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異事怪談 > 第14節 >

第14節

  矮冬瓜對我的暗示,那是心領神會。
  無奈的是,人家塗春蘭不答應讓他碰。
  我就特麼的在眾目睽睽下,再次抱住塗春蘭返回學校外面遲到了幾分鐘,把塗春蘭放在座位上,老師讓我去講台。
  我做錯事了嗎?老師要在全班同學面前批評教育?我各種猜測,極不情願的走到講台昂起頭,目空一切的神態,看著幾十雙充滿驚奇的眼睛
  「李沐風同學今天做的一切都足以證明,他是好學生,值得我們學習」隨著老師的表揚,我越發挺直脊樑骨視線看向塗春蘭,她在摸文具盒,呼之欲出的想喊出聲阻止她已是來不及
  再看楊靈兒正在伸手從書包裡拿書
  我比誰都緊張,看矮冬瓜傻乎乎的正樂呵呢!
  我努努嘴,暗示他去阻止她們倆
  可是他丫的不明就裡,不知道我暗示的用意。
  「啊」
  「啊」
  完了,兩聲尖叫爆發出來,引起同學們好一陣騷動。
  老師急急忙忙走過去。
  楊靈兒嚇得面色慘白,跑到教室窗口,摀住胸口,滿眼驚恐的她,在老師的詢問下,才心有餘悸把剛才的經過講了出來。
  她剛才摸到冰冰涼涼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也許出於本能的反應,下意識的舉動,順勢把躲藏在書包裡的蟾蜍給拉帶出來了。
  塗春蘭文具盒裡,爬滿細長細長的蚯蚓要不是她腳後跟受傷,不定已經跑出好遠的。
  完了,剛剛得來的榮譽再次毀於一旦不用照鏡子,我能從滾燙的感覺判斷出,我的樣子已經出賣了自己。
  即使這樣我還得強迫自己強自鎮定,抱著僥倖的心理想,但願不要查出來是我們搞的鬼。
第13章 蟾蜍事件
  那只被我施法的蟾蜍不會那麼輕易好對付的,它會無時不刻跟定楊靈兒除非我親自出馬,操刀斬斷蟾蜍的頭,符咒能量自動瓦解。
  但,因為這件事,老師再次把我跟矮冬瓜揪去辦公室不但狠狠的k了一頓,還罰我們倆清掃校廁一周。
  下午、同學們都陸陸續續離開,有幾個小夥伴自願留下來幫我打掃廁所。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議論楊靈兒跟塗春蘭。
  「痛快!沐風就該把那只蟾蜍塞進丫的屁眼裡。」
  「癩蛤蟆匹配咱班上的美女,哈哈哈、天大的諷刺。」
  我抱住胳膊肘,對前面那句做出指正道:「別瞎說,那是不地道的做法,老子乃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怎麼能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有了我的這句話,夥伴們沒有再刻意的從話題中尋找刺激,而是專心致志打掃廁所。
  我呢瞇縫著眼,在遐想楊靈兒再次看見那只蟾蜍時的表情應該是什麼樣子
  楊靈兒跟塗春蘭一起回家,她們倆必經過龍灣嘴中部的杉樹林。
  「真該死,李沐風壞透了。」楊靈兒攙扶住塗春蘭,口裡罵罵咧咧道。
  塗春蘭一蹦一跳跟癩蛤蟆似的,沒有走好一會,就滿頭大汗她扶住一棵樹,歎息一聲道:「挺好的一個人,心裡咋就那麼陰暗呢?」
  「哎!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楊靈兒從塗春蘭口吻聽出異常,秀眉一挑目不轉睛看著她問道。
  塗春蘭撇撇嘴,「哼,我喜歡他?你別瞎說啊!老媽知道打死我。」
  「噗!沒有就沒有唄,咱還是趕緊回家吧!」
  「咦!你看」塗春蘭看見楊靈兒身後一尺遠的位置,枯葉下一隻灰褐色滿身是疙瘩的蟾蜍,瞪大眼睛,驚訝的對她說道。
  「這有什麼,樹林裡多的是這種東西,要說怕我是不怕,只是摸到冰涼冰涼的那種感覺特嚇人。」楊靈兒故作鎮定,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她從小就怕蟾蜍,害怕看見它身上那種灰褐色的疙瘩特別是聽大人們說,蟾蜍是有毒的,肚子裡全部是毒,一旦炸裂肚子裡的毒飛濺在人身上,就會皮膚潰爛的說法,更是害怕到極點。
  塗春蘭卻不這麼認為,她搖搖頭道:「我有感覺這只癩蛤蟆跟你書包裡的那只一模一樣。」
  楊靈兒一聽這話,心突兀一跳,渾身不自在起來,恨不得馬上就到家無奈有了塗春蘭這麼一個累贅,想跑開都不可能。
  「別瞎說,小心我把你丟下不管。」楊靈兒半帶威脅的說道。
  「呃,得、不說了,咱回家吧!」
  我以為楊靈兒回家要把白天發生在學校的事,給她們家大人哭訴的,沒想到回到家之後,她隻字不提默默無語的吃飯,做作業。
  那個時候,農村很節約的,剛剛開始用電燈,進出關燈是必須的所以楊靈兒在睡前洗腳,去房間裡拿拖鞋時,再次發生了讓她終生難忘的可怕事件。
  楊靈兒是摸索進屋的,按照平日裡的習慣,她準確無誤的找到放拖鞋的位置伸手一摸冰涼冰涼的,摸到一把肉疙瘩「媽呀」一聲尖叫,把她媽老漢都驚動了,紛紛跑來看,嚇!好大一隻癩蛤蟆,就蹲在靈兒的拖鞋上。
  楊靈兒受到驚嚇,臉色慘白,渾身痙攣般顫抖,就像抽羊癲瘋那種樣子嚇壞了她的父母。
  好一陣安慰,詢問、楊靈兒才緩過氣來,即使這樣,她還是咬咬牙把這事忍下來沒有告訴父母。
  也是因為不確定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農村癩蛤蟆遍地都是,保不準它就不進屋的只是就像塗春蘭說的,眼前這只被扔出去的癩蛤蟆跟樹林裡看見的,跟大白天在書包裡摸出來的那只一模一樣。
  事情有那麼巧嗎?這一晚注定楊靈兒失眠。
  第二天,我看見楊靈兒眼圈周圍隱隱有黑暈,精神不振,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傲嬌,高高在上的高姿態。
  暗自竊喜的同時,我的心也略顯不安,總覺得做了虧心事,對不起人那種感覺看見她時,只能遠遠的就躲開,躲不開,就硬起頭皮從她面前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