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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節

  還是一位世家內部的一些爭權奪利的破事,在這個念頭,好像整個華夏都開始焦躁起來了一樣,其他各家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這些事情。我所知道的,雷仁耀所在的那個雷家如此,有過一些小接觸的仝家內部也是暗流湧動,包括在伯明翰世界所見到的大勢之間的勾心鬥角,還有在十七房上演的一幕幕,現在再加上一個趙州的李家,還有那很多我不知道的地方正在發生的類似的事情,我總想著這片土地這些人,也不清楚全都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臨近一個終結的原因?我想起了關於苗疆蠱王的一些記載,它的別稱福禍蟲,一旦升天則預示著天地大亂,我也想到了小黑布跟我說的那些話,想到了大黃給我的盒子以及梁州鼎跟孽鏡台,後面兩個大件,在菩薩不斷的誦經聲中變得越來越詭異,梁州鼎是真的馬上要消失在這世界上一樣,已經在台架上變得時隱時現,而孽鏡台只要一到晚上,必然褪盡銹跡,屹立在房間中散發著幽幽光華,鏡面上『孽鏡台前無好人』七個字不斷的扭曲,組合,排列,經過無數種變化跟扭曲之後又恢復本身的樣子,就好像是在演示著一個輪迴的開始跟結束。這樣的場景在看到過之後,讓我不禁想起了《易經》上跟道門所流傳的一些話,《易經》上說,「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聲四象,四象生八卦。」這是伏羲當年留下的先天九卦的一個註腳,充滿著玄奧的輪迴智慧,意思是說一卦算到了極處,必將在無數種可能中徹底迷失,卦象衍生到極處,必然九死一生。一代奇才諸葛孔明為卦到極處九死一生做出了最好的詮釋,當八陣圖的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問世之後,諸葛孔明也把自己的卦算到了極致,就在這樣的極致中迷失了自己生命的走向魂歸幽冥。而道門,更是有一種源遠流長的說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至極,湮滅而成道,從此週而復始,生生不息。
  複雜的極點必然面對的是毀滅麼?那現在這個世界是否已經到了那個極點,毀滅不斷的在臨近,然後讓一切全都歸零之後再出現另一種漫長的新生?
  「趙州李家啊!?」我沉吟著點頭,看著范存虎那不是太好的臉色,又問道,「那槍打傷你的那些人呢?最後都怎麼辦了?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你當時怎麼不打個110就說有人非法持有槍支彈藥?」
  「這……不合適吧鄭哥?」范存虎聽得目瞪口呆,他猶豫著對我說道,好像是真的被我這一番話給震撼到了。我想范存虎什麼都好,就是腦袋有些時候有些轉不過彎來,比起范存龍來說他明顯的藥更加憨一些。這可能也跟他們的職業有關係,范存龍是一個弓手,需要的是靈動的心思去撲捉獵物的痕跡,然後用最刁鑽的箭法,從最簡單最意想不到的位置收走獵物的性命,而范存虎則是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刀的身上,可不管是他的黑色朴刀還是細如柳葉的春風裁,畢竟都是刀的範疇,需要的是那種一往無前不回頭的霸氣。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跟那些人難道還要將什麼江湖道義?他們都要殺你了你還跟他們講那些事情做什麼?你還會有命跟他們講什麼道義麼?存虎啊,有時間去多跟你哥處處,記住了,不管是在什麼時候,等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安全問題或者已經完全陷入絕境的時候,再跟自己的對手講道義,前者能讓你的敵人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就算被你殺了都不會怨恨你,而後者則可能激起他們的恥辱之心給自己爭取到一線生機。道義這玩意啊,其實說白了,就是個婊子,你把它當回事了它就猛得不行,你不把它當回事了,它難道還能讓你怎麼樣?」范存虎這孩子,我不能跟他說的太委婉,所以都是大白話直接跟他說。「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給你留下這些傷疤的人最後都怎麼辦了?」
