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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節

  在父母的熏陶下,舒小雅不相信這個世界會有除了人之外,還有另外一種稱之為靈魂的東西存在。
  我的神秘,加上我說的那些話,也讓她開始質疑自己的堅持己見是否存在弊端?聽著奇怪的聲音,她慢慢起身,尋覓聲音來源處走去。
  z字型木樓梯最上端是一間堆放雜物的小間,中部有兩間大小臥室,其中有一間是父母的,另一間長期鎖住沒有開。
  在舒小雅很小的時候,她就記得這間屋子裡好像隱藏了什麼秘密,父親很緊張不讓她靠近。
  雜物間也是鎖好的,至少在之前她進去過,並且清清楚楚記得鎖好才下來的。
  可當她尋覓聲音走上去時,那間屋子的門卻是半開的,半開的門縫露出一道狹窄的黑縫那道黑縫充滿詭異感,也誘惑著她一步步的靠近。
  舒小雅舔了舔嘴唇,極力隱忍恐懼,使勁看那道黑色的縫隙,很想看穿它。
  「錦清」從那道黑暗中傳來囈語般的呼喊,舒小雅情不自禁的哆嗦一下,胳膊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接著那扇門在她的注視下,嘎嘎再次很真實的一點點開啟。
  舒小雅就那麼瞪眼看著,她不相信眼前看見的是真實的,甚至於懷疑自己再一次陷入夢境中她使勁的掐了一下起了雞皮疙瘩的胳膊,很疼的感覺告訴她這不是夢。
  就在這時,一張臉用擠的方式從門縫中擠壓出來,衝她嗨嗨一笑:「你來了。」
  呀!舒小雅再次大叫,這次是真的醒來了嗎?她看紙片上有口水痕跡,分明剛才是抹過的,再看素描筆,還是擺放在那個位置,素描紙上勾勒的幾筆還在。
  想到剛才看見的那張臉,靈感爆發,舒小雅坐正身子,唰唰幾筆下來一個模糊不清的面孔輪廓,在她的靈感爆發下,漸漸展現出來。
  在舒小雅的背後,一抹暗影悄然而立,一雙手、一根根指頭、顫抖著伸向她的肩頭,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東西侵擾而來,頗為緊張的她驀然一個回身身後除了空曠跟對流風,沒有其他。但是那種奇怪的聲音,卻難以抵禦的再次鑽進她的耳膜。
  詭異的聲音呢喃道:你幫我殺人。
第130章 毛毛雨下
  雷雨過後沒有看見彩虹,反而讓人感覺天依舊灰濛濛隨時也可能還要下雨。
  路面上積水還沒有干,在第二天清晨時,果然又下起來毛毛雨。
  民間有一句俗話:毛毛雨打濕衣裳杯杯酒吃垮家當。
  毛毛雨形成雨霧,雨霧籠罩下的蘑菇屯小鎮變得潮濕模糊,房舍也若隱若現人們輕視毛毛雨,卻被毛毛雨打濕了衣裳。
  有路人乙抱怨,該死的雨霧搞得後背衣服濕漉漉的貼在皮膚上很是不爽。
  路人甲遙望前方、只手遮擋在前額,卻不能感覺到雨的撞擊力無奈歎息之餘,只好搖頭作罷,繼續趕路。
  一陣突兀的辟里啪啦炮仗響在雨霧中顯得唐突,讓人猝不及防。
  大清早的,蘑菇屯怎麼會有炮仗響?
