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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節

  「進來吧!」裡面卻傳來柯南道爾的聲音。他猶豫著在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房子裡,到底要不要進去。
  要是在裡面萬一暈船了怎麼辦?那可就麻煩了。
  他歎口氣,看來腳踩兩隻船的感覺不好受啊!
  「是尹琿嗎?進來吧!」荊棘的聲音虛弱了很多,不過仍給人一種驚慌的氣質,好像一不聽話她就會從枕頭下掏出一把槍,然後毫不猶豫的和你干一炮。
  看著荊棘臉色蒼白,尹琿有些過意不去。在她快死的時候,自己還吃她豆腐了,不知荊棘會不會記仇。
  「坐吧!」荊棘看了一眼尹琿,發現他有些緊張,便對他說。這兩個字讓尹琿忽然心血沸騰起來。
  「做吧!」兩個字好像是興奮劑一樣,讓他衝動起來,他心中在默默地想著:「是做什麼呢?愛嗎?」
  能從荊棘嘴裡聽到這兩個字可真是難得。
  雖然他明白荊棘的意思,是讓她坐下來,可是他看著軟弱但是更加性感的荊棘,還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就算你用槍指著我我也不會做的。除非你把柯南道爾趕走。我可沒有3P的經驗哦!」他默默的自己YY著,一邊在四周尋找凳子。
  若是讓荊棘知道尹琿此刻腦中所想,絕對會再次把他丟入那個過道中去,不把他加成肉餅才怪。
  可是雙目搜尋了四周,卻發現床旁邊根本沒有凳子,只是遠處有一個沙發。
  他總不會是讓自己到房間的另一邊坐沙發上去吧!
  荊棘似乎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身子往裡面挪了一下說:「上床吧!」
  那意思是讓尹琿坐到床邊上。
  可是我們的尹琿會這麼想嗎?不會,絕對不會,因為我們的尹琿沒有那麼純潔。
  「上床?」他的腦子更加的轟鳴了,原本在腦子裡打好的草稿,此刻全都被荊棘的兩句話給打亂了,連問候的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木訥地瞪著眼睛,坐在了床沿上,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們先聊著,我就先走了。」柯南道爾可能感覺到現場氣氛的尷尬,站起身來就要走開。
  「我和你一塊走。」尹琿好像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忙從床上下來,準備到門外去透透風。剛才那兩句話,實在是讓他不能不想入非非。
  「尹琿,你等會兒,我有些事想要交代你一下。這次的行動,我不能參加了,你暫時代替我的職位吧!」荊棘喊住了尹琿。
  他停住腳步,緩緩轉過身來,坐在椅子上。
  感受著椅子上面傳來的溫度,再想起剛才柯南道爾肥碩豐滿勻稱的屁股剛剛就坐在自己屁股下面,他竟然再次的心血澎湃起來。荷爾蒙在快速分泌,好像要從身體的幾千個毛孔裡面擠出來。
  「現在的形勢很嚴峻,你們這次行動恐怕是凶多吉少。不過我要讓你保證,盡量讓不可思議小組的損失降到最低。若是實力懸殊過大的話,我要你馬上命令眾人撤退回來,我們的性命才是最可貴的。」荊棘雙目含情地看著尹琿。
  尹琿點點頭。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屬於我的私事。」荊棘想支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不過努力了很久卻沒有達成任何的效果。
  他忙上前去幫忙,將荊棘扶起來半靠在床頭上:「我要你一定要活著回來,記住了沒?」
  尹琿愣了一下,荊棘的關心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同時,他也從荊棘的關心中感受到了一種偉大的愛,那種愛不是親情友情,而是赤裸裸的愛情。
  他的心底融化了。深情地看了一眼荊棘,站起身來,腰板挺直,敬了一個軍禮:「我保證完成上頭交代下來的命令。」
  看著尹琿,她開心地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他感覺,她真心的微笑,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去吧!」荊棘衝她擺擺手。
  他如釋重負的離開這個充滿沉甸甸愛情的房間。呼吸了一下外面新鮮的空氣,感覺好多了。
  他特意回去看望了一眼唐嫣他們。他想或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們了,所以一定要好好的看個夠。順便還和沈菲菲藍亭鬥了一會兒嘴,感覺其樂融融。
  晚上六點半,大家在臨時辦公室集合。
  眾人都是光彩熠熠,不過尹琿能看得出來,他們光彩熠熠的面容之後,到底藏匿著多少的擔心和掛牽。
  尤其是黃鶴樓,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著他一個人過活。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真想像不到妻子兒子以及父母該怎麼樣活下去。
  可是現在是他們報效祖國的時刻了。在這個時候不能沒人站出去,他們必須得拚命去做最後的爭取,只有這樣,才能讓某些無能的有關部門重視起來。
  兩輛軍用悍馬行駛在軍用通道,在外人看來,能坐在那輛悍馬車裡,行駛在軍用通道的人肯定特別牛逼。
  可是又有誰知道,這兩輛悍馬其實就是牛頭馬面,押送他們到地獄的牛頭馬面。
  黃村火車站。
  這是位於北京城南五環的一個區域。雖說是屬於北京城,不過位置較偏僻,和市裡相比較而言,相差太遠。
  所以這裡根本沒有多少行人,旅客都是去北京西站買票,一般不會來這裡。因為經過這裡的火車大部分都是晚上十二點鐘左右的。
  候車廳又髒又亂,人不多,他們在候車廳等了一會兒,沒發現什麼危機便離開了。
  夜風吹來,讓尹琿忍不住地打了個顫抖。
  「奇怪了,都轉了一圈了,也沒發現什麼不正常啊!」手術刀也是雙手環保在胸前,這樣也能暫時取暖。
  他們站在火車通道的上方,角度很好,能清楚的看到對面看過來的火車以及候車廳售票廳等任何地方。
  「是啊!」狙擊手也是滿臉鬱悶:「要我說,那個司徒凱可能是在騙我們呢,害我們到這種地方來受凍。」狙擊手的手都有些發輕,真後悔來的時候怎麼沒有穿一件軍大衣。
  「尹琿,你有什麼想法?」黃鶴樓看尹琿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火車道,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
  「我覺得……如果他們沒有在火車站的上面建立基地,那有沒有可能在火車站的下面建立基地?」尹琿的聲音猶猶豫豫,不確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