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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節

「那是笑獅羅漢,他身體魁梧健壯,儀容莊嚴凜然。據說,由於他往生從不殺生,廣績善緣,故此一生無病無痛,而且有五種不死的福力。故又稱他為「金剛子」,深受人們的讚美,尊敬。雖然他有如此神通,但勤修如故,常常靜坐終日,端然不動。而且能言善辯,博學強記,通曉經書,能暢說妙法。這位尊者經常將小獅子帶在身邊,所以世人稱他為笑獅羅漢。」雲希明說,「也不知道這一尊是不是我們要找的羅漢。」
「大叔,這次我們換一座試試,你去裡面,那裡,你的斜後方,希明那是什麼羅漢?就是那個胸口有一個佛像的那個。」我問。
「那是開心羅漢。」雲希明說。
「就他了,這名字聽著就喜慶。」大哲說。
「這個開心不是你理解的那個高興的意思,是真的敞開心胸的意思。開心羅漢,意為:開心見佛、各顯神通、相互比莫、佛力無窮。他原本是中天竺國王之太子,國王立他為儲君,他的弟因而作亂,他立即對弟弟說,你來做皇帝,我去出家。他的弟弟不信,他說,我的心中只有佛,你不信,看看吧!說也奇怪,他打開衣服,弟弟看見他的心中果然有一佛,因此才相信他,不再作亂。」雲希明說。
「這麼個開心啊,聽著好血腥的樣子。」大哲打了個寒戰。
「大叔試試那個。」我說,陸大叔點了點頭,轉過身,打算扭動身後的開心羅漢,誰知道就在這分分鐘的時間裡,那尊笑獅羅漢突然和開心羅漢互換了位置,這變化發生的太快並且悄無聲息,陸大叔又嘗試了兩次,情況還是一樣,不管選擇哪個雕像,笑獅羅漢總會突然互換過去。
「我去。」阿羅小聲說,輕輕墊腳,竄了過去。她動作輕盈,趁著笑獅羅漢被陸大叔吸引過去的間隙,穩穩的坐在了開心羅漢的頭上,然而…
「陰陰…這一座扭不動。」阿羅鬱悶的說。
「看來啟動雕像也是有規律的,大叔,阿羅你們先回來,小心有變。」我說。
阿羅和陸大叔紛紛退出了石頭陣,奇怪的是他們沒有扭動任何石像,石陣卻還是發生了變化。
「這是怎麼回事兒?沒有扭動石像為什麼它們還是變換了位置?」雲希明說。
「我明白了!」我想了想說,「這裡的石頭雕像是按照一定的奇門陣法排列的,當有人進去,陣法就會啟動,第一次你選擇的任何一座雕像都可以扭動,但是如果你持續待在石陣中,那麼就必須按照陣法先前設定好的順序扭動唯一可以扭動的雕像,這樣一來設定的人絕不會讓你有機會扭到那一座正確的雕像,別無選擇你只能退出石陣,重新選擇,當你退出石頭陣,石陣就會重新排列,也就是說這座石陣的破解方法就是,第一次就選中那尊正確的雕像。」我說。
「可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很簡單,每一次扭動一座,只要不對就退出去重來,那樣的話,只要重複十五次就可以了,不是很容易破解麼?」閔瀾說。
「古人不會那麼傻,為了謹防萬一,他們通常會讓這種機關有三次機會,三次之內即使出錯,也將安然無事,三次之後就不好說了。」雲希明說。
「還好,還好,剛才陸大叔只用了兩次。還有一次的機會。」閔瀾說。
「也許已經沒有了,你別忘了,文千和文萬在我們前面,他們應該已經過去了。」雲希明說。
「也有可能已經沒有機會了。」我說,我想起了之前在門上看到的隗氏前輩留下的鬼文,恐怕這裡之前已經啟動過了一次,文千文萬如果只啟動了一次,那麼我們剛才啟動了兩次,已經超出了,既定的次數。
「沒有機會了?陰陰你這話什麼意思?」雲希明問。
「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也不能確定文家兄弟用了幾次機會,所以才有點擔心。」我含糊的說。
「說的也是,如果他們已經用掉了多於一次的機會,那麼我們已經超出了次數,可是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雲希明警惕的看了看周圍說。
