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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節

  我和王道士只好跟上,不過在進村之前,我留意到村口有幾個像是塔一樣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第一百章 古怪小村
  一進村,大仙就四處亂跑,跑一陣回來,只見他不知道從哪找來跟木棍當枴杖,給我們說:「一個人都沒。」
  我一愣:「沒人?」
  這村子全是磚頭房子,而且還粉刷了白牆,在貴州這種地方,像這樣的山村算是有錢的了,而且房子看上去不算很舊,這種地方怎麼可能一個人都沒?
  我和王道士不信,三人在村子裡饒了一圈,這才發現大仙說的是真的——村子裡一個人都沒。
  別說人,連一個活著的東西都沒。
  這些房子挨很近,走在村子裡,總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大仙扯著嗓子嚎:「有人嗎?有人吱個聲?」
  喊半天,除了大仙的聲音,一點回聲都沒聽到。
  大仙喊的煩了,把手中的棍子往旁邊的門上一敲:「有人嗎?沒人我直接踹門進去了!」
  結果他這一棍子,直接把門給打開了——原來門根本就沒關。
  門一打開,一股灰塵迎面撲來,嗆的人直打噴嚏,眼睛一時睜不開。
  突然聽到大仙喊叫:「有……有鬼!」
  我一驚,往裡頭一看,只見到一個長髮黑衣女人,臉色慘白站在一把太師椅後頭。
  當時就炸毛了,大白天也能見鬼?
  王道士則比我冷靜許多,他盯著裡面看了半響,說:「你們再看看!」
  我和大仙探頭往裡瞄,原來是虛驚一場,房子裡頭灰塵很厚,四處都掛著蜘蛛網,然後空蕩蕩的屋子中央非常詭異的放著一把太師椅,在太師椅後頭的牆上,掛著一幅一人高的畫,畫上是一位長髮黑衣女性。
  那女人臉慘白慘白,眼珠子直勾勾盯著門外,看的人發楚。
  大仙毛了,陪一口:「嚇老子一跳!」說著衝進去,把那幅畫挑了下來,用棍子攪的破碎,然後一腳踹翻太師椅。
  「臥槽……」我罵,「狗日的,什麼東西都敢隨便碰!?」
  大仙狠狠呸一口:「讓它嚇老子!」
  一個舊屋子,空蕩蕩的,可偏偏堂屋正中央擺著一把太師椅,太師椅後還掛著一張黑衣女人的畫像,能不嚇人嗎?
  王道士擰著眉頭走進屋:「為什麼要在堂屋正中間擺一把太師椅?」
  我被他問住:「不好搬走?」
  王道士不說話,自顧自在屋子裡晃了一圈。
  大仙湊過來問我:「三胖子會不會在村裡?」
  「也對!咱們去找!」我拍了拍大腿,一路上都是王道士帶著我們追蹤,我們兩個對追蹤方面的事情搞不明白,只能被牽著鼻子走。但三胖子會不會路過小村的時候,歇息了一陣?那樣就算不用王道士帶我們,說不定也能碰到點蛛絲馬跡。
  和王道士說了一聲,他站在屋子中央發呆,默默點頭,然後我就和大仙走了出去,在村子中地毯搜索起來。
  這村子也不知怎麼回事,白牆黑瓦,總止不住讓人心裡發慌,我靈覺強,在深山野林當中,靈覺強就派不上用場了,因為深山野林到處都是孤魂野鬼,走到哪兒都有種被盯著的感覺,就算四周有變化,我也沒辦法察覺。
  在村子中找了一圈,大仙從地上撿起一塊雞骨頭給我看。
  這雞骨頭上還有些肉屑,看樣子是才丟下不久的,我和大仙相視狂喜:「三胖子?!」
  「先別慌著開心,只能說明這裡前不久還有人,起碼證明了我們搜索的大方向是對的,如果真是三胖子,那麼三胖子來這裡幹什麼?」回去的路上,我對大仙說,免得他衝動一個人跑出去找。
  大仙點頭,拿著棍子的手東戳戳,西動動,突然回頭對我說:「你說的我知道,三胖子哪有這麼容易被找到……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這裡的房子特別古怪?」
  「哪古怪了?」我問,除了白牆黑瓦,我還真沒發現這裡的房子有什麼別的古怪的……
  「好像一個窗戶都沒……而且,都是平房,為什麼要建的那麼高?」大仙吞了吞口水。
  我頭皮猛發麻,四處看了看,周圍的房子還真是,一個窗戶都沒有,而且房子建的特別高,看上去非常古怪。
  不敢多做逗留,快速回到放太師椅的那個房子,找到王道士準備出去。
  結果一回去就傻眼了,房子門大開,就跟我們走的時候一樣,但是神奇的是,本來被踹翻的太師椅好生放在屋子中央,那張被大仙撕碎的畫像,竟然也完好的掛了起來。
  畫像中,黑衣長髮的詭異女人,直勾勾盯著我們,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臥槽……這是……」大仙嚇的不輕。
  「你在外邊等等,我進去看看……」我說,邁步走進去。
  大仙在外小聲說:「小心點……」
  「王道士?王道士?」小心在屋子裡走了一圈,發現王道士不在。
  又忐忑到那副畫像邊看了看那幅畫,那幅畫是被人粘起來的,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畫像中女人的眼睛彷彿會動,不管我從哪個方向打量這幅畫像,她都一直盯著我。
  吞了吞口水,心裡跟打鼓一樣,既然王道士不在,我也不想多逗留,決定出去。
  結果剛邁開步子,大仙猛的吼一聲:「小心!快跑!」
  我愣住,心想,怎麼了?結果大仙下一刻衝了進來,扯著我往外拖。
  被他拉一個踉蹌,身子往前一傾,結果背上突然一痛!
  大仙拉我出了屋子,我一抹後背,一手血,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頓時腿軟,只見到一隻慘白的手從房樑上懸下,手上指甲鋒利如刀,上面掛著一絲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