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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

「沒聽說。這村裡孩子皮著呢,摔了牙算什麼。」
「幫我打聽一下吧。你也知道,我在村裡不被人待見,沒那面子。」
「你問這個幹嗎?」
「隨便問問。」
廖老師還是答應了幫忙了。
下午放學,早早回到江家的老房子,江黎辰很賢惠的已經在廚房炒菜了。我就靠在廚房的門上,吃著綠豆沙,看著他炒菜。要不是他壓根不上相,我現在真想拍下來發給小顏看。我們家這個可以當電腦桌面的大帥男,也可以下廚房的!
太陽落山了,家裡也上菜吃飯了。
江黎辰還是那樣,拿著一個蘋果坐在我的對面把玩著,時不時聞聞。我吃著飯菜,聽著他說話:「不發燒了?」
「中午就沒事了?出門活動一下,出一身汗,再回來洗個澡就全好了。」
「那就好。」
我是沒理解他那句,那就好的意思。等吃飽了,洗好澡了,又賴在他房間的時候,看著那被點亮的白燈籠,明白了他那句「那就好」的意思。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睡他房間,睡熟悉了,也就沒再去對門的房間睡。
他是招我侍寢?我乖乖的在白燈籠下,在床上躺好,蓋好毯子,等著他出現。
他果真出現了!就在我緊張的到處看的時候,突然就發現,他已經躺在我身旁了。「江黎辰,你能不嚇我嗎?正常點,就算你確實不正常,也麻煩你假裝很正常的樣子,從門口走進來,然後再上床。」
他的手直接圈住了我的腰:「行動道歉。你打算怎麼道歉?」
我扁扁嘴,他還記著我差點害死他的事情呢。他還是那麼不正常。明明大家心裡都清楚,什麼行到道歉啊,約p就是約p,還道歉?一本正經的說著猥瑣的**話,也只有他江黎辰做得出來。
我翻個身,坐在他身上,說道:「坐斷你。」
從上面看著他,他躺在我身下,美人如畫。哪怕因為白燈籠的關係,這裡的氣氛詭異了一些,他的臉是色調也奇怪了一些,但是不影響我坐斷他的目標。這麼看著他,我的手指劃過他臉上的線條,問道:「你們家裡人說,你是民族英雄,是個無間道的特務,要不,你應該是進人民英雄紀念碑的那種人吧。」
「打聽我?江毅東跟你說的?」
「年代不同了,你們那時候的事情,就算的絕密的檔案,這麼多年過去了,也都能公開了。我的英雄!」我點點他的唇,
他很受用的樣子。我看著他那模樣,怎麼都覺得,他好媚!不是女人的那種嫵媚,而是源於現在流行的男色。就是那種性感的男人,看著就讓人想摸一把的那種。加上他的眼神,我的媽啊!這男人在勾我魂呢。
「江黎辰,」我摀住他的眼睛,「你還沒跟我說呢。我看電視,當特務的,都很帥。而且都會有女特務協助。或者的跟敵方太太還是小姐,還是什麼姨太太的有一腿。這樣又能掩護,又能套消息。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麼躺在哪個太太的身下?」
我的手,被他粗魯的拉了下來。一雙冰冷的眼睛對著我,剛才的那什麼男色已經消失了。他問道:「你非要聽聽看,我跟誰上床,才舒服嗎?」
「只是你的技術太好了,一看就不是新手。你之前沒結婚我承認,但是要說不沒有過女人的話……」
我的話沒說話,他已經,對我下手了。我的腦袋裡飛轉,想著,他不會當初是誰的那啥奴隸吧。
幾下之後,小腹裡一股猛的脹痛,讓我驚呼了起來。雙手也拚命拍打著他,推著他,讓他離開。
他停下動作看著我,白燈籠下,我的額頭都出了冷汗,兩隻手捂著肚子,解釋著:「好痛,你進來的時候,好痛。」
他離開了我,伸手在我小腹上輕輕揉揉,問道:「現在還痛嗎?」
我搖搖頭:「現在不痛,但是剛才突然好痛。」
他湊近了我,我趕緊推開他:「不要,不要了。」
他還是吻上我的唇,希望我能放鬆下來。但是剛才那幾下,痛得要死的感覺,讓我根本沒有辦法放鬆下來。最後的最後,他還是放過我了。只是赤著身子,在白燈籠的光芒下,拉開毯子。
