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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節

  在各種繪聲繪色的傳說下,這棟樓最終成為讓人望而生畏的鬼樓。
  樓外的人遷移走,留下這棟樓孤零零的戳在那無人問津。
  老頭有一種預感,妻子變了。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有看見妻子機械狀起來,披頭散髮的樣子,發狂似的去捉住她飼養的小動物殺之。
  這個就是我們在另一間屋裡看見那些破碎的瓶瓶罐罐可以作為見證。
  妻子晚上變成另外一個人,大白天神神叨叨的念叨一些聽不懂的話,並且做出一些讓人害怕的舉動,很多次嚇哭了女兒。
  如此,古董商是絞盡腦汁的想法,想要控制妻子不讓她做出違背常理的事。
  古董商忽略了一件事,在他看來,妻子隨便怎麼發狂,也不會傷害到自己的親骨肉。所以,一天他把妻子跟女兒鎖在家裡,他去了很遠的小鎮,去買了一個大鐵籠回來。
  卻沒想到的是,推開門時,妻子倒在血泊中,旁邊的女兒也昏迷不醒。
  妻子已經死亡,而且軀體還有一股腐臭味兒。
  痛不欲生的古董商不能埋葬妻子,怕引起人的注意,就只好把妻子放置在大木櫃裡,再用平日裡保養古董的藥劑塗抹在妻子的屍體上。
  古董商多了一個心眼,他開始密切注視女兒的一舉一動。
  剛剛失去妻子那段時間,他懷疑是有人潛進家裡來殺了妻子盜走了古董,可是他去檢查了那些寶貝,一個不少。而且妻子的首飾也沒有少,那麼究竟是誰害死了妻子。
  看妻子的死亡症狀跟之前這附近死亡的人極其相似,他真的害怕了。總覺得身邊有一雙兇惡無比的眼睛在注視他的一舉一動,他做噩夢都夢見女兒手持匕首對他一刀一刀的紮下去。
  他想過很多辦法,用安眠藥讓女兒睡覺,想到把女兒送走,卻又捨不得辛辛苦苦收藏起來的古董。
  迫於無奈之下,他實在是受不了女兒的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就在一天夜裡,把服用了安眠藥的女兒放進鐵籠裡。
  被放進鐵籠的女兒憎恨古董商,恨不得嗜他的血,吃他的肉。
  這更是讓古董商恐懼至極,他出去過,想找人商量卻沒有人願意聽他講一句話,因為他是守財奴,朋友很少,除了那位已經死翹翹的考古學家,幾乎沒有什麼朋友。
  就這樣,這位心灰意冷的古董商,只好度日如年,默默無語的守候在妻女的身邊。
  靈兒打斷我的話道:「他又是怎麼知道你的?」
  「嗯,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我沉思中又答覆道:「首先這個給我簽單的僱主是一個謎,或許是她提供了資料給老頭。」
  「僱主不是老頭?」靈兒驚訝道。
  「應該不是,我看郵件上的字跡娟秀,應該是女人的字跡。」
  「我知道是誰給你的郵件。」魯小丫出其不意開口道。
  「別賣關子,快速。」矮冬瓜沒有耐心很急的催促道。
  「是大木櫃裡的女人。」
  魯小丫的話不由得讓我一愣,這個可以有,魂靈只要能控制操縱好能力,可以寫字,跟常人一樣做事,只是普通人是看不見他們的。
  「那麼之前死亡的小女孩是不是守財奴的女兒?」
  「肯定不是,守財奴的女兒怎麼著也有二十幾歲了,小女孩才多大?」鄒毅補充道。
  「我很想知道魔的力量是怎麼來的?」
  我拿起青銅獸,解釋道:「魔的能量來自人們的恐懼。」
  但是魔也有缺陷,他始終只是一個讓人害怕沒有實體的影子。僅靠一縷不甘的邪念之氣支撐住,其目的就是想找到真正屬於能衝破暗黑界的公交車,來達到可以把深陷苦海在地獄中受苦的所有惡魔都解救出來。
  公交車,就是魔真正的附屬體。而這個附屬體,還具備通靈的能力。這個有著通靈能力的人,說白了就是一把開啟地獄之門的鑰匙,一旦被魔找到附體成功,他就會得到新生。
  在我們當中除了我通靈,沒有其他。突然,我有想到靈兒她現在是孕婦,而且有看見過鬼的先列,想到此,我暗自心驚,急忙靠近靈兒。
  靈兒見我面色都變了,小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是想挨近你。」
  靈兒很感動的樣子,衝我恬靜一笑,繼續瀏覽古董。
  矮冬瓜驚乍乍的嚷嚷道:「沐風,咱這是在做夢?」他所指的是這些價值連城的古董,這些古董折價出售,完全可以買一座城池。
  「笨豬才以為是做夢,想跟得是兩碼事,就怕得到無福消受。」魯小丫替我答覆道。
  小丫頭的回答很明智,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能安全從這裡出去那是萬幸,如果出不去,我們就全軍覆沒了。
  鄒毅一直眉頭不展,無心看古董,在極力耐著性子等我的結果。我用袋子裝好那尊怪獸面具,對他們喊道都出去吧!
  在另一間屋裡,張鑫好似越來越虛弱,面色慘白,說話也有氣無力的樣子。劉可人跟羅子文面面相覷,因為有了我之前的忠告,他們倆還真的不敢太靠近張鑫。
  「可人幫幫我。」張鑫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吃力的想要坐起來,向劉可人伸出手喊道。
  劉可人看張鑫可憐,慢慢起身朝她走過去
  羅子文目不轉睛的盯著張鑫,忽然從她眼裡捕捉到一絲狡黠的神采,急忙出手一把拉住劉可人阻攔道:「別去。」
  張鑫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怎麼,羅子文你好狠心,在沒有遇到可人之前,你不是說喜歡我嗎?還說要跟鄒毅爭奪我,現在怎麼慫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羅子文說著,就想拉走劉可人。
  張鑫冷笑一聲,扶起牆壁搖搖晃晃站起來,踉踉蹌蹌走幾步,咳嗽一聲道:「我這是感冒了,我,我有哮喘,沒有吃藥就這樣,你們真夠朋友,竟然要丟下我」
  「不是,張鑫我沒有那麼想,只是。」劉可人的肩頭被羅子文緊緊扣住,想要幫張鑫卻無法脫身,急忙解釋道。
  「可人,你知道羅子文是什麼東西嗎?」
  「他從小偷看女生撒尿,去偷人女生的小內內,還還追我,他就是一個畜生。你還喜歡他咳咳!」張鑫說著話再次爆發出一連串的咳嗽,接著口鼻開始流血,眼眶也在滴血,這一副突發的慘狀嚇住了劉可人,她一聲尖叫,眼前一黑倒在羅子文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