的那個老左。「閔瀾說。
「要說這個左慈那可是厲害的事情多了去了,數不勝數。有一次曹操外出到近郊遊玩,陪同他的士大夫有一百多。左慈就送來一瓶酒。一片乾肉,親手傾倒酒瓶,向每個官員敬酒,官員們沒有不吃飽喝醉的。曹操覺得奇怪。派人追查其中的緣故。走訪了賣酒的店舖,原來他們的酒和乾肉昨天全部丟失了。曹操大怒,暗中打算殺掉左慈。有一次,左慈在曹操的宴席上,曹操正要逮捕他,他竟退進牆壁裡,忽然不見了。曹操就懸賞搜捕他。有人在集市上看見了他。正要捕捉他時。集市上的人卻都與左慈一模一樣,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左慈。後來,有人在河南陽城山頂遇見左慈。就又追趕他,他就逃進了羊群。曹操知道抓不到左慈了,就命令部下到羊群中去告訴左慈說:曹公不再殺你了,原來不過是試試你的道術罷了。現在已經揖到了驗證。所以只想和你相見一面。忽然有一隻老公羊,屈起前腿的兩膝。像人一樣站著說道:何必忙亂成這樣!人們立刻說:這隻羊就是左慈。便爭著跑過去捉它,可是這群羊幾百隻,都變成了公羊,也都屈起了前腿的膝關節。像人一樣站著說:何必忙亂成這樣!於是人們就不知道該捉哪一隻羊了。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厲害。」大哲說。
「厲害倒是沒覺得,感覺怎麼看都像是人們編出來的。說的也太邪乎了。」閔瀾說。
「這還不止呢,有人說在荊州看見了左慈。當時當荊州刺史的劉表也認為左慈是個惑亂人心的妖道,打算將他抓住殺掉。劉表帶著兵馬出來炫耀,左慈知道劉表是想看看他有什麼道術,就慢慢走到劉表面前說:我有些微薄的禮物想犒勞你的軍隊。劉表說:你這個道士孤身一人,我的人馬這麼多,你能犒勞得過來嗎?左慈又重說了一遍,劉表就派人去看是什麼禮物,見只有一鬥酒和一小扎肉乾,但十個人抬也沒抬動。左慈就自己把乾肉拿來,把肉一片片削落在地上,請一百個人拿酒和乾肉分發給士兵。每個士兵三杯酒一片肉乾。肉乾吃起來和平常的味道一樣,一萬多士兵都吃飽喝足,但酒器中的酒一點也沒少,肉乾也沒吃光,劉表的一千多賓客也都喝得大醉。劉表大吃一驚,打消了殺害左慈的意思。後來孫策殺了道士於吉,左慈拜見了孫策,孫策也想殺左慈。孫策想從後面給他一刀,當時左慈穿著木鞋拿著個竹杖慢慢地走,孫策在後面手持兵器追趕卻總也追不上,這才知道左慈有道術,不敢再殺他。」大哲說。
「照你這麼說這個左慈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是個人都想殺他,最後誰得手了?」閔瀾問。
「最後誰都沒有得手,不過曹操倒是有那麼幾次抓住了左慈。有一次曹操把左慈召了去,關在一個石屋裡,派人監視,一年沒給他飯吃,過了一年才把他放出來,見他仍是原來的模樣。曹操認為世上的人沒有不吃飯的道理,左慈竟然一年不吃飯,一定是妖邪的旁門左道,非要殺掉他。曹操一起殺左慈的念頭,左慈就知道了,就向曹操請求放他一條老命,讓他回家。曹操說:為什麼如此急著走呢?左慈說:你要殺我,所以我請求你放我走。曹操說:哪裡哪裡,我怎麼會殺你呢。既然你有高潔的志向,我就不強留你了。曹操為左慈設酒宴餞行,左慈說:我就要遠行了,請求和您分杯喝酒。曹操同意了。當時天氣很冷,酒正在火上浸著,左慈拔下頭上的道簪攪和酒,片刻間道簪都溶在了酒中就像磨墨時墨溶入水中一樣。一開始,曹操見左慈要求喝分杯酒,以為是自己先喝半杯然後再給左慈喝自己剩的半杯,沒想到左慈先用道簪把自己的酒杯劃了一下,酒杯就分成了兩半,兩半中都有酒,相隔著好幾寸。左慈先喝了一半,把另一半杯子給了曹操。曹操不太高興,沒有馬上喝,左慈就向曹操要過來自己都喝了。喝完把杯子往房樑上一扔,杯子在房樑上懸空搖動,像一隻鳥將向地上俯衝前的姿勢,要落又不落,宴席上的客人都抬頭看那酒杯,好半天杯子才落下來,但左慈也不見了。一打聽,說左慈已回了他自己的居處,這一來曹操更想殺掉左慈,想試試左慈能不能逃過一死。曹操下令逮捕左慈,後來有知道左慈去處的人密告給曹操,曹操又派人去抓,一抓就抓到了。其實並不是左慈不能隱遁脫逃,是故意要給曹操見識一下他的變化之術。於是左慈讓抓他的人綁上投入監獄。典獄官打算拷問左慈,卻發現屋裡有個左慈,屋外也有個左慈,不知哪一個是真左慈。曹操知道後更加懷恨,就命令把左慈綁到刑場殺掉。左慈卻突然在刑場上消失了。於是命令緊閉城門大肆搜捕。有些搜捕者說不認識左慈,官員就訴說左慈一隻眼是瞎的,穿著青色葛布衣紮著葛布頭巾,見到這樣的人就抓。不一會兒,全城的人都變成了瞎一隻眼穿青葛布衣扎葛巾的人,誰也無法分辨哪個是左慈。曹操就下令擴大搜捕的範圍,只要抓住就殺掉。後來有人見到了左慈,就殺了獻給曹操,曹操大喜,屍體運到一看,竟是一捆茅草,再到殺左慈的地方找屍體,已經不見了。」大哲說,一邊說一邊還學著古代大家的樣子那樣撚鬚。