我羞澀的想要遮住的,他卻壓下我的手,讓我完全呈現在他面前。他抓著我的手,手指頭只是在我手指上劃了一下,我就感覺到了皮膚被劃開的感覺。我本想坐起來看看他在做什麼,他卻壓下了我。手指頭帶著我自己的血,滴在了我的肚臍上。漸漸的,肚子不在脹痛了,一種微微的暖意,讓我很舒服。
「我肚子裡是什麼?」我又一次問道。這種全身光光,被人看光的感覺真不好。
他還是沒說,丟過我的衣服,就躺下閉眼。白燈籠也隨著他閉眼睛,漸漸昏暗下去,房間裡那盞昏黃的老燈泡又亮了起來。
第一次,點了白燈籠,卻沒有做全套。
他似乎很在乎我肚子裡的東西,我也確定,我肚子裡的肯定不是他兒子或者女兒。這個妖怪,在我肚子裡放了古怪的東西,還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睡上一覺,身體就沒什麼異樣了。早上我還是早起,帶著孩子們讀課文。山村裡的孩子,說話都是方言,一下要接受普通話,還有點困難。就連跟著我讀課文都是帶著方言味道的。
做操的時候,我還是找到機會去問問廖老,找到那個掉牙齒的孩子了嗎?
廖老說道:「我問了,讓我女人特也去問了,都說沒哪個孩子摔了牙的。牙都能摔出來,這一跤應該摔得很嚴重吧。」
我更加疑惑了。那我從洗衣機裡撿出來的那兩個小牙齒是誰的?越想越不對勁的情況下,我覺得下午放學,回家就把那小牙齒丟了。
下午昏暗了下來,看著就要下大雨了,很多家長騎著摩托車來接走了孩子。我鎖好教室的門窗,檢查了電源之後,也想在下雨之前趕回去。走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還在學校門前縮著的那個男生。就是那個爬山說被摔找不到的男生。他的目光很害怕,抱著那充當書包的籃子,整個人都縮在學校大門旁。
我問道:「你沒大人來接嗎?」
孩子的目光躲躲閃閃的,對我搖搖頭。我想也不對啊。山村裡的孩子,沒城市的那麼嬌貴。一二年級,家遠一點的可能有人來接,但是這種四五六年級,根本就不會有家長來接,都是自己走回去的。他為什麼不回家?我還是提醒著:「馬上回家去吧,要不就要下大雨了。」
他還是搖搖頭,低著頭,吸吸鼻子,好像已經在哭了。我停下腳步,靠近他,摸摸他的髒頭髮,說道:「幹嘛不回家?」
他終於抬頭看我了。因為距離近,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山村裡的孩子,替換衣服少,經常的一件衣服,一年四季都穿。長袖T恤,夏天的時候,挽著袖子穿,春秋就放下袖子穿。冬天穿在裡面,外面加一件毛線衣,一件棉衣,就這樣。所以很多孩子的衣服都沒有鮮艷的顏色,都是洗了又洗,褪色厲害的舊衣服。這些衣服有些的洗不去的味道,加上孩子在教室裡跑跳出汗,到了下午,教室裡基本上都是一股子汗臭的酸味,我還要特別站在風口帶著他們上課的。當然,山村裡的孩子,晚上回家洗洗乾淨,早上大部分孩子還是能幹乾淨淨跟我說「老師早上好」。
這男生身上也有臭味,只是那臭味不是汗酸的味,而是一種腐爛的臭味。
我捏著他的下巴,說道:「張嘴!」
男生突然就捂著嘴巴,退後,然後一下就跑走了。我的手指頭還帶著他下巴上的油膩的感覺,心裡意識到,可能他出事了。
快步回到江家的老房子,這種要下雨的天氣對於江黎辰那種花妖鬼來說,太愜意了。
他手裡拿著一個剛煮出來的嫩玉米聞著,看著我回來,還丟給我一個,說道:「今天剛送過來的,地裡新摘的。這種玉米,還是當天摘下當天煮的好吃。你們在市裡可吃不到。」
我接過丟過來的玉米,又放回了他面前那高壓鍋裡。轉身從院子那小花的石臼上拿過來那兩個玉米粒一樣的小牙齒,遞上去給他:「幫我看看,上周那個誰摔下山的孩子,好像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