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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3節

  荊棘卻是非常憤怒的表情看著他們:「你們……好,等我回到國安局之後,我要把你們全都告上軍事法庭。」
  「嘖嘖,嘖嘖。」尹琿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挺有骨氣的嘛!到現在了還不招?沒辦法,黃艷艷,行動。」
  他扭頭沖黃艷艷使了個眼色。
  黃艷艷點點頭,然後將笛子橫在嘴上,賣力地吹了起來。笛聲很清脆,悠揚動聽,雖然他們聽不出到底吹奏的是什麼曲子,不過卻能夠聽出那動感節奏,給人一種扭擺身體的衝動。
  可是荊棘卻沒那麼好受了,他捂著自己的腦袋,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還大聲地叫罵著:「你們……你們這群該死的……東西,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停下!」過了幾分鐘時間,看荊棘掙扎的速度越來越慢,同時不可思議小組的成員都上來求情替他說好話,尹琿才命令黃艷艷停下。
  他們都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尹琿會這樣折磨荊棘呢?
第三百六十五章 感覺?
  真是禽獸不如。
  「尹琿……你……敢這樣對我。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儘管黃艷艷已經停止了吹笛子,可是他看上去仍舊是滿臉的痛苦神色,面容扭曲。
  「失望?」尹琿苦笑一聲:「你這演戲的技能實在是太假了,有時間了多和我學一學。」他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說道:「你以為你變成荊棘的模樣我就會相信你了?」一邊說著還一邊走到懸崖那邊,好像害怕自己拆穿他的面具她會跳扇自殺。
  「你……怎麼知道我是冒充的?」那人臉色有些恐懼地看著尹琿。
  「很簡單,因為這個。」他說著便將胳膊上的那個散發出淡藍色螢光的手錶拿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臉得意表情地說道:「看到了吧!這個就是我和真正的荊棘聯繫的道具。」
  「什麼……你……和荊棘有聯繫?」那個人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隱晦,剛才的痛苦神色消失全無,大概他也知道自己再繼續演戲的話估計也沒什麼用了。
  都被人給當面拆穿了。
  「當然,難道你以為荊棘無緣無故消失那麼多天,我不會派人去追蹤他?」他冷笑一聲,看了一眼手術刀,道:「上去,把他給我銬住。」
  「明白!」手術刀點點頭,隨身攜帶的明晃晃手銬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芒,閃爍著他們的眼睛。
  「怎麼?知道這是什麼嗎?」黃艷艷苦笑了一聲,然後也揚了揚手中的螢光手錶。
  「那是……一塊手錶。」荊棘瞪了好半天,才終於說道。她不相信那只是一塊簡單的手錶。
  「答對了。」黃艷艷笑瞇瞇地說道:「這個就是我的手錶。」說完,她還將手腕上的手錶摘下來晃了晃,好像在炫耀什麼東西一般:「這是勞力士手錶,老娘我費了好大得勁才從死人的手裡搶來的。」
  「你說這些想證明什麼啊?」
  「想證明我是富婆啊?這麼基本的問題你都沒看出來?」他好像看怪物一般地看著荊棘。
  「……」
  不僅僅是荊棘,連其餘的人都無話可說。
  「不過他的手錶可沒那麼簡單了。」她的臉色這時候才嚴肅下來,指了指尹琿,說道:「他手上的手錶可以在全球定位,可以給別人發信息,而且還能當成電話使用,打電話的話音質很不錯,而且還是免費的哦!」
  看她一臉陶醉的神情,尹琿有種悲哀的衝動,替這個假冒荊棘的傢伙感到悲哀。黃艷艷出牌根本不按照正常的套路出牌,把罪犯給搞的頭昏腦脹的,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兒嘛!
  「你是乖乖投降還是被我給暴扁一頓之後再投降呢?」手術刀提著手中的手銬站在他的身邊,面帶微笑得看著他問道。
  「難道你覺得你是我的對手?」反正現在自己冒充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他們或許對自己的身份背景早就已經摸清了,再繼續裝下去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被人當成猴子耍一樣。
  「我當然不是你的對手。」手術刀搖搖頭:「可是我堅信我和黃艷艷的關係比她和你的關係好得多!」
  「你覺得他的蠱蟲就能折磨我臣服嗎?」
  「當然沒那麼簡單,你太小看我了。」手術刀搖搖頭,從腰間抽出了瑞士軍刀說道:「看看,我會趁著她吹簫……哦!不,是吹笛子的時候好好的在你身上劃來劃去,直到最後把你的皮膚給劃成一個漁網才肯罷休。」
  「你……卑鄙無恥,有種和我單挑。」
  「你當我傻子?」他慢慢走上來,然後將手銬往她的手臂上一甩,便要銬住她細嫩的手臂。
  可是她適時抽回了手臂,手銬並沒有銬住她。她反倒是一轉身,快速地往前衝,便準備跳入山崖下面。
  可是這時候的尹琿已經今非昔比,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尹琿只是輕輕地晃動了一下身形,便成功地攔住了準備跳山的人,而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腥紅的手印。
  一絲血腥的味道從嗓子處冒出來,而後通過口腔直接噴出來,她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往前飛去,最後撞在了一塊石頭上。
  「看看,我說過讓你乖乖投降的!」他一臉無辜地走上去,然後用手銬銬住早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傢伙。
  「荊棘,出來吧!」尹琿說到。不多時,便有一個人從不遠處的竹林裡面跳出來,身穿緊身黑衣,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尹琿。
  「荊棘?」不可思議小組的人見到從另一個方向跳出來的荊棘,看的一個個的目瞪口呆。
  「嗯!」荊棘冷冷的點頭,然後看著躺在地面的荊棘,說道:「你怎麼判斷出來她冒充我的?」
  「因為她自己招供的。」尹琿無奈的聳聳肩:「本來我只是懷疑而已,便想辦法試探她,可是沒想到最後她竟然真的招供了。」
  他臉上帶著一股笑容解釋道。
  「……」
  「如果剛才她沒有招的話,你就會相信她是荊棘了?」手術刀驚的目瞪口呆,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樣一個理由。
  「不會。」尹琿搖搖頭,看起來很肯定的模樣。
  「為什麼?」
  「感覺,FEEL!」他笑著說道:「感覺不一樣,我就不會相信她是荊棘。」
  「你對荊棘有感覺?」黃艷艷有些吃醋地說道:「那你對我有沒有感覺呢?」
  「廢話!」他很含糊地回答道。這是一個很有爭議的答案,廢話到底代表著什麼意思,沒人能猜懂,甚至連尹琿本人也不清楚這兩個字到底代表有還是沒有。
  「先別講那麼多了,把她給我帶回去,然後審訊!」荊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假荊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