  「拳傷是一個很厲害的老前輩留的,他的步伐特別詭異,貼身之後緊身短打我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體。但是他畢竟年紀大了使不上勁了,所以這些拳傷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槍傷是幾個龜孫子留下的,我順道殺了兩個,還有一個沒抓到,聽說是那家一個很重要的傳人。」
  范存虎嘿嘿笑了兩聲,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樣。
  「拳傷沒關係?」我嗤笑了一聲,外面看上去的確是沒有一點關係,而且范存虎也感覺不到什麼。但當我用調用地花力量查驗這傷口時候,卻從那拳傷中發現了一些特別詭異的巧勁。這種力量好像是在沿著一個又一個的細胞不斷的緩慢傳播,而且在遞進的過程中變得越來越厚重朝著范存虎的經脈處侵去,而一旦那種力量碰到范存虎的經脈,必將產生摧枯拉朽般的破壞力,讓他整個人都廢掉。
第四百四十一章 婚禮上的大場面
  這也就虧得有地花的存在,要不然范存虎的這身暗傷在我看來簡直無解。
  也許有比打傷他的那個老頭更厲害更變態的人能解決了范存虎身上的暗傷,比如青松觀那位。但那是一汪遠水,等能找到的時候估計人都已經廢了,到時恐怕回天乏術。
  解決了那種詭異氣勁給范存虎所帶來的隱患,我告誡他等天亮了去懸壺閣一趟。懸壺閣就在紫桐別苑不遠的地方,裡面坐堂醫生是以為本事很大的老神醫,據說是長安醫科大學中醫學院的院長,曾經在中南海那片地方為華夏一些重量級的大BOSS治病續命,來頭大的不得了。
  只是那位老先生想要振興中醫這門華夏國術,奈何因為很多的原因,中醫的沒落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不可逆轉的趨勢。關於這點我有一些聽聞,西方的一些醫藥巨頭盯上了華夏這塊世界級的大市場,而中醫的存在會破壞他們在藥物上的利益鏈條,所以動了一些黑手也不奇怪。
  我以前有幸跟這位老先生聊過幾次,老先生一提到這事情便鬱鬱寡歡,說在利益的面前一個人的力量太渺小,沒辦法跟一群人抗爭,只能靠國人自省。還說了社會上各種關於中醫的聳人聽聞的傳聞,老先生當時有些苦悶的就說了幾句話:死在西醫手上的人何止中醫的百倍?只不過現在的那些媒體跟群眾啊,都不知道怎麼想的。中醫出了醫療事故便鋪天蓋地的報道並且詆毀中醫說不科學,西醫出了那麼多醫療事故,卻沒有一則報道指出來,就算報道也是避重就輕,從來不提及西醫跟西藥在裡面的弊端!他梁啟超也是一樣,那時候反中醫反了個愉快,到頭來卻死在了他信賴的西醫手上!造孽啊。我們從醫的時候,師父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課,想要做一個懸壺濟世的醫生,就得先學會怎麼做人。誒,現在的這些小娃娃們,腦袋裡裝得不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
  「嗯,我知道了,要不我現在就去吧,老先生那裡人都是排隊的,太多了。」范存虎說完轉身而走,我想了一會,還是去找了李香蘭,她在趙州李家所受的委屈,不管怎麼想都不能這樣算了,我忽然發現原來我這人還真是有點小心眼,絕對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人。
  時間就這樣迅速的流逝,快到甚至讓人來不及有太多反應。范存虎被趙州李家一個大高手打傷的消息不脛而走,然後沒等我去找那個趙家的晦氣,范家莊子出來的那群人就已經不聲不響的摸了過去。期間我想要阻攔,生怕他們出了什麼事情讓我不好跟莊子裡的那個老爺子交代,卻被家裡人攔住。父親打來電話告訴我說,不用擔心范家莊的這些人,如果他們連這些事情都擺平不了,那進去白玉京就是一個笑話。
  而果然,在不久之後發生了一件震驚整個華夏的大事。雄踞在趙州那個地方的李家惹上了一群不知道來頭的人,結果被人打上了門,家裡的高手盡出也不是那些人的一合之敵,最後逼不得已向并州李家求援,并州那邊走出了一個跟那些不知道來頭的人有舊的德高望重的老人,最後才讓這場風波沒有再繼續發酵。
  當然,傳言或許是有些誇張,但范家莊子的那群男人的確是吧一個偌大的趙州李家以碾壓的姿態收拾了無疑,這讓我不得不對范家莊子有一些更深的猜測。
