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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節

  垃圾箱的蓋子被打開,一個面容帶著詭異微笑得中年男子從垃圾箱裡面站出來。
  他身上穿著一套休閒裝,若是不仔細辨認,根本不會發現他是殺手身份。
  「你輸了!」耶穌微笑著說道。
  「不一定!」
  西服男忽然爽朗地笑了出來。
  話音剛落,一把槍抵在了耶穌的後腦勺上:「我說過,我要把子彈射入你的後腦勺!」
  話音剛落,槍便砰的一聲響了。
  耶穌在最後的時光,回過頭來看著那個長著和被自己射中的男人一模一樣的臉的時候,不甘心地倒了下去,鮮血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
  「大哥,怎麼才來!」手上的西服男表情痛苦地捂著腿上的傷口罵道。
  「怎麼,這點時間都不能堅持?看來你又退步了。」另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搖頭歎氣。
  「嘿嘿!我堅持個屁!」西服男嘿嘿傻笑了一聲:「你再在這裡楞下去的話,待會兒闖進來的保安科不會讓我們在這裡呆著。」
  「知道還廢話。」墨鏡男罵了一句,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來了一點白色的藥粉,在西服男的傷口上塗抹了一下,算是簡單地處理了傷口。
  兩人看著迎面而來的數十個保安,輕蔑地笑了笑,毫不猶豫地走上去,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先生,對不起,麻煩你留下來配合我們調查。」保安隊長手上拿著對講機走上來阻止了兩人。
  「我犯了什麼罪?我憑什麼要留下來?人人平等,你們不能說讓我們留下來我們就聽話的留下來!」西服男和那幫保安起了爭執,面紅耳赤的和他們爭辯道。
第三百三十二章 皇后
  「我們懷疑你和這起謀殺案有關,所以請你們配合一下,警察馬上就到。」
  「什麼?警察馬上就到?」那墨鏡男緊張起來:「還他媽愣著幹什麼,快點製造謀殺案吧!我們可不能讓警察白跑這一趟。」
  經他這麼一說,兩人也急忙開始行動起來,從口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了槍,對準最前面的那個保安隊長的腦門便開了一槍。
  砰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隊長的腦袋好像一個裂開的西瓜一般,紅色的白色的東西從腦袋裡面溢出來,流了一地,場面看上去很是恐怖血腥。
  「啊!殺人啦,殺人啦!」跟在身後的那幫小羅嘍哪見過這陣勢,一個個嚇得抱頭鼠竄,往任何一個可能保住他們性命的地方瘋狂跑去。
  可是墨鏡男和西服男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手上的槍砰砰砰砰的射擊,不多時剛才還四處跑的人都倒在地上,鮮血匯成了一條小河。
  「撲!」西服男還裝帥地甩了甩頭髮,然後吹了吹槍口上冒出來的白霧,滿臉得意地看著這些躺在地上的自己的成果。
  「都告訴你們不要挽留我們了,可是你們……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他苦笑了一聲,然後將槍收起來,快步跑入了三樓的人群中,混成那幫人的一員,趁著慌亂逃出了大廈。
  他回頭看著這棟明晃晃的大廈,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卻對這裡有些垂簾。
  以後自己在殺手界也會有名了。不知道這是福是禍。
  殺死了殺手界的傳說耶穌,以後自己的身價會成倍成倍地往上漲,可是這也是向外界宣佈,自己隨時接受別的殺手的挑戰。
  西服男和墨鏡男逃出了市區,來到了郊區,這才算是放鬆了下來。
  「我覺得咱們沒多少時間了,還是去見見師傅吧!」墨鏡看了看高懸在頭上的太陽說道。
  「沒多少時間?切,開玩笑吧!」西服男則是毫不在乎地說道:「我覺得就憑咱倆,天底下還沒有幹不成的事兒呢。」
  「別說了,你先把你腿上的傷治好再說吧!今天的任務是完成不了了,該是時候給師傅交差了,等到你養好傷了,咱們再去執行這次的任務。」說完他便從車上下來,準備換輛車。
  這輛車在他們殺人的時候已經被曝光了,為了不和那幫麻煩的警察發生衝突,他還是決定換輛車。
  「那怎麼成?師傅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西服男有些生氣地說道。
  「不行,現在必須聽我的。」墨鏡男爭執了一句,走到這條很少有車輛經過的荒蕪公路上。
  他手上舉起兩張一百塊的人民幣大鈔揮舞著,雙目仔細地盯著前面那輛嶄新的北京現代伊蘭特。
  司機應該是個新手吧!因為車子在老遠的地方就剎車停住了,這樣墨鏡男不得不嘟噥著嘴往前走了兩步。
  他用人民幣敲了敲車窗。
  司機見錢眼開,搖下了車窗,一臉熱情地看著墨鏡男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我們的車子壞了,希望你能幫幫我們。」墨鏡男無奈的聳聳肩,然後將那兩張人民幣遞了過去。
  司機笑了笑,說道:「大哥不用這麼客氣。」就在他準備接過錢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兩張錢裡面,有一張有些異樣,仔細地看了一眼,卻發現那根本就是一張冥幣。
  「你……你這不是冥幣嗎?你這不是糊弄人嗎?」
  「是啊!誰說冥幣就不能花了!」墨鏡男幽默的聳聳肩,臉上帶著微笑問道。
  「冥幣是給死人花的,你當我是傻子!」司機罵了一句。
  「你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墨鏡男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槍,對著司機的腦袋便突突突突的射擊起來,直到那司機的腦袋變成了一個蜂窩煤,他才停了下來,對司機的屍體說:「難道你不把自己當成傻子嗎?明知道是給死人花的還要接過去。」墨鏡男笑了笑,將司機的屍體給丟到了車廂後面。這才做到了駕駛位上,招呼西服男上去。
  「你可真夠麻煩的。」西服男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嘟噥著:「直接開槍不就得了,一個破伊蘭特而已,至於你這麼愛惜?」
  墨鏡男卻解釋著道:「殺人總得有一個理由不是。這個人太貪心了,我把他殺了只能是替天行道。」
  「切,狗屁理由。」西服男很明顯不贊同他這個理由,斜躺在椅子上昏沉如眠。
  可是他剛閉上眼睛不久,車子猛然一個剎車,他的身子由於慣性往前方撞去。
  若不是他有系安全帶的習慣,怕是這時候早就已經變成血人了。
  「我草,墨鏡,你要是謀殺也不至於這麼殘忍吧?萬一我甩出去不死怎麼辦?」西服男一臉怒氣地盯著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