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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節

  我急忙舉起手道:「我是。」
  警察帶著我進了剛才司徒蘭他們進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我才看見除了殯儀館跟警察還有司徒蘭單位的人在。
  看來這件事搞複雜了,我不動聲色的觀察了每一個人,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一句話,那就是害怕,緊張的樣子。
  我在一張由警察出具的單子上簽字,證明是司徒蘭的朋友。
  然後由銀行方面發言證詞。
  證詞大意說死者老伴的錢,在不久前已經辦理,來辦理取款項的是一名青年男子,男子系死者的小兒子,並且有證可查。
  接著就是殯儀館的人說,現在出現在司徒蘭面前的老太太,是殯儀館昨晚上失竊的一具屍體。經過對老太太臉上,手背上的褐色斑塊來證明,這些的確是屍斑來的,那就說明一個問題,老太太的的確確是殯儀館遭失竊的屍體。
  司徒蘭面如死灰,傻愣愣的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冷子亮冷峻的臉,透著冰寒,看得出他在極力忍耐,呼之欲出要爆發的情緒。
  是誰?是誰如此張狂,想要害司徒蘭?我發自心裡的疑問,卻難以得到確切的答案,司徒蘭沒有撒謊,老太太額頭那個觸目驚心的血窟窿還在。
  殯儀館說老太太屍體被盜之前,好端端的沒有傷痕,因為要在近期火葬,所以老太太的遺體已經經過家屬的同意整容好了的,那只假玻璃眼珠子就是證明。
  老太太在生前患了是眼癌,導致那隻眼珠子整個從眼眶爛掉,在整容中重新給新裝上一隻假玻璃眼珠子。
  面對這具行走的屍體,除了我清楚是怎麼回事,其他人都大惑不解,或者說是司徒蘭被迷亂了心智,更或者是她精神上有問題,錯把一具屍體當成是客戶來的。
  可又怎麼解釋老太太如同正常人那樣進出銀行?如果不是老太太自己走進銀行,那麼是誰把她放進去的?要知道老太太的骨架大,即使死了,她身上沒有肌肉但是骨架那麼高大怎麼可能搬得動?
  以上所述都不可能,我知道的是,有邪惡之人,用法術將其魂魄勾來,以符咒鎮於老太太的屍體之內,再用法術驅趕她做出超乎想像的一幕,其中也利用上了一種在人世間極為罕見的語言,腹語。
  老太太跟司徒蘭的對話,都是用腹語來完成,還有她的動作,也是邪惡術法完成。當然,這些我不能說出來,小豐都鬼城之所以能叫這個名字,說明這裡藏龍臥虎還有很多詭異,邪惡的事存在。
  也就是這樣,我不能打草驚蛇暴露自己的身份。
第188章 邪惡蠱術
  因為司徒蘭的事,我跟神秘蘇晴的簽單協議可能要泡湯。
  不知道是我找錯了方向,還是那位蘇晴根本就不存在,而是故意把我引誘到這個充滿詭異邪惡之氣的城市。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司徒蘭的情緒處於低谷期,銀行方面倒是沒有要對她怎麼樣。出於人道主義,還給於她一定的安慰,並且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一陣子再上班。
  我在暗地裡查找施法之人,此人一定懂邪惡蠱術,而且已經達到能隨意驅使屍體的能力,此等邪術一旦在人世間被濫用,後果不堪設想。
  想必大家都知道行屍走肉是怎麼回事,就跟此等邪術有直接關聯,所以我在短時間內定要查出潛伏在人世間的作惡之人。
  我在想,有冷子亮在陪伴司徒蘭,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可誰知道他的一時疏忽大意再次把司徒蘭推向可怕的境地。
  司徒蘭經歷了這件事之後,心裡有陰影,老是做噩夢,在夢境中那位老太太化作厲鬼來找她屢屢出現在她夢境中,總是惡狠狠的說:「你不得好死。」
  我用靜心咒讓司徒蘭能安靜入眠,再用一道護身符保護她不受到噩夢的侵擾。
  就在我離開冷子亮的家,去了外面時,他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來人是死者的家屬,他執意要見司徒蘭。
  司徒蘭在見到的這位就是老太太的小兒子,他們在客廳裡吵架,冷子亮從他們吵的話題中得知。
  老太太死了死了,還被搞得頭破血流,就托夢跟小兒子定要討要過說法,這不是無稽之談嗎?所以冷子亮加入維護司徒蘭的行列中,把那人給罵走了。
  來人走後,司徒蘭傷傷心心大哭一場,哭完後就呆呆的坐在那看著工作牌出神。
  冷子亮知道司徒蘭的家庭情況,她是單親家庭,母親有遺傳精神病史至今還在神經病院裡。
  由於母親得了神經病,幼小就命運多舛的司徒蘭也不好過,同伴生疏她,同學們取笑她,就連親朋好友都沒有相互來往,更別說還有多少朋友在。
  但是自從認識冷子亮後,司徒蘭的內心發生了變化,變得開朗起來。可後來,冷子亮的不辭而別,再度把她推向風口浪尖,有人說她是不祥之人,接近她的人都得不到好處。
  司徒蘭很自卑,害怕受到傷害才築起藩籬,直到再次收到冷子亮在小豐都鬼城的消息,她的心情才再次愉悅開朗起來。在車上遇到我,感覺我與眾不同,沒有像別人看怪物那樣看她,感覺我就是一個大哥哥那樣保護她,出於感激之情吧!就把我帶到冷子亮面前。
  冷子亮是喜歡司徒蘭的,至少在她介紹我是他男朋友時,我從他眼裡捕捉到失落跟懊悔的色彩。
  有了死者家屬來鬧事,司徒蘭的內心發生了很大的波動,對於家屬的譴責,她內心深感不安愧疚。
  在死者要出殯那天,去殯儀館接回已經整容好的老太太,準備下葬時司徒蘭出現了,她身著素白色的衣服,手捧一束純白色的菊花,帶著滿心的誠意來弔唁死者。
  因為她的原因,死者在死亡後被搞得頭破血流,不,那從額頭流出來的血液是紫烏色的,根本就是死血。
  她來靈堂分明就是自取其辱,死者家屬就像看猴戲那樣看著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靈柩。
  靈柩上,老太太平躺在棺木上,在司徒蘭進入靈堂時,一片肅靜中,全部視線都隨著她在移動。
  司徒蘭還沒有靠近靈柩,靈柩活了,整個靈柩翻動傾斜下來,死者跟嚇得面無人色倒地的司徒蘭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臉對臉那種
  就在我查找到一點線索時,眼皮蹦地跳動一下,我急忙掐算。
  算到司徒蘭要出事,就趕緊往回跑,是剛剛到家,發現冷子亮在呼呼大睡中,而司徒蘭不見了蹤影,頓感大事不妙我急忙搖的喊醒冷子亮。
  司徒蘭是在睡夢中被邪惡之術蠱惑了心智,去到死者家的她在那受盡了欺辱,死者臉對臉,嚇得她魂飛魄散,尖聲恐懼大叫時,也是我們剛剛趕到的時刻。
  我默念真訣,劈開圍繞在司徒蘭身邊的邪惡之氣,登登地走過去,攔腰抱住司徒蘭怒目而視周圍看著我們的死者親屬,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冷子亮變臉變色跟著後面,滿頭冷汗的他,一個勁的喊司徒蘭的名字。
  「李沐風,你開車我來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