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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節

「閉嘴!」
「憑什麼讓我閉嘴!我tm現在被你放血了。」
沒人在乎我們兩,也沒人在乎我被劃了一刀。江家的人都在關注那個孩子。那孩子雖然臉色不好,但是確實是活過來了。有呼吸有心跳,被人抱著放在我們的大床上,床邊守著一群人。粥弄好了,還有人送進來,泡在冷水裡,晾好了喂到孩子的嘴裡。而我這只有江黎辰一個人。他的大手還沾這一大把香灰就抓著我的手腕,還不准我說話。
我委屈地哭著喊:「你放手!我成什麼了?我的血就是你們的藥了,想要就要。是不是我的命也是這麼想拿就拿的?」
「銀湘婷!」江黎辰提高了聲音,「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覺得我會害死你?」
江毅東站在我們不遠處的房間門口,看著我們兩問:「那,要不要先送銀老師去鄉里衛生院。這種傷口應該能處理的。」
「要!」我喊著,「終於有人關心我了。」
「不需要!」江黎辰瞪了過去。江毅東趕緊走出堂屋,跟朱意龍站在一起了。朱意龍作為局外人,他一直就在院子角落裡看著這件事,一點也不參合。
江黎辰看我哭得那麼可憐,慢慢鬆開了抓著我的手腕的手。在我顫抖的手腕上,一圈沾著血跡的濕得凝結成塊的香灰,但是卻沒有在滲血的跡象了。
我這才不哭,擦擦眼淚。這傷估計死不了。
江黎辰說:「要當特務,要學會怎麼無聲無息的殺人,第一課就是瞭解人體。不管是骨骼肌肉血管靜脈,還是內臟器官,甚至是男女生殖都要記得很清楚。靜脈而已,已經止血了。」
我!我本來就不是什麼粗粗壯壯的女人,手腕也很細。他那麼快速的一刀劃過來,竟然還能準確的區分靜脈動脈,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劃了哪個地方。手腕上還有靜脈嗎?
但是,現在我臉拉不下來了。剛才我吵得那麼厲害的。我只能扁著嘴說:「這個香灰會不會沒消毒,會不會感染。你的刀會不會有細菌,我要不要去打破傷風疫苗。我……」
他捏著我的下巴,不讓我繼續說話:「死不了。」然後放開我,對著外面喊:「江毅東,進來收拾香火堂。」
江毅東作為江家子孫,還是年輕一輩裡,比較像樣的一個,這種事情當然是他去做。江毅東走進來,對我擠擠眼睛。
我走出院子,讓朱意龍跟我去學校,學校裡有醫藥箱,至少也應該包紮一下。
朱意龍跟著我走向學校,他問我為什麼要喝我的血,還有我的血的顏色好像不太對。他也不肯定,畢竟陰雨天氣,光線一直都很昏暗。
他問的這些問題我都不能回答。到學校後,拿出醫藥箱裡的繃帶,讓他幫我纏上。他問我:「你男人好像很特別。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臣妾不知道啊!哼!真可惡!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真要被那個孩子吸血而死呢。」
「總覺得,面具的事情,現在越來越纏著這個村子了。之前那些被撕了臉皮的屍體都是在這裡被發現的。說不定,面具的目的,起因,能在這裡找到。銀湘婷同學,我們是同生共死的關係,你可不能瞞著我什麼。」
「得了吧,死不了!面具……不會讓我們死的。它還想從我們身上得到別的東西。要是我們真的死了,才是他的損失。」
「它想得到什麼?」朱意龍皺著眉頭問著。
「我也不清楚。某些信息,某個人。他們在等某個人帶著很牛逼的信息回來,改變世界。原來我們以為,我們會是他們等待的人,可是現在發現,我們不是。面具等待的人,還沒有出現吧。」
「好高大上的感覺啊。但是關我什麼事?我就是一個學生而已。額頭上的痕跡,還被我爸媽罵了好幾次呢。」
第二百零三章 奇怪的車上運動
我趕緊哈哈笑著,拍拍他:「沒事,沒事。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走吧,我們回去。這場戲不知道還有麼有繼續呢。」
「那孩子應該活過來了吧。剛才看著,好像已經死了。他的魂魄都跟身體不同步了。」