  原本以為范家莊子是一個華夏大門閥在隱世之後演變而成的,而現在看來似乎卻並非如此,趙州李家能在很久以前跟滎陽鄭氏范陽盧氏那些家族,並稱為華夏的五姓七望,那頂級門閥的底蘊絕對不容置疑,而范家莊子這邊的人,卻能對那樣一個大勢力直接碾壓過去?那范家莊子的底蘊,未免太驚人了一些。
  沒來得急讓我過多猜測,鄭屏的婚期已經如約而至,而鄭無邪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但我知道他是安全的,在前幾天還通過一次電話,鄭無邪不斷的在電話中叫囂,說他們這次真的找到了不得的地方了,簡直就是老天爺給白送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餡餅。
  鄭屏大婚,取的女人是仝家一個風華絕代的小輩,但是鄭屏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實在是這女人的名聲特別不好聽,當時鄭無邪在知道鄭屏要娶的是這個女人之後,放肆嘲笑了鄭屏很久,偏偏還讓鄭屏抿著嘴有苦說不出。
  本身我是帶了個兩件很喜慶很有意義很有價值的老物件來根鄭屏賀喜的,一件明代的青白玉雙龍紋雞心配,一件青白玉的金玉滿堂,這兩樣東西都是有福祿的好玩意,若是碰上識貨的人賣出百萬的價格絕對輕輕鬆鬆,但是當這禮物跟面前這次十分厚重的場景比起來的時候,它甚至都沒有激起什麼波瀾,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為這次所到來的人而心驚,無暇搭理那些除此之外的財物。
  這來的都是一群什麼人?我看著十七房偌大的庭院這時候卻顯得都有些擁擠的樣子,又想著來之前父親帶著老徐還有桃花婆婆還有另外幾位家裡的老人跟我同行。當時還納悶,左右不過是一個小輩結婚而已,就算十七房算是死心塌地的跟在了大房身側,但小輩結婚這種事情,父親完全可以讓我或者老徐桃花婆婆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代勞,但這次卻是他親自來了。
  同來的還有范家莊子的人,范存龍三兄弟跟在他們那幾個族叔的後面,還有好幾個小輩。我也是到現在,才隱隱有些明白了范家莊子究竟是處在一個什麼地位上,而在場的這些家族,似乎又跟我所瞭解的那些華夏大族門閥又一些微妙的差別。
  還有渭城的趙家,趙叔叔同樣在這個地方佔據了一席之地,跟在他身後的一些人我看著覺得眼熟,仔細分辨下發現竟然是趕屍門的那幾個十分出眾的弟子,尤其是那個看上去神經有些不大正常的瘋癲傢伙,也赫然站在其中,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
  再看看現在坐在院子裡的這些人,還有什麼能不明白的?那些長輩很多我都不認識,但是雷家的幾個長輩我卻很熟悉,還有雷仁耀,此刻他正站在雷家的人群中對我點頭,眼神中還有些迷惑,似乎對我竟然會出現在這個大院裡很不理解。
  不光是雷家,還有仝家。仝家那邊的幾個年輕人有我認識的,跟鄭無邪他們不對頭的仝老三便在那邊的人群中,他也注意到了我,看我的眼神有些憤恨不平。還有那個被王胖子稱為郝姐的女人,她笑吟吟的在自家的人群中跟幾個長輩說話,笑容很是討巧。
  還有王許王胖子,這貨正在一堆人群中抓耳撓腮,一點也沒有跟自己年齡相符的成熟,而祝台跟四柱猴子那幾個傢伙更是跟在他身邊,他們同站在一個人群中。
  中間在拜天地,而拜天地的鄭屏一臉苦澀,他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面兒竟然這麼大了,竟來來了這麼多的大人物參加他的婚禮,就算他在十七房很有些潛力,也絕對不可能有這樣讓隱藏大BOSS全都聚集一起的面子。而現在的事實是,的確就出現這種狀況了,偏偏所有人都好像真是來看他結婚一樣的,都興致勃勃的盯著拜天地的他們,看著鄭屏那種顫顫巍巍的模樣,我估摸著這小子現在心裡鐵定已經是在罵娘了。
  「爸,我離開一會。」王許在那邊注意到了我這邊,他在人群中跟我揮手並且打了好幾個手勢,那是在告訴我出去聊天,不在這裡面呆了。我跟父親說了一聲,又跟旁邊的范存龍跟范存虎打了個招呼讓他們一起出去。這後面的手續還長著呢,而且尤其有趣的是,主持這次喜事的,竟然是趙家的人,就是趙七九他們家。這年輕人我認識,是趙叔叔的親傳弟子,也是趙七九的大師兄,但這傢伙對趙七九一向溺愛的過分,所以導致了趙七九在他的面前從來沒大沒小,我瞭解趙七九主持婚事那種麻煩的程序,所以對這場婚禮能不能在天黑之前辦完我是沒有一點懷疑,肯定辦不完!
