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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節

「我也只是在那聽了兩三句話,就上樓了。」
「江黎辰,」我走到他面前,「我昨天今天都坐過他們家車子,她兒子說的豆芽小弟弟,是我肚子裡的花種子。他,沒事吧。不會是我嚇到他的吧。」
江黎辰皺皺眉,對這件事也嚴肅了起來,仔細問了我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後對我說道:「換衣服,我們去看看她兒子。要不然,住院一個星期都不一定能好起來。」
「怎麼了?真是因為我他才生病的嗎?」
我們晚了二十分鐘到達醫院,那個孩子已經被轉到了兒科住院部。我們去的時候,孩子還在治療室裡讓護士處理著,孩子媽守在裡面握著孩子的手,孩子爸爸則站在門口焦急的看著。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我是孕婦
我上前對那父親說我們是鄰居,昨天還見過孩子,問問他孩子什麼情況。
他說,白天孩子還好好的,到了晚上,給孩子洗過澡,看著他在床上睡著。夫妻兩都還忙著彼此的事。可是聽到孩子說什麼小豆芽弟弟,以為是說夢話了。可是幾分鐘之後,孩子開始大聲喊,就啊啊的喊。夫妻兩就急了。母親想去叫醒孩子,但是孩子卻突然站起來就逃,在床上跟媽媽捉迷藏一樣喊著:「走!走!」
媽媽問孩子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孩子就開始扯著衣服說:「我為什麼要穿衣服?我為什麼要穿衣服?」
最終孩子還是被抓住了,他還在媽媽懷中掙扎著。媽媽一摸就知道孩子這是發高燒發糊塗了。這洗澡的時候,都還好好的都沒事,怎麼睡下去半個小時就發燒這麼厲害了呢?
兩人馬上打了120,其實,完全可以自己開車送孩子去的,只是兩人急了,直接叫保姆打電話,兩人就幫孩子穿衣服。
「你家孩子,身上有帶著什麼辟邪的嗎?」
「有,帶著一個銀的長命鎖,他奶奶送的。」
江黎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軍刀,就朝著我轉來。我驚訝地看著他:「你要幹嘛?」
「割幾根你的頭髮,讓他綁孩子的長命鎖上去。」
「幹嘛?」
「給那孩子退燒。」
「這也能退燒?」
「照做吧。」江黎辰說著,軍刀朝著我揮來。我嚇得縮了一下,但是還是被他削下來幾根頭髮。江黎辰伸手接住了我落下來的頭髮,遞到了那孩子爸爸面前:「綁孩子長命鎖上,明天早上就能退燒了。這段時間,也別讓孩子近距離接觸孕婦。」
「孕婦?」我驚訝地叫著:「我成孕婦了?」
江黎辰看了我一眼,也沒有多解釋,拉著我離開醫院。上了車子之後,我問著:「江黎辰,你還會治病啊?」
「活得久了,很多事情看得多,就記住了。我看到的世界跟你們不一樣,小孩子看到的世界,也跟大人不一樣。」
「我是孕婦?你的孩子?」
他開著車,看看我,沒接我的話。「感覺也不是你的孩子吧。」我說著,我肚子裡的是花種子,就算生根發芽了,也不是他江黎辰的種吧。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江黎辰突然問著。我愣了一下,傻乎乎的笑:「啊,沒有啊,我能有什麼瞞著你的?」我去做了b超檢查,看到了肚子裡的花種子這件事,絕對不能跟江黎辰說。現在看情況,如果我做手術,說不定真能把那花種子弄下來。其實也應該感謝那小弟弟,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到真的去做個檢查看看。
「你可以瞞著我,但是不能背叛我。」
「肯定的。我們兩是誰啊?一條繩上的螞蚱,是穿著一條褲子的戰友!對了,你們戰友有穿一條褲子的嗎?」
這個週末就這麼結束了,我們在冬季特有的陰冷中回到了那山村裡。
江黎辰也不急著出門辦事,而是在研究著從那地下室得到那些被燒了一半的文件。我還會跟江毅東在微信上聊著那個琳達的事情。我說:「你家蠻爺爺看琳達的眼神妥妥的不正常。我看他們兩有一腿。」
