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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節

  「快跑啊!」我一把拉住正要回罵的小波,看了一眼,趙晨也愣住了不動,又給了趙晨一腳,喊道,「跑啊,看什麼呢!」
  「太強了……這群人都太強了啊!」趙晨喃喃道。
  我回頭一看,德蒙還是抵抗了,他竟然一下子控制了所有的肉身分裂成無數的小部分,七修羅即使是配合精妙,打一堆肉塊也是麻煩;而那邊的信綱,劍術也沒有小葉說的那麼差,單筆劍術來說,反正依我看,小葉並沒有佔上風,加上信綱身後還有一眾門徒,小葉以少敵多,也並不好過。
  「走了,快點回來,也幫他們。」老瞎子說道。
  「為什麼要幫他們?井宿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啊!」鄲特問道。
  「再怎麼樣,也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打,也是我們自己打!還輪不到他們這些外國人!」老瞎子說道,「而且,小波娃娃……我感覺你們……呵呵……故事很深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中興五將
  「我們能有啥故事啊,就是一起玩過樂隊。」郎靜波說道。
  「那個小葉,明顯是葉道孚葉老怪的後人;而你爺爺,郎鹹魚,是組織中最獨立的稽查組的頭領。你和小葉根本就該勢同水火,可你們關係那麼近,難道不是應該有點故事嘛?」
  「林爺爺,你要是知道我爺爺郎鹹魚這個外號,應該聽過中興五將吧?」郎靜波反問道。
  「中興五將?這可是個很老很老的名字了啊……」老瞎子說道,「我這兩年記憶裡越來越差了,也許再過兩年你問我,我已經記不住了,怎麼,這和我們的話題有關係嗎?」
  「有。」郎靜波說道,我們邊聽邊往前走。
  「中興五將,是建國後十五年左右出現的一個名字了。」老瞎子帶著些回憶地說道,「那時組織還不是按照『風火林山』排列,而是『地水火風』。其中的『水』在那個時候,為了抵禦外國入侵的修者力量,竟然被人殲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五個年輕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法,但是就是這五個年輕人,將已經遍佈了中國各地的外國修者勢力統統剷除。他們五個神秘又強大,被人稱為中興五將。意思是只要有這五個年輕人,中國修者界無論受到怎樣的重創,都能重新興起。不過那之後,這五個人就不見了。」
  「的確是不見了,因為所謂的中興五將解散了。曾經共同的夢想,已經不能讓他們繼續共同前行了,他們去追逐各自的東西去了。有的銷聲匿跡再無消息,有的開始挑戰天下高手,有的追求去絕對的力量,有的回去保護自己的家族,也有的繼續為國家事業努力。」
  「你、你、你……你說的是……」老瞎子面容驚訝地說道。
  「沒錯,」郎靜波有些肅然地說道,「用我爺爺常用的外號說就是,葉老怪,莫酒鬼,釋禿驢,吉呆子,當然,還有他自己,郎鹹魚……」
  「吉呆子……你爺爺提到過,說的是我四爺爺……」我說道。
  「你四爺爺?」老瞎子似乎對這件事特別在意,追問道,「你四爺爺叫什麼?」
  「我四爺爺排行老四,按照叔伯仲季的排序取名,叫吉轍季。」我說道。
  「吉轍季,莫非就是當時魂修第一高手紀轍跡麼……」老瞎子喃喃說道,「國內修道界的第一高手莫庭尊,魔陀雙修令人膽寒的釋刑天,神秘的井宿的掌門葉道孚,吉家寶藏傳人最年長者吉轍季,還有在組織內聲望最高的郎賢禹……這五個人,雖然葉道孚神秘莫測,吉轍季回到吉家馬放南山,郎賢禹當官之後也沒怎麼出手過……不過看看莫庭尊和釋刑天,這三個人可以和他們齊名,就可以知道他們有多厲害!這樣五個人聯手……怪不得可以打敗當時想要佔領國內各國修者力量的聯盟啊!如果他們五個不分開,現在我華夏修者界的力量……該是如何恐怖啊!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修者,估計一個都不敢來吧!」
  「為了夢想走到一起的人,又怎麼會分開呢?」趙晨說道。
  「你們要聽嗎?」郎靜波問道。
  「你說說吧,閒著也閒著。」老瞎子說道。
  「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我小時候總是哭,他就講故事給我聽哄我。偏偏他還什麼故事都不會,只會講些打打殺殺的……他越講我越哭,最後就講了個五個青年一起奮鬥的故事,後來等我長大了,有一次他喝多了,我才知道,那五個青年就是中興五將。」郎靜波說道,「為了讓你們聽得有意思一點,我就用武俠的風格演繹一下……要說這武俠呢,是文學類別的一種,有人稱之為成人的童話,對比其他風格呢……」
