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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節

  從背包中拿出了我常用的那些小玩意,我拿出了銀蛇跟金虎,開始逐步截斷這些詭異面具之間的氣機聯繫。
  從最前面兩個面具處走了過去,我安然無恙,王許在後面大喊了我一聲,我很正常的答應,他們也全都鬆了口氣。
  緊跟著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
  我給一個個小玩意上綁著繩子,把它們放在那些節點上,用一種氣息壓制另一種氣息。
  這算得上是華夏醫術中所言的那種以毒攻毒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有活力的團隊
  「好了,沒問題了,過來吧!」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後方,我趕緊轉了頭。這裡給我的感覺真是不怎麼好,剛剛進來就碰到這種要命的東西,這可不是個什麼好兆頭。
  在石台上的王許他們開始給在外頭的啊齊魯等人招呼,當聽到能通過的時候,四柱他們很興奮的大喊了兩聲。
  所以我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團隊。我在渭城的時候,沒有少跟出現在鬼事上的那群土夫子打交道,但是從他們身上我能聞到,能感覺到的永遠都是一種土腥味跟腐朽的死氣,而從王許他們身上,我感覺到的卻是燃燒得十分旺盛的生命之火。
  或許祝台有些陰沉吧,但是想想他的出身,便也就釋然。這跟是否經常走在地下沒什麼關係,而完全是因為他的職業傳承。
  陰陽師,而且還是有一對詭異眼睛,有一身陰陽袍的陰陽師,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著他身後一些事情的不凡。
  「小心點,一次過來一個人,看著點腳下,別把我放的那些東西給踢了!」
  我動用了十二生肖獸之中的六個,用它們與生俱來的那種靈性切割了這罪惡十八守護之間罪惡的關聯,從這點上來說,其實華夏的鬼神文化一直都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只是因為時代的不幸,這種另類的文化跟文明被一些有心人抹殺了而已。
  可能是為了統治的需要吧!無奈的搖頭,這樣的事情誰也沒辦法改變,要是強行宣傳這種東西,那等在我命運前方的或許就是某些特殊單位的秘密羈押或者精神病院的隔離病房。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跟我不同的是,他們每個人走這樣不知道懸浮在多高位置的狹窄浮橋,都好像如履平地。
  相比來說,大多生活在安逸環境下的我,在這個方面其實是在場所有人中最弱的一個。
  王許的人自然是不用多說了,他們這些人也不知道走了多少大墓,這樣的情況甚至比這更加惡劣的情況應該沒少碰到過,而范存龍跟范存虎這兩兄弟則是常年走在大山裡,一些天塹更是要比這浮橋不知道險惡了多少倍。
  就連啊齊魯,這個我並不怎麼瞭解的當地土著,走經過浮橋的時候也是如履平地游刃有餘,我不禁暗暗慚愧。
  大家都走了過來,我牽動著紅繩把六個生肖獸拉了過來重新裝在了盒子裡,看了一眼這罪惡十八守護,想著這些價值連城,不知道是有多少年歷史的老物件擱在這裡真的是一種損失,但是對此我卻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這些東西真的是不能動,不然危險立刻就會到來。
  「都小心些,互相照應著點。」
  前面忽然變成了一個傾斜的下坡,我們小心的順著斜向下的浮橋走了十幾米,便來到了一個中央石台上。
  石台是個圓台,面積很大,目測直徑應該有五米開外,容納我們九個人綽綽有餘。而在圓台的周圍,除開鏈接我們過來的那個浮橋,還有另外四個鏈接口。其中三個是斜向上的,而一個是六十度傾角朝下的台階。
  台階很寬,要比浮橋寬最起碼三倍以上。而跟浮橋相同的是,它的周圍同樣沒有任何護欄,週遭一片黑暗,就算是手電筒的燈光,在這樣的黑暗中好像也照不出去多遠,光想就會被黑暗完全吞噬。
  對於這種情況,我覺得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只要沒有阻礙,光線就應該一直往前才對,而有阻礙的話藉著光線我應該就能夠看清楚究竟是什麼阻擋了光線,但事實卻是光線的確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王許他們對這樣的情況似乎是見怪不怪,范存龍給我說道:「山裡也有很多地方是這樣,在外面火把能照得很亮,但是在一些特殊的地方,再亮的火把能照亮的空間也很有限。」
  「不管我們承認不承認,空間並不是均勻平趟的,在一些特殊的地方總會出現一些折疊跟重疊。而光能夠直接越過空間,所以並不是照不清楚前面,而是光線全部照在了折疊空間裡被削弱了很多。」