「人都天天跟你蹲在那山村裡,你還怕他們有什麼腿呢?有三條腿都伸不夠長吧。你那閨蜜小顏,我今天碰上了。」
「然後呢?照顧一下。」
「很照顧了,她週一開始在我這裡上班。房子也是公司租的。看你面子上了。」
週一,我還是上午上課,下午去鄉里中心校排練舞蹈。停了那麼多天,一下要跟上別人,只能多努力了。
江黎辰又開始往外跑的時候,是週四。我跟他說,週五不用來接我回市裡了。因為中心校會包車,大家一起去縣裡準備,週六晚上就是比賽了。
這樣,週五下午,我是拎著行李,跟著同事一起坐著大巴去了縣裡的大酒店。都是年輕的女老師,大家嘰嘰喳喳的。但是也忍不住會攀比。女人的通病。在吃飯的時候,又有人問到:「銀老師,我聽說,你在那山村裡,被那裡的村民押著結了陰婚。是嗎?恐怖嗎?」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是有點誤會。」我笑瞇瞇地說,「我男朋友就是他們村裡的,我現在也住在他們那老房子裡。」
一個年紀稍大的女老師說道:「就你笨!一個市裡來是妹子,還真找個在村裡的男人了。一輩子出不來。看看佳佳,就算是在村裡教書,人家照樣在縣裡租房子,現在男朋友是縣裡財政局的。以後要調回來還不容易嗎?」
我也只能尷尬的笑著。
「銀老師是還年輕,沒什麼想法。現在當老師的,特別是女老師,基本上都是官太太。能當上官太太,調動什麼的,還用擔心嗎?」大家一言一語的說著,那思想,跟我媽一模一樣。
來參加這次比賽的人,都住在大酒店裡,分房間的時候,基本上是自由組合。只是別的學校,都是兩個人來參加的,自然就在一起了。我們學校就我一個人,我就成了剩下的那個,被安排跟一個領隊老師住一間。
安頓好住宿,就是去政府禮堂看場地。我們到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不過今晚上是佈置舞台,很多工作人員估計都是要到一兩點鐘的。我們去的時候,正是他們最忙碌的時候。到處是人,別的參賽隊,還有在綵排走場的。
在場上的那個隊伍,穿著白色的衣裙,仙啊。不過也有一個不夠仙的。她長得特別的矮,應該站在前面更好吧。但是她卻一直跟在最後面,而且動作也幾次做錯,根本就跟不上大家。我在心裡默數了一下人數,如果不要那個人,也挺好的。估計是什麼官太太,硬塞進來的吧。我心裡吐槽著。
在舞台的前面位置上,坐著好幾個人,突然其中一個站起來,椅子彈回去發出了很大的聲音。他站起來之後,就怒瞪著身旁坐著的那個男人,音樂聲太大,也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那男人臉上的恐懼還是能看出來的。
突然,現場斷電了。一下就全黑了。不少人歎氣了一聲,也有人直接叫了起來。「短路了,電工呢,趕緊弄一下,明天要是還這樣,誰來負責!」
黑暗中有人喊著。
但是下一秒,一個聚光燈亮了起來。原來不是短路,是有人調燈光呢。這也太不禮貌了,人家排練到半斷人家的電。聚光燈下,暗紅色的背景布上,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被吊在了舞台上方。她還沒有死,還在掙扎著。那個女人就是剛才跳舞的那群人裡,那個總跟不上別人的矮女生。
現場有人尖叫了起來。我捂著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女人就從舞台上方摔了下來。聚光燈隨著下降,但是舞台上卻什麼也看不到。
黑暗中,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花香,捂著嘴的手背,被人點了兩下。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到有人從我身邊走過。
燈光很快就亮了起來,舞台上那些慌亂的人在尋找著那個女生。好一會之後,大家才回過神來,一個個開始罵。說是誰玩這種惡作劇嚇人的。
只有我注意到了剛才那個站起來的男人,一臉死灰的恐怖,還有剛才他憤怒質問的,身旁的那個男人,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