  「起橋!我當初就說什麼來吧,我就說你身份肯定不一般,你看我看得準不准?華夏鄭家,嘖嘖,你們家牛逼,我承認你們家老牛逼的,完爆我們老王家一條街不成問題啊!」王胖子就對我豎大拇指。
  我沒好氣的把他的手拍了下去:「你看人准個屁的,我現在還一頭霧水不知道院子裡咋回事!不是鄭屏大婚麼?現在咋回事?來了這麼多大人物。」
  「別跟我說是來賀喜的!這話也就能偏偏低智商的鬼,裡面氣氛怎麼看怎麼不對啊!鄭屏那犢子今天是真有得熬了!」
第四百四十二章 聚會
  「一群大人物把鄭屏這小子的婚禮當成議事的地方了,我倒是覺著他今後能狠勁的吹噓,咱們這群人裡恐怕沒人能跟他一樣這麼有面子!嘖嘖,我大概已經想到鄭屏等會挨個敬酒收紅包的樣子了,院裡的人,恐怕他一個也不能漏了。」雷仁耀扯著自己那跟公鴨一樣聲音特殊的嗓子也從院裡跑了出來,他在門口手一抖,折扇砰地一聲展開,扇面上用漆黑的墨汁書寫著四個張揚的大字——絕世好人。
  「人家都說壞人從來不會把壞人兩個字寫在臉上,倒是人妖你整天把好人寫在扇子上沽名釣譽是想做什麼?現在這些姑娘可不一定喜歡好人了……不過你這種行為真的很難下定義,王哥,你說人妖這種行為算是什麼?」看著雷仁耀那種騷包的樣子,我忍著一磚拍他臉上的衝動心平氣和的開口說話。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的就是他。」王許瞥了雷仁耀一眼,他們是舊識。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數都是相互認識的吧。這是一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的圈子。
  「王哥,兄弟最近我從良了,什麼婊子不婊子的,不要再說這些話,我得讓自己沸騰的鮮血慢慢平靜下來,最近躁動的厲害。」雷仁耀一臉正經的對王許說話,而祝台這個一向沉默寡言猶如行屍的傢伙卻難得開口。
  「所以昨晚還勾搭了兩個姑娘去賓館開房了。」祝台語不驚人死不休,他看著雷仁耀,沒有瞳孔的雙眼此刻泛著一種更加慘白的光澤,「而且一個是仝家的女人,一個是鄭家的女人。」
  「我草!祝老哥你不是吧!」雷仁耀的神色瞬間變得無比精彩,他驚疑不定的看著祝台,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祝老哥,難不成……你修成了他心通?」
  「修成你妹的!老子昨晚跟哥幾個也在賓館,當時本來打算喊你來著,但看到你身邊的女人就沒壞你的好事。」王許一臉鄙夷的看了雷仁耀一眼,又賊兮兮的說道:「不過小雷子,你也是夠生猛的!哪家的女人碰了不行,你偏偏要碰仝家的那些妖精,可千萬小心別被纏上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思想能不能別這麼我戳的,我這可是在做好人好事,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慰藉那些姑娘們空虛的心靈,這可是有大功德的事情啊……」
  「你們這群臭男人在這裡討論什麼?小許子,小雷子,笑的這麼賤的,讓姐猜猜你們是討論什麼事情吧。」一個女人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剛剛開始話說還離得挺遠的地方,等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身影就已經站在了我們近前,是郝姐。她這一出現讓好幾個男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剛剛說道猥瑣處的雷仁耀跟聽到嗨處的王許,他兩臉色變得最厲害。
  「郝姐,郝姐!您老人家駕到怎麼都不提前說一聲呢,小的們好擺開陣仗恭迎您老人家不是?」雷仁耀啪地合了自己的扇子插在領口,就貓腰跑上前去給郝姐揉肩捶背,整個一副忠心好奴才的姿態。而本身做事一直都挺霸氣的王許,一如當初在伯明翰世界一樣,一見到這個叫郝姐的女人瞬間就蔫吧了,整個人有說不出的忌憚。
  「就讓我猜猜你們在說什麼吧。」郝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她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而這時候祝台卻忽然開口打斷了郝姐。祝台隨後燃了一張符紙,說我們身旁有鬼他順便把那個東西送走。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郝姐那瞇起來的眼睛滴出了一點鮮血。
  「老祝!郝姐是在開玩笑呢!」王許看著郝姐眼角的鮮血下了一跳,他扭頭對祝台微微搖頭。
  「我不喜歡被人窺視,任何人都不行!」祝台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看上去要比剛剛表現的更加冷了幾分,配合著他那沒有瞳孔只是一片白色的眼睛,看上去十分詭異。他,好像跟郝姐之間有些不怎麼對路。
  「小祝子。」郝姐看了祝台一眼,她的聲音有些躊躇,幾秒鐘之後輕輕擦了自己眼角的血漬,又輕笑著看了我一眼,好像剛剛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小兄弟,我當時就看著你背景不一般,原來是鄭家的人,咯咯,看姐姐看人是不是很準?」
  「行了,你們這群小子就在這裡玩吧,看來我這不適合站在這裡,先走了。」郝姐詭異笑著,扭著自己的身體轉身離去,她還專門看了祝台一眼,祝台迎接她的是那一雙無比冰冷的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