「應該活過來了吧。要不就浪費了我那麼多血了。可惜的,不知道要喝多少雞湯才補得回來呢。」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江家的人大多安頓下來了。有孩子的,都帶著孩子開車先離開。那些沒有帶孩子回來的,就都在車子上,或者是堂屋裡,不願意離開。江毅東在大門外的車子上,給他媽媽打著電話。他媽媽當初能帶隊來給我逼婚,那絕對是江家裡說得上話的人物。
我把朱意龍安排到他車子上,今晚上也只能睡在車子上了。我走進屋子裡,先去看了那孩子。孩子躺在床上,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他爸爸正在房間裡,低聲給老婆打著電話。我進去的時候,還聽著他低聲說著:「我們家裡的事,你別瞎議論。阿威不只是秘密兒子,也是我們家的子孫。」
看到我走進來,他才匆匆掛了電話。
我問:「孩子沒事了吧。」
「找那個廖老師來看過,說是沒事了。等天亮了,就在喝幾次糯米粥。謝謝你了,銀老師。」
「沒事。你要謝就謝江黎辰吧。我也什麼都不懂。」
退出房間,看看堂屋,我沒地方睡了。那孩子睡的就是我和江黎辰的床。我走出屋子,走到江黎辰的車子旁,敲敲窗子。他把車門打開了。我上了車子,看著他,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把椅子背調躺了下來,手裡拿著手機在玩著。只是那麼轉圈圈,根本就沒有打開屏幕。應該是在思考問題吧。
我咂咂嘴,猶豫了一下,側身調下椅背,跟他一平行線上了,才說:「對不起,今天我,有點,罵得順口了。」
「還是當老師的呢。」
我本來還想柔順的來幾句,他這麼一說,我就不爽了。「哎,這跟當老師有什麼關係呢?要是你突然被人抓著劃一刀,再餵了殭屍,你能好脾氣到哪裡去?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我……」
他瞪了過來,我閉上了嘴,躺好,不看他。「我不就是說說嘛。」我嘟囔著這麼一句。
他突然探過身子來,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他要打我。我叫這閉上眼睛,下一瞬,他的唇已經印在我的唇上,瘋狂的深入我的嘴裡。舌頭貼著我的舌頭,攪動著。一時間他強大的氣息,讓我不適應的扭動了幾下。但是就那麼幾下之後,他的吻就讓我們的口中有種清甜的味道。真不明白,明明就是口水,為什麼會有那種清甜得就跟吃了果子一樣的味道。甚至還讓我忍不住回吻他,想要吃得更多。
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沒有放開他。花香,清甜融合在一起,甚至還能感覺到,沒有來得及嚥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這個吻分開的時候,我甚至還戀戀不忘的湊上去想要繼續。車子中濃郁的那種清甜的味道,讓我有些昏頭。
他這麼近距離的貼著我,手指擦掉我嘴角的口水。「失血雖然不算多,但是需要補充一下營養。你的肚子裡,還有我們的孩子呢。」
原來還沉浸在那種昏頭的快樂中的,被他這麼一說,我馬上就出戲了。「親,我肚子裡的是個果子。別騙我了。你對秦花那麼瞭解,甚至已經從那個漢奸領導那得到了翻譯過的帛書,但是你卻不告訴我。就算你不說,我也確定,我肚子裡生出來的不是正常的胎兒,就是一個果子。還是發育很緩慢的,說不定就跟哪吒一樣,懷個十年八年的,生個蛋下來,一刀劈下去,蹦出個孩子來。」
「銀湘婷,你能不破壞現在的氣氛嗎?非要把每次做a說得跟我強J一樣嗎?」
「我沒說你用強的。就是陳訴事實。我肚子裡的就是個果子。秦花的種子吧。」
江黎辰翻身坐了回去:「是不是女人。」
「不是!我現在是花妖!雖然我不能跟你一樣變成花籐,有攻擊力,但是我絕對不是正常人。江黎辰,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要用我的血了吧。」
「那個孩子是中了屍毒,屍毒隨著呼吸,被帶到血液裡,再跟著血液流入全身,接著被影響。這種毒對動物有作用,但是對植物是沒有作用的。短時間內大量灌入你的血,能讓他吸收,暫時性的植物化,那些毒素影響不大到他,拖延出糯米起作用的時間。真正接觸屍毒的是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