「你們先別說話,仔細聽…」吳滕說,他的聲音原本就讓人聽著不舒服,每次他說話又總是有不好的境況,真是讓人不由得緊張,我們全都閉口不言,果然那種「噓溜噓溜」,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的聲音非常清晰,明顯來的是個大傢伙。
「窩頭,那東西在哪?」雲顯問。
「對面,迴廊那裡。」

第二百三十五章 看門羅漢
「現在怎麼辦?又是那種東西,門啊牆啊果然是擋不住這些東西的。」雲希明說。
「還能怎麼辦,趕緊想辦法出去啊。」大哲懊惱的開始敲打身後的門,但是那門沒有絲毫反應。
「胖子,你不要做這種無所謂的事情了,要是沒有腦子你就趕緊去一邊涼快去,別在這裡添亂。」雲希明生氣的說。
「陰陰,你仔細看看這裡,覺不覺得有點眼熟?」閔瀾說。
我聽了閔瀾的建議,開始好好打量這座庭院和石頭陣,我們腳下是一個平台,木頭架的,和下面的石頭陣只隔了幾個台階,石頭陣下面是木質的地板,再往前是我們來的時候經過的甬道和迴廊,不過那邊並沒有樓梯,似乎地勢比我們這邊要低。整個庭院看上有點怪怪的。
「是不是覺得有點古怪?」閔瀾問。
「確實有一點,不過還說不出來是什麼。」我說。
「而且從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我就發覺,這空氣中似乎有一股怪怪的味道。」閔瀾說。
她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之前以為是古墓之中的空氣質量不好,現在但是感覺出來,這裡確實有和之前正房那邊不一樣的味道。
「你這麼一說確實是,這是什麼味道?」我問,這個墓室裡面雖然打了冷光燈,但是能見度還是不高,也看不出空氣中我沒有瀰漫著什麼可疑的東西。
「我去看看。」閔瀾說著踏出了一步,立刻被大哲一把拽住。
「你不要命了?那東西就在對面呢。」大哲緊張的說。
「放心,沒事的。」閔瀾擺了擺手,小心翼翼的走了下去,她走到石陣的邊緣蹲了下來,在地上仔細的觀察,還用手在地上沾起來一點灰塵來研究,不一會兒,她走了上來。
「怎麼樣?」我問。
「好奇怪。是香灰,這下面的石陣的木質地面上有很厚的灰塵,不過灰塵下面是香灰,剛才我們走動的時候。石陣發生變化的時候,帶起了不少地上的灰塵,那些香灰就也跟著飄了起來,我們聞到的奇怪的味道,就是香灰的味道。」閔瀾說。
「香灰?!這樣說的話…」雲希明猶豫的說。
「我明白了。」我說。「這裡根本就是和前廳一樣的祭場,一個更大的祭場。這裡鋪著木質地板,就相當於之前我們見到的木頭盆。這些石頭雕像被放在木質的地板上,不就像是放在木盆裡面麼?我們這邊莫名其妙的地勢高出來一些,就像是一個祭台,也就是那種香案,這下面這麼多的香灰,顯然進行過更大的祭祀活動,這裡是一個祭場,祭祀的只有一隻鬼釉。一隻更大的鬼釉。」我說。
雲希明在我身邊倒吸了一口冷氣,陸大叔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大哲在身後小聲的問。
「在不添亂的情況下,我能不能問問,這個鬼釉如果過來了我們會怎麼樣?是不是會死的很難看?」
「什麼死不死的,閉上你的烏鴉嘴。」閔瀾忌諱的說。
「我想不會。」我冷靜的說。
「你怎麼知道?」吳滕突然在我身後問道。
「鬼釉只喜歡那些石頭雕像,所以根本就不會過來,建築這裡的人,就是要讓鬼釉沉下來,覆蓋住那些石像。這樣即使我們終於知道哪座雕像是正確的,也看不見石像的移動,更不知道那具正確的雕像處在哪個位置。我們不知道這鬼釉什麼時候會離開,說不定等它自己離開的時候。我們早就被困死在這裡了。」我說。
「這也太陰狠了?咱們不能像之前那樣把這東西引開麼?」大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