  人們翹首張望,猜測,不知道是誰走了還有人戲謔說百事安樂店又要忙幾天了,這一筆又不知道賺多少銀子進腰包。
  可又有人說了:也不一定,上次楊婆婆那事,張鐵嘴虧得把褲腰帶都勒緊了的勒,還得多供一張吃飯的嘴。
  小鎮人不多,新鮮事不少這是人們習以為常的習慣,沒有了這些新鮮事,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混過一年365天的夜夜。
  一撐傘的人,神色匆忙,風捲來雨,打濕了頭髮,手中的雨傘瑟瑟發抖來到百事安樂店張口就喊:「管事的在嗎?」
  我一早出去,到縣城有事。
  店舖裡就田翠花跟矮冬瓜。
  來人是耿老先生的鄰居,屠夫老。
  大致情況如下:耿老先生無疾而終。
  蘑菇屯小鎮無論多大的事,都大不過耿老先生離世這件事。
  耿老先生走得突然,一點預兆都沒有,平日裡也沒見他生病啥的。
  有一種女人、能把男人搾成行屍走肉,有一種女人能把男人滋潤的意氣風發人們把耿老先生的死歸根於他目前新娶的女人身上,說此女人是狐狸精,吸乾了老先生的精血,才會導致他無疾而終的。
  田翠花知道,耿老先生的後事不能馬虎,也不是三兩天就完事的。她瞥看了一眼這位尖嘴猴腮來報信的老問道:「老,耿老怎麼這麼快?不會是搞錯了吧!」她說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在張鐵嘴時代,他們也經歷過有死人復活的事,在醫學上這種情況稱之為假死症。
  假死的人跟真實死亡的人沒有區別,家屬也就把假死的人當成是真實死亡來對待,八方報信,賓客來弔唁陰陽敲定下葬日期,然後就是成孝,孝子賢孫們披麻戴孝,跪倒一大片在堂屋門口,哭哭啼啼好不淒涼。
  這會,那假死的人,好像在深睡眠中,被哭哭啼啼的聲音驚醒,翻身爬起,不會嚇死幾個人,都會嚇癱一大片。
  屠夫老面上帶笑,打趣道:「去、這種事好鬧著玩的?」
  在蘑菇屯小鎮,對於屠夫老的評價均是差評甚至於連小學生都知道他玩得一手黑秤,短斤少兩、賣豬肉還得看人說話人不對,那肥瞟肉還得給你搭那麼一塊肚囊皮,肚囊皮上有豬。人對了,在小鎮有名望的,他都得陪著小心兒,問了又問,掂量了又掂量,生怕不小心得罪了人。
  他的為人處世跟怖寒鎮的黃三刀極其相似。
  田翠花是厲害角色,屠夫老自然得陪著小心說話。
  「嫂子,耿老先生的後事,你跟小李先生就多操心了,我還得去報信。」
  「嗯。」田翠花剛剛想問他今兒為毛沒有去賣豬肉,還跟人四處報信,屠夫老已經撐傘走遠了她撇撇嘴,隨口罵道:「呸,屁大的雨,還裝模作樣假斯文人打傘充洋盤。」
  因為是雨天,張鐵嘴的腿桿越發彎曲痛入骨髓的痛,根本就不能走動,此刻還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田翠花把耿老先生後事所需物品全部準備起,就翹首以盼、巴望著我快點回來。
  我是去匯合舒小雅的。基於各種原因,劉雅麗的死亡暫時成為不能公開的秘密。我也沒有把劉雅麗的事告訴矮冬瓜跟其他人,因為她是在縣城醫院發生的情況,遺體至今還被留存在殯儀館。
  劉雅麗事件恐怖血腥,有關部門在深入研究既然是想要查出問題的關鍵,那麼關於她死亡的細節,有關部門特別叮囑當事人不能外傳。
  當然,有關部門把劉雅麗的遺體作為臨床研究對象,補償金是必不可少的劉雅麗父母痛失愛女,悲悲慼戚哭鬧不休,呆在遺體旁邊守候,最後還是被理性勸導離開了殯儀館。
  舒小雅在縣城有所收穫,她從劉雅麗母親那打聽到其他八個跟劉雅麗還有瘋子同齡的其中一個就在縣城,所以緊趕慢趕跑去查清楚現如今他的真實狀況。
  我在跟舒小雅匯合前,她去找了周思敏,還發生了一件至今讓她後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