  「說重點!」我們都怒吼道。
  「各位看官,且聽我緩緩道來。」郎靜波袖子一甩,有模有樣地說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修者是國家重要而又神秘的勢力,歷朝歷代的高位者都不敢小視這股力量。建國之初,一位為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將軍整合了修者界,挑選了其中品行良好的修者以及國家安保部門的一些人員,成立了『組織』,分為『地水火風』四部。而在建國第十五年,外國修者大規模滲入中國國內,與組織爆發大規模衝突。最終組織中『水』之一部全滅,外國修者勢力眼看就要在中國境內開花結果,而國內修者向來有門戶之見,不肯統一抗敵,卻紛紛敗於報團的外國修者。就在這個時候,從抗戰之初就追隨國家的修者家族郎家,郎家一族的獨子毅然決定以一己之力抗擊外敵。」
  「咳咳,」小波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郎家那獨子名為郎賢禹,意為修身以成聖賢,治國以輔舜禹。那日,郎賢禹只身前往洞庭湖,欲與一群英國吸血邪修大戰。奈何那邪修人數眾多,郎賢禹接連打翻三十二人後力有不逮。就在此時,一光頭模樣的人加入戰團。他出手狠辣,比那英國邪修還要狠辣三分。
  郎賢禹高聲說道,『小哥,你可是個和尚?可是看你這手法,是個魔道中人啊!』
  那光頭回答道,『管他魔道還是妖道,只要能殺個痛快就行!光頭,留著舒服,哈哈!』
  郎賢禹也大笑起來,說道,『小哥倒是爽快!且打它個痛快!敢問小哥尊姓大名!』
  那光頭回答道,『釋刑天是也!你怎麼稱呼?』
  郎賢禹說道,『在下郎賢禹。』
  光頭釋刑天聽到大笑,說道,『鹹魚鹹魚,好個鹹魚!』
  郎賢禹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光頭光頭,好個光頭!』
  他倆邊對抗邪修邊打趣,此時郎賢禹突然發現一些蹊蹺,大聲說道,『釋光頭,你看,外國吸血邪修中,是不是有個人?感覺那邪修們正在吸他的血!』
  釋刑天眼睛一亮,說道,『依我看,他們吸血之後,實力大增啊!』
  『再吸下去,他們統統要死。』一個聲音突然從樹上出來,郎賢禹大驚,他自以為修為已經有所小成,沒想到被人如此地靠近還絲毫未發覺。
  『兄台如何見得?』郎賢禹問道。
  『依我看,那人是魂修一等一的高手,靈魂上的威壓讓那些蠻夷邪修已經情緒崩潰,只剩下了他們修煉的本能,吸血。不過那人靈魂力過於強大,血中陽氣極為旺盛,那些蠻夷邪修,馬上就要爆體而亡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樹上之人的話才說完,那些外國邪修果然紛紛吐血倒地。之間那被吸血之人站起來,面色驚恐,失神說道,『這這這,這是怎麼了?你們是誰?你們怎麼都死了?造孽造孽,我該怎麼救你們!哎,你們三個是誰?』
  『在下郎賢禹,身邊這光頭小哥叫釋刑天,樹上這位兄台,我們卻也不知名諱。』郎賢禹說道。
  『我叫葉道孚,看你這身法修為,你可是吉家的人?』樹上之人跳了下來,緩緩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人十分震驚地說道,『我叫吉轍季,我哥說不能說我們是吉家的人。』
  『真是個有趣的呆子……』郎賢禹小聲笑道,繼而大聲說道『各位兄台,我們今日是來驅逐蠻夷邪修的,切先打垮這些吸血水蛭,再來聊過吧!』
  『好說好說,我倒是一腔熱血,只可惜沒什麼本事。』吉轍季說道。
  『只要殺得痛快,何苦顧慮許多。』釋刑天說道。
  『也好,各位記得最後給我留個活口,我拿回去研究一番。』葉道孚說道。
  『研究……真是怪人……』郎賢禹喃喃道,發現釋刑天和葉道孚已經衝到了吉轍季身邊,他們三人已經和數百英國吸血邪修打開,自己也只能趕緊跟上。
  他們四個人大展神威,郎賢禹出身修者家族,招式無不中正大氣,如同一條青龍;釋刑天出手則斃命,招式狠辣凶殘,如同一隻餓虎;葉道孚玄幻莫測,招式讓人看不透徹卻偏偏無從抵禦,如同麒麟般神秘;吉轍季只有招架之力,躲躲閃閃,偏偏卻威力無窮,像是一隻防守密不透風的巨龜玄武。
  半柱香的時間,數百英國吸血邪修只剩下一人。郎賢禹死人將那人圍住,正要審問一番,沒想到那修者臨死反撲,四人只能聯手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