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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節

  隋柯幾人在陸南風不解的眼神下申請了對余靜安的再次審問。
  「余靜安,既然你說你是無辜的,那麼請你仔細回想一下6月27號那天晚上你所看到的所做過的一切。」
  余靜安靜坐在隋柯的對面,聽著隋柯的問題,她微微思索了兩秒就開口道:「我那天失業了,因為我沒有身份背景所以我就要給新來的讓位置。所以我那天心情極其糟糕,所以就去酒吧裡喝酒,可是沒想到」
  「那麼那天你是為什麼會在死者身邊的呢?」隋柯看著眼前的女孩子,卻沒有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任何的虛假。
  「那天只是個意外。我那天喝了很多的酒,我平常是不怎麼碰酒的,所以我那天喝了酒之後就很難受去了一趟廁所。大概五分鐘後,我從廁所裡出來我就只看到那個男人躺在地上,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嘴巴張得大大地艱難地呼吸著。然後不一會兒整個酒吧都亂了,接下來就是警察來了。」
  余靜安臉色平靜地說完,心裡卻是越加沉重了,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能不能把這個案件查清楚,要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家裡肯定經受不起這個打擊的!
  「在此之前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之人,或者是行為異常的人?」
  案發當時很快就封鎖現場,那麼兇手應該還在現場。可是不管怎麼樣,既然兇手動手了,那麼就一定有人看到了或者是曾在死者出現的地方出現過。
  「什麼叫異常?我當時沒有注意。」余靜安頹然地說道,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就好好留意一下了。
  可是,沒有要是。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那天晚上你可有看你到誰手上拿著一支黑色鳶尾花,可有看到誰在死者的身邊放黑色鳶尾花?」
  「黑色的花?我記得我好像在一個女人的手上見過。」余靜安微微皺著眉頭,努力回想著當晚的場景。
  「那你還記得起那個人的模樣嗎?」隋柯努力平復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語氣平穩地問道。
  「我我記不起了,我只記得她很漂亮很有氣質。」余靜安歉意地看了隋柯一眼。那天晚上她真的是喝多了,精神有點兒恍恍惚惚,所以對於這些她的腦海裡只有零星的記憶片段。
  ☆、第16章 封家
  審問余靜安,從她嘴裡得到的有用信息並不多,但是如果她的話都是真的話,那麼基本能夠鎖定嫌疑人的性別了。
  還不等隋柯幾人查出點什麼,那邊封家卻是開始給封宏遠操辦起葬禮來了。
  「隋柯,你說我們這次辦事這麼慢,怎麼也不見封家有人來詢問一下?」陸南風從昨天起被上級直接指派給了隋柯,讓睇視許久無比配合隋柯的調查工作。
  陸南風在警局裡是個出了名的話嘮,這不才聽到封家要給封宏遠操辦喪禮的事情就開始叫嚷開了。
  「封家在社會上也是極有社會地位的,自然不會做那麼跌份兒的事情了。」
  歐陽千修也是在商場上混的人,他也知道商人對於自己名聲的重視。在這個關頭,封家自然不想被外界過多地關注,畢竟誰家裡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
  「那自己家裡莫名其妙死了個人都不來個人問一問,這樣就有面子了?真不明白你們這些經商的人的腦子是什麼構造!」
  陸南風說完還輕輕瞥了一眼旁邊的歐陽千修,眼中情緒不明。
  「隋柯,我覺得我們得去一趟封宏遠的葬禮,看看能不能從他親人的嘴裡知道一些消息,畢竟現在我們手中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歐陽婧擔憂地說道。
  如果這個案子破不了,那麼賠上事務所的名聲也沒有所謂,只是一想到兇手會一直逍遙法外她就覺得不甘心。
  「我我們下午就去封家!」
  就這麼敲定了行程,幾人便回事務所換了一身黑衣往封家去了。
  封宏遠的葬禮是在封家老宅裡舉辦的,畢竟老一輩的葉落歸根的思想還是很重的。
  封家老宅是一座四合院,隋柯幾人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極大聲的哭喊聲。
  「我的兒,你怎麼就怎麼去了呢!你怎麼能這麼這麼狠心,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靈堂裡的眾人沉靜在悲痛之中,連隋柯幾人的到來都沒有幾個人發現。
  「封老夫人,您節哀,您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隋柯看著這頭髮花白的老人,實在是心有不忍,不免出言安慰道。
  「你們是?」老人旁邊的女人聽到隋柯的話,下意識地問道。
  李芷珊疑惑地看著面前的這七人,她十分肯定封家並沒有這些親戚,難道他們是封宏遠的朋友?
  「很抱歉,我們來之前沒有打招呼。我們其實是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務人員,我們是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一下,不知你們什麼時候方便?」陸南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雖然在葬禮上突然出現是一件極其不禮貌的事情,但是以防時間久了有什麼變數,他們就只能這麼做了。
  「你們是警察?」老人猛地抬頭看向幾人,渾濁的眼中猛然綻放出光彩。
  「是的。老人家,很抱歉我們的到來打斷了你們」
  「沒事,沒事的。你們一定要查出害了我兒的兇手啊!我兒時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會有人想要害他呢!」老人說著便泣不成聲了,轉身撲到了李芷珊的懷裡。
  「沒事的,奶奶,很快就過去的。」
  隋柯看著靈堂裡的人顯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無心應對他們,他們也只能先離開了封宅。
  「本以為這一趟會有些收穫的,沒想到人家根本都不搭理我們。」吳霖走在隋柯的身後,無所謂地抱怨著。
  隋柯正想說他兩句,人家家裡出了事情沒有心情應付他們也是正常的。卻聽見封宅外的竹林裡傳來幾個聲音,依稀可以聽到幾人的談話內容。
  封家老宅佔地面積還是很大的,周圍並沒有看到其他的鄰居,那麼這竹林裡的人應該就是來參加葬禮的。
  只是,為何爭吵?
  「我們過去看看,你們先回去。順便叫人查一查封宏遠那天因何去的酒吧,還有他是否曾與人結怨。」
  話畢,隋柯拍了拍柳扶蘇的肩膀。示意他跟上自己。
  「清兒別鬧,今天是大哥的葬禮,怎麼說我們都應該去祭拜一下的,我們還是快點兒進去吧!」
  粗獷而帶著焦急的男聲帶著點哀求,可似乎女人並沒有買賬,她一把揮開男人抓著自己肩膀的手,雙手緊握,恨恨地看著男人咬牙切齒地說:「呵呵,他終於死了!我為什麼要去祭拜他?就因為他是你的大哥嗎?可當初他明知道俊兒是我們的孩子,是他的侄兒,可是他還能夠下得了手,他有把我們當做是親人嗎?」
  「可是可他始終是大哥,現在人都走了,以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了吧!」男人看著面前眼眶通紅的小妻子,一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悶聲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