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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節

  這可比什麼常見的空姐、學生制服更加的具有誘惑。
  忽然,這個時候,前方的那位苗女回過頭來,衝著凌霄眨了眨眼睛,神情說不出的誘惑。凌霄在霎那之間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一把將葉紅魚拉到自己的身後,雙眼死死的盯著地方,手指一掐,一道符紙猛然之間向前飄去,剛剛脫離他的指尖,那符紙就已經無風自燃。
  「咯咯……」那苗女對著凌霄拋了一個媚眼,然後自顧自的扭頭走去。
  葉紅魚剛才差點被凌霄拽的摔倒在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結束。雙方的交手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
  「凌霄,你怎麼了?」葉紅魚能夠感覺到凌霄渾身緊繃的肌肉,當下就明白有事情發生。她邊說著,邊四處張望,只見周圍的旅客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們。她的前方不遠處,一個符紙正在徐徐的燃燒成為灰燼。
  此刻已是夜半時分,但在Z市出站轉車的人仍舊不少。有些好事的傢伙,對著凌霄指指點點小聲的說著什麼。
  「我們走吧!」
  凌霄死死的盯著那苗女的背影,看到她消失之後,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色有些陰沉。
  說完,不等葉紅魚再說什麼,快速的向著火車站外走去,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忌憚之色,直到坐上出租車,眉頭始終未見舒展。
  葉紅魚也不敢多問,出租車一路疾馳,到達凌霄的公寓,葉紅魚已經迫不及待的追問了起來。
  「凌霄,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想到我走眼了,那個苗女就是下蠱之人!」凌霄的語氣肯定無比,他的心中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真的?」
  葉紅魚的眼中透出濃濃的不信。
  也難怪,蠱師在人們的印象之中,應該是在一間陰森森的房間裡,擺滿了不知名的各種罈子,乾枯的手掌摸著一個死人的顱骨,桀桀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之中,臉上佈滿的皺紋足可以夾死蒼蠅。
  然而那名苗女,卻是雙十年華,手指修長白皙,美艷不可方物。
  「是真的,因為就在剛才,我們剛剛交了一次手。她要給我下蠱,幸好我感覺不對,符紙出手才擋了下來。我能夠感覺到,那個苗女沒有盡全力,更多的只是戲耍的心態!」凌霄說著,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要不是他袖口之中隨時塞著一道黃符,恐怕立馬就中招了,蠱師的身上蠱蟲不計其數,就算正面施蠱,若是沒有足夠的符紙抵擋,凌霄也不敢說一定是她的對手。
  至於空手去接,那不過是一個笑話,誰都知道每一個蠱蟲全都是劇毒之物,凌霄可並非是什麼百毒不侵之體。
  「她不去找沈曉鳳的麻煩,來Z市卻是為何?」凌霄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推斷理應如此。
  「啊,凌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來了壞人呢。」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房門忽然打開,小小正在一臉緊張得拿著手機。
  「半夜的火車,你怎麼起來了。」凌霄給葉紅魚投了一個隱蔽的眼神,讓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免得小小擔驚受怕。
  「我聽到客廳有動靜,你也不知道給我提前打個電話。餓了沒,我給你做飯。」小小拍了拍胸口,卡通的睡衣遮不住她胸前的豐碩,幾乎呼之欲出。
  「本小姐就不吃了,我困了。我先去休息了。」葉紅魚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一臉倦容的說道,走向了客房。
  葉紅魚走進房門之後,裡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鎖門的響動,她已經霸佔了凌霄好幾天,作為一個「大度」的女人,這個時候應該謙讓才是。
  「大半夜的折騰什麼,我可是給你帶回來了好東西,走我們回房間。」凌霄一手拉起小小的手,一手拎起背包,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看看喜歡哪一個,等我有時間給你做成玉符。我先去洗個澡,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凌霄指著背包,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小小的眼中掩飾不住的好奇之色,好奇的打開了背包,一個又一個五顏六色,純淨透明的珍寶從背包裡滑出,藉著燈光,放出絢麗多姿的色彩。
  「哇,好漂亮的寶石!」
  小小捂著小嘴眼中閃著小星星,凌霄笑了笑,沒有女人可以免疫這些東西的誘惑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一點在女人的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凌霄洗澡的速度很快,十幾分鐘之後出來,就看到背包裡的珍寶被一一鋪在了床上,小小的眼睛散發著一樣的光芒,撲閃撲閃的盯著它們,聽到凌霄出來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小小,你鋪得到處都是,我們怎麼睡覺。」
  凌霄不禁苦笑一聲,他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時候拿出珍寶是對還是錯。
  「它們好漂亮啊,凌霄哥哥,這些東西真的好漂亮,你從哪裡得來的這麼漂亮的寶石?凌霄哥哥,我愛死你了!」
  小小一下子撲到了凌霄的懷裡,臉色有些潮紅。
  「這些東西得來的相當的意外。」凌霄沒有細說,非是有意隱瞞,而是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小也很聰明,沒有繼續追問。
  「哼,想不到在此處居然也會遇到這般有趣的人,難怪阿媽常對我說,外面的世界天外有天。只是不知道,這個人能夠擋住我幾指的盅術呢?」
  此時,苗女正漫步在一條光線暗淡的小道上,她的面容極為清秀,身上透露著一種野性的氣息,似乎長期生活在叢林之中的野獸一般,只是這種氣息在她身上體現得極為自然,甚至是彷彿為她所量身定做的一般。
  在他不遠之處,幾個面帶淫笑,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幾個青年男子突然覺得他們的下體一陣劇痛,痛呼一聲使勁捂著自己的要緊部位,卻沒有想到這股疼痛愈發的劇烈起來。
  痛苦的慘呼聲傳的很遠,但是這一切似乎似乎與那苗女無關一般,她帶著淡然地微笑輕輕的從幾人身旁走過,眼神沒有一絲一毫停留在幾人的上面,似乎對方是空氣一般。
  若是有開啟了陰陽眼的人便可以看到,一條條純黑色的紅頭蜈蚣正在幾人的男根上面不斷的撕咬著,而且更加恐怖的是,這些蜈蚣甚至通過他們的男根逐漸進入了他們的體內……
  苗女走到一個隱蔽的屋子前面,也不敲門,輕輕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裝飾卻極其豪華,和外面有些簡陋的外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家之女已經被我下盅,什麼時候要她的命都可以。」苗女笑容如花,輕輕伸出手,想要握住屋子裡面另外倆人的手。
  廖國華臉色不變,他走到一邊,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
  「這次辛苦小姐了,我們廖家以及方家已經派人前往苗寨,在那裡勘探地形,很快就可以修一條連通苗寨前往大城市的道路!」
  他不敢和面前這個苗女握手,方家的管事同樣不敢,他們是見識到苗女下盅手段的詭異恐怖之處的,若是不知不覺之中給這個苗女下了盅,恐怕他們哪天突然暴斃,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呵呵。」
  苗女輕笑了一句,並沒有答話,她拿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