「醒了胖子,也沒有個鬍子,還裝什麼樣子,讓你這麼一說這個左慈簡直都不是半仙了,而是神仙了。」雲希明說。
「可不就是神仙麼,我一直覺得世人說左慈是個半仙,實在是太謙虛了。不僅僅是曹操這樣的當政之人覺得左慈厲害,就連和左慈一樣的方士,也都十分敬仰他。有一次左慈到了東吳,聽說丹徒有個有道術的人叫徐墮,就去登門拜訪。徐墮門前有六七個賓客,還停著六七輛牛車。賓客看到左慈的樣子,覺得不是什麼人物,就騙左慈說徐墮不在家。左慈知道賓客騙他,就告辭走了。左慈走後,賓客們就看見牛車在楊樹梢上走,爬到樹上再看,牛車卻沒有了。下了樹,就見牛車又在樹上走。還有的牛車輪子中心的圓孔里長出了一尺長的荊棘,砍都砍不斷,推車又推不動。賓客們大驚失色,急忙跑去報告徐墮,說有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頭來訪,我們見他是個凡俗之輩,就騙他說主人不在,老頭走後,牛和車就發生了這種怪事,不知是怎麼回事。徐墮一聽說:啊呀,這是左慈公來拜訪我,你們怎麼能騙他呢!快點追也許能追回來的。於是賓客們分散開去追,追上左慈後都向他磕頭謝罪。左慈消了氣,就讓客人們回去,那些客人們回去一看,果然牛和車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你們說是不是神了,這樣的道行,分明就是神仙嘛。」大哲說。
「書上寫的很多都是被誇大了的,也不能全信,但是左慈確有其人,並且確實有些本事,這一點毋庸置疑。」陸大叔說。
「聽幾位在這裡侃侃而談,真是長了不少知識,不過我也見過不少的科研工作者,大多古板無趣,幾位倒是不像。」蔣醫生說。
「嗨,我們不過是閒雲野鶴,搞搞科研,也四處周遊,所以性格確實和一般的科研工作人員不太一樣,讓您見笑了。」陸大叔說。
「不過這裡有這樣的牌匾,難不成是因為左老爺子曾經也喜歡什麼修仙煉藥?」蔣醫生說。
「怎麼?蔣醫生,你也是第一次來這裡麼?」我問。
「說來也是一件怪事兒,這個左家的兒子怎麼所也有四十歲了,因為精神問題經常在鎮上胡鬧,不是被救助站送來,就是被派出所送來,每次治療之後我都幫著護工把他送回這裡,但是每次左老爺子都是坐在門口,從來也沒有請我們進屋裡坐坐,所以這個房子裡面什麼樣子,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蔣醫生說。
「這個左慈姓左,左老爺子一家也姓左,難不成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淵源?」我話音未落,老左的聲音就在我身後響起。
「那正是我們家先祖。」

第四百六十二章 三重人格
老左站在我們的身後,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左似乎也像是懂得什麼法術一樣總是神出鬼沒的,他還是那個樣子,穿著邋遢,黑瘦黑瘦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老左往前走了一步,我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所以他離我也就是一步的距離。
「別動!」一直站在我身後非常安靜的雲凝突然衝了上來,擋在了我的面前,「你根本就不是老左,你是誰?」雲凝問。
「怎麼了雲凝?這個人是易容了麼?」雲顯問,然後站到了雲凝的前面,雲希明和陸大叔也站了出來。
「是不是易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人不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老左,之前那個老左明顯是一個神智不健全的人,我用讀心術讀到的全都是一些胡言亂語,他的腦子原本就是混亂的,所以我也沒有在意,但是這個人的頭腦非常清楚,可是卻深不可測,我幾乎讀不到他的頭腦中的任何信息,一個有著精神病的病人,不可能對讀心術有這樣強烈的抵禦能力,所以說,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老左。你到底是誰?」雲凝問。
「讀心術麼?有點意思。我剛才聽你們說你們只是搞科研的,這話可站不住腳,你們將近十個人,個個身懷本領,還有幾個根本就算不上是人類,怎麼能說自己只是搞搞科研的呢,這話你們騙騙這個蔣大夫還可以,騙我可說不過去。」老左現在說話的語氣竟然十分的正常,完全看不出來他是一個精神病人。
「老左…你怎麼…」就連蔣大夫也覺得奇怪起來。
「蔣大夫,一直以來你為我診治。我實在是感激不盡,但是請原諒,你我一直未曾得見,如果你見到我,你就會知道,我老左,其實是一個多重人格的人。」老左說。
