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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節

  後來一個晚上,他聽見志軍的娘罵傳香,說她是勾人的女鬼,要她從哪裡來的滾回到哪裡去,不要來害她的兒子。
  洪大剛打斷他的講述,說:「那次晚上罵傳香,我也聽到了。不但我,村裡很多人都聽到了。」
  有人問:「那可能是志軍她娘發現傳香不對勁了。老人家的眼睛看鬼比年輕人准。」
  洪春耕丟掉指間的煙頭,用腳踩滅,接著講述。
  既然志軍他娘發現了,我還怕什麼呢。洪春耕說道。
  第二天早晨,傳香沒有像往常那樣經過他的門前。春耕猜想傳香受了老人的責罵,不敢出來威嚇他了。他便壯著膽子去找志軍,要把他知道的告訴志軍。
  到了志軍家,春耕才知道,由於昨晚的爭吵,志軍連夜坐車走了。志軍的娘說她兒子賭氣出去打工了,把還未過門的兒媳婦扔在家裡。
  這時,傳香從屋裡出來,披頭散髮,衣服凌亂,肩膀和腰間露出白嫩的肉。春耕發覺她嘴角還有一點不容易發現的血絲,似乎吃了生肉沒有擦拭乾淨。
  志軍的娘不搭理她。
  她見了春耕沒有打招呼,旁若無人的翻了幾個抽屜,找到一把梳子。她拿著梳子回屋裡時,斜起嘴角給春耕一個鄙夷的笑。春耕明白那意思——你有膽量就說出來試試。
第八卷 鬼妓 第085章 夜入窗來
  「那你說了沒有?」爺爺問。
  洪春耕反問道:「我敢說麼?」
  洪春耕慌忙從志軍家撤回來,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拖著疲軟的步子往回走時,傳香卻在他前面攔住去路。他心裡納悶,傳香剛才不在裡屋梳頭麼?怎麼這麼快到他前面來了?
  春耕心裡一陣害怕,轉身想避開。
  傳香柔聲喊道,喂,去哪裡呢?
  春耕只好回轉身來。當時周圍沒有人影,只有晨風吹動樹葉發出剎剎的聲音,稍遠處有一陣旋風發出嗚嗚的哽咽聲。太陽還沒有發出陽光,蛋黃一般懸在空中,像溫柔的眼睛。
  春耕說,當時傳香的眼睛也像太陽一樣溫柔,她那樣看著他,讓他覺得不自在。
  今天晚上記得把窗戶留著。傳香說。
  啊?春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愣愣的看著傳香,嘴巴久久合不攏。傳香雙眼蕩漾著微笑。
  聽者打斷他,笑說:「你是不是聽錯了?要留也是留門啊。留窗幹什麼?留窗看月亮?哈哈!」
  春耕一瞪眼,說:「沒有聽錯。她說的每個字都釘子一般釘在我腦海裡呢。怎麼可能聽錯?」
  晚上,春耕睡覺前把窗戶的栓打開了。他說他不敢不打開。
  春耕躺在床上後睡不著,兩眼望著外面的月亮,月亮是被天狗咬了一口的月餅。白色的月光跳過窗戶落在窗邊的桌子上。正在他揣摩傳香白天說的話的意思時,外面起風了。
  風搖動窗戶,吹到他臉上。一陣淡淡的魚腥味進入到屋裡。
  風捲著幾粒沙子進入了他的眼睛。他抓起被角擦拭眼睛。
  等他擦去沙粒,睜開眼來,傳香站在他的床前,用白天那樣微笑的眼神看著呆呆躺著的春耕。春耕雖然知道她是鬼,但是見她並無傷害他的意思,便也沒有那麼緊張。傳香穿著早上在志軍屋裡看到的衣服。艷紅的短上衣,淡紅的寬布褲,襯托出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長髮散亂而妖媚,嘴唇朱紅而飽滿。春耕的喉結不禁滾動。
  你到這裡來幹什麼?春耕問道,他努力使自己鎮靜一點。
  志軍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那個婆婆又不喜歡我。傳香說。
  春耕明白她的意思,不禁一陣衝動。
  「他媽的,實在太好看了,誰在她面前都會有想法,不光我。」洪春耕對聽眾說,要理解他的正常反應。
  這樣不好,你快點回去吧。春耕努力克制自己。
  傳香坐在床沿,開始解開上衣的紐扣。
  春耕縮到床角,摟著被子說,這樣不好,志軍是我兄弟呢。讓他知道了不好。可是傳香不聽他的話,繼續解開胸口的第二顆扣子。
  傳香脫下上衣,裸露的上身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她對春耕微笑道,你知道我的事,但是你沒有跟志軍和他的娘說,不是對我有意思麼?
  她說著,伸出一隻手抓住春耕顫抖的手。
  你要幹什麼?春耕慌忙掙脫她的手,渾身瑟瑟發抖。她的手像開水那樣燙,一股溫熱從她的指間傳到春耕的掌心,傳遞到春耕的每一根神經。
  傳香朝他笑笑,說,一個大男人這麼緊張幹什麼?她又抓住春耕的手,直往她高聳的乳房貼去……
第八卷 鬼妓 第086章 身下怪物
  洪春耕三十多年來從未碰過女人的身體,傳香的動作確實使他嚇壞了。他雖未碰過女人的身體,可是在夢裡沒有少幻想過。現在突然一個漂亮誘惑的女人坐在他的床邊,手裡還握著柔軟的一團,衝動再也控制不住,他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衝向傳香,把她撲倒在懷裡。
  「你們要理解我,我也是成熟的男人啊,三十多年沒有……」洪春耕從往事中擺脫出來,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大家。
  洪大剛在旁不斷的點頭。其他人表示理解,迫不及待想聽下文:「又不是你主動的。她主動勾引你嘛。然後呢?」
  此時我想起陳少進和蔣詩的那個夜晚。陳少進說他聞到屋裡有奇異的香味,使他渾身燥熱。我想那香味是不是蔣詩故意發出的,如果是她故意發出的,那麼,洪春耕的遭遇跟陳少進有異曲同工之妙。
  洪春耕講到他的奇異之夜,雖然心有餘悸,但是沒有掩飾吞口水的動作。那動作和洪大剛講到傳香時一樣。
  然後啊,洪春耕回憶道,然後我的雙手不聽大腦的控制了,把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傳香也幫他脫去了衣服。
  風從窗戶那裡吹進來,掠過洪春耕的出汗的背,使他感到後背有只冰涼的手在撫摸。但是此時快感已經代替了恐懼,傳香的嬌喘使他迷離如夢。這個夢,像他做了無數次的夢,但這是真實的夢。一想到這裡,他興奮得肌肉痙攣。
  月亮悄悄移動了位置。月光照到了傳香裸露的身體上,春耕看見傳香凝脂一般的臉上透出胭脂一般的紅暈……
  月亮在窗外偷偷窺看屋裡發生的一切。
  正當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要爆炸的時候,他的身下感到一陣疼痛,似乎被什麼東西吸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