  范存龍剛給我說完,四柱說了句聽著很科技很尖端,但是讓我有些雲裡霧裡的話。
  反而是王許,他聽到四柱的話之後饒有興趣的給我說道:「四柱剛開始這樣說我也不信,但老祝卻認可這話,而且老祝說下陰間其實就是要走這樣的折疊空間,是吧老祝?」
  祝台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他瞇著自己恐怖的白色眼睛,說道:「空間折疊點很厚重,不容易打開,所以得通過做法祭祀的方式。」
  「這些玩意還是你們研究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我詫異的看了四柱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著沒啥文化,顯得十分粗魯的傢伙竟然能知道這麼高深的知識。這又一次詮釋了什麼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老大,在這裡歇一歇,吃點東西吧,一路跑過來肚子都開始咕咕叫。」四柱一臉諂媚地看著王許,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肚子很配合他的咕咕叫了幾聲。
  猴子很不屑的看了四柱一眼,說道:「每次就你丫事多,我都懷疑你這貨是不是有專門在地下吃東西的惡習,要不等這次回去了,你給你住的地方挖一個大墓,每天吃飯的時候就躲下去吃。」
  「瘦猴,你懂個屁,這叫情調,現在知道為什麼你總是這麼瘦不拉幾了吧?沒有對吃狂熱的愛好,你還想胖起來?你說是吧,老鼠?」
  老鼠冷哼一聲沒有搭理四柱,猴子怪聲怪氣的說道:「情調?你丫這也叫情調?這也就是我們,不然你這情調不得嚇死個人。我說四柱,我終於知道為啥那個姑娘最後把你拋棄了,你老實說,是不是跟人家弄情調,結果把人姑娘給嚇著了?」
  「放你娘個狗臭屁!猴子你丫哪壺不開提哪壺,找揍是吧!」四柱就像是一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蹦三跳的站了起來就開始擄袖子。
  猴子看了一眼四柱,不甘示弱的站起來,說道:「今天不揍我你丫就是孫子,來來來,早就想跟你練練了,正好指點指點你該怎麼打架。」
  我詫異的看了猴子跟四柱一眼,這兩貨好像是弄出真火來了,然後又看了一眼王許,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把一罐罐頭扔給了我,說道:「咱先吃點,讓他們兩個鬧,沒事,他們這就是三天不鬧騰一頓都不舒服。」
  猴子開始擼起了袖子,四柱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這次倒是跟祝台一個德行,有些不喜歡說話的老鼠大呼小叫了起來:「四柱,鼠哥看好你,揍猴子這丫的,踢他的老二,他的罩門在屁股上,揍他,打他個不孕不育。」
  四柱指著猴子說道:「瘦猴,現在道歉並給我保證再不提這茬還來得及,不然真揍你了!」
  猴子朝著四柱鉤鉤手,說道:「來啊!求揍,不揍我你丫就是孫子,四柱,你丫就是孫子。」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非得逼我揍你是吧?啊?你再說一遍!」四柱對猴子大呼小叫卻並不上前,倒是拳頭攥得緊緊地有些青筋暴起的意思。
  猴子說道:「再說一遍?再說十遍八遍也還就是這回事,不揍我你丫就是孫子,來啊,求揍。」
  「求揍?」四柱握緊的拳頭忽然鬆開,他耍賴一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從王許旁邊的包裡拿出一盒罐頭就砰地一聲打開。
  然後一臉怪笑的看著猴子說道:「大外甥,我今天還就不揍你了,有本事你就喊我孫子,等我回去我給你媽說你喊我孫子,大外甥,你媽可是我堂姐,哈哈,笑死我了。」
  「草!四柱你個王八蛋,你特麼欠揍!你還是個男人不?你王八蛋你!」猴子臉色頓時一片綠色,他指著坐在地上耍無賴的四柱憋得半天半天說不出話。
  四柱瞇著眼睛,一邊吃著一邊說道:「罵吧,盡情罵吧,誰讓你是我外甥呢?你就是喊我孫子我這當小舅的還能把你咋了不成?不過小猴子,只要你敢在我姐面前喊我孫子,那我一定趕緊答應上。」
  「混蛋!無恥!無賴!」猴子氣鼓鼓的坐在地上,他也不甘示弱的弄出一盒罐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猴子,揍他啊!這貨就是這樣,你揍他一頓他就老實了。」老鼠在一旁扇陰風點鬼火,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猴子憋氣的哼了一聲,不接老鼠的話。老鼠立刻咧著嘴笑了起來,他看著四柱說道:「柱子,要不咱兩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