「多重人格?!」我們大家驚呼道。沒有想到老左竟然是一個多重人格的統一體。難怪我們看著眼前這個人覺得那麼陌生,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嘛。
多重人格是心理疾病的一種,一個人的體內有超過一個的人格存在。大多數為兩個,也有的是兩個以上,就如同一個身體裡面住著好幾個靈魂一樣。多重人格的各個亞人格都是彼此獨立,彼此分開的。一個人格出場,其他的人格就要自動退場。任何時候都有一個主要人格佔據優勢,人的行為也就由佔據優勢的人格控制。
「你說你有雙重人格?這一點我之前竟然沒有發現,一直以來我也沒有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啊。」蔣醫生說。
「並不是雙重人格,而是多重人格。準確的說,我這個老左的身體裡面住著三個人,我叫左樹。我有兩個孿生哥哥,他們一個叫左山。一個叫雲海。」老左說。
「三個人?你是說你有三種人格啊?」大哲說。
「我沒有時間和你們解釋的太詳細,我的時間不多。我出生的時候我母親生下了三個孩子,兩個是雙胞胎,還有一個就是我。但是那對雙胞胎最終沒能活下來,他們因為大腦缺氧,一出生就是死胎,而我活了下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的靈魂竟然存活在我的體內,他們兩個先天不足,但是卻血氣旺盛,之前我們還算是分庭抗禮,現在反而成了他們佔了上風,現在我出現的時間已經少之又少,一個星期,我也只能出現一天,所以趁著我現在佔據了主導,有很多事情,我需要跟你們交代清楚。」老左說。
「交代?你有什麼事情要向我們交代?又怎麼能夠讓我們相信你剛才說的話,你說你的兄弟有兩個,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們只見過一個,我們又怎麼知道你不是在裝瘋賣傻?」雲希明說。
「我說的話,你們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的那對雙胞胎哥哥,因為先天不足,所以行為癡傻,你們自然感覺不到,不過我有一點可以幫助你們分辨他們,左山雖然癡傻,但是善於掩飾,說話和正常一樣,只不過說的全都是胡言亂語,而左海卻有語言缺陷,不能說太長的語句,憑藉著這兩點,你們就能夠判斷我說的對不對。」左樹說,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有些道理,我們第一次交談的那個老左,說話連貫,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之後看見的那個,卻總是說一些隻言片語,不慎連貫,想必那個就是左海。
「他說的話我相信。」雲凝說,「陰陰姐姐,之前他的腦海中反饋出來的東西一片混亂,我什麼也看不懂,但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說那個時候的他並沒有對我設防,只是真的頭腦混亂。但是現在我的讀心術卻讀不透這個人了,可見他正在用抵禦的方法,對我產生牴觸。」
「雲凝,你說的話,我相信,同樣,我也相信我的判斷,他說的都是真的。」我說,就在剛才我用陰陽術看了看他,果然在這個人的身上看到了三個影子,並且這三個影子彼此糾結在一起。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又有什麼事情是要告訴我們的?我們對於一個有著三重人格的瘋子可沒有什麼興趣。」雲希明說。
「可是我猜想你們一定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左樹指了指牆上的牌匾。
「一塊牌匾而已,縱然知道這些是古代的什麼長生秘方,但是終究還是和現代的科學相互違背,我們也不見得對你的這塊破牌匾有什麼興趣。」閔瀾說。
「就是就是,更何況你這上面就只有這麼四個字,也沒有什麼配方,就算是有配方我們也不稀罕,說不定都會吃死人的。」大哲趕緊附和說。
「到底是*凡胎,這裡面的門道你們自然參悟不透,我說的倒不是這塊牌匾,你們這一夥,人人鬼鬼的,怎麼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出來這裡面的門道麼?」左樹說。
「什麼叫人人鬼鬼?你把話說清楚。」大哲立刻火冒三丈,尤其是他膽子小,最聽不得別人說鬼字。
「你們這幾個都是普通一輩,雖說都有些本事但是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人物,有些小手段罷了。」左樹指著雲顯,陸大叔,王娜姐,大哲,閔瀾,還有雲希明說,「不過這個丫頭竟然懂得讀心術,你是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