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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節

  兩人這才意識到這事情肯定不簡單,於是二人一合計合夥安排隊長喝了一頓酒。
  在酒桌上哥倆不停的給隊長灌酒,看喝的差不多了,兩人便將這事對隊長說了出來。
  本以為隊長聽完會大罵二人胡說八道,可隊長聽過之後卻低下頭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隊長才慢慢抬起頭說道:小馮呀,哥倆立刻點頭答應著。
  隊長歎了口氣說道:你們哥倆這些年為咱們隊做的什麼我都看到了,我也捨不得你們呀,可事情總是這樣,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今天這頓飯我請,希望你們哥倆一路走好。
  第二百一十七章 路見不平
  哥倆一聽隊長的話頓時急了,老大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大聲說道:隊長呀,你這是啥話呀?到底怎麼回事你到是跟我們哥倆說說呀,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吧。
  那隊長仰脖灌了一口酒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呀,算了,既然你們都遇見了,我就告訴你們吧,免得你們沒了那天記恨我這個當隊長的。
  隊長扶起老大,獨自灌了一口酒說道:我當年參加工作的時候也和你們哥倆當初一樣,是個愣頭青,每天就想著自己是個警察,要為民除害。
  那時候我是農村出身,家裡沒有絲毫背景,所以分配的時候我便去了鄉下的派出所。
  干咱們這行都是老人帶新人,我當初的師傅便是那個鄉下派出所的所長,我師傅是個好師傅。
  師傅常說干咱們這行最主要是要對得起良心,不怕你黑,但要看對象是誰,要貪便貪大的,在老百姓身上刮油水,那是土匪惡霸的行徑,咱們手裡的槍,是打狗的。
  我那時每天跟著師傅出各種任務,慢慢的也能獨擋一面了,可就在師傅要退休的頭一天晚上,我們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電話裡說羅通洞那裡發現了死屍,本來當晚師傅完全可以不去出任務的,可他老人家說,這是他警察生涯最後一次接警,一定要親自去現場。
  當時所裡人手不多,師傅便帶著幾個同事趕去現場,而我由於師傅即將退休心裡不捨就多喝了兩杯,師傅便留我在所裡值班。
  可誰知道師傅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當時這事轟動挺大的,省裡來了專家,市裡也成立的專案組,可誰也找不到師傅他們到底去了哪裡,而當時的報警電話也查不出源頭,這案子便成了無頭案。
  事後因為所裡的同事都失蹤了,市裡沒辦法只有破格提拔我當所長,從那之後,每隔一年必定會有幾個警員接到報案然後趕到現場,有的到現場便失蹤,有的則回來後沒多久便死於非命從沒有人接到報警後能逃過去。
  而這報警電話又不固定,有時打這個派出所,有時打那個派出所,沒想到今年卻被你們哥倆遇見。
  隊長說完後仰脖又喝了一口酒,看著哥倆的眼神有可憐有不捨。
  哥倆聽隊長說完,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子上,這算什麼事呀,全市的警察沒有一萬怎麼也有八千,為啥偏偏就攤在我們哥倆頭上呀。
  三人喝酒喝到很晚,最後那隊長說道:你們哥倆如果不甘心就去找找那些會點本事的能人吧,也許能撿條命也說不定。
  從那以後,隊裡基本不派他兩出任務,整個局裡也彷彿把他兩遺忘了一般,不上班工資照開,一切待遇都很優厚。
  可越是這樣,哥倆越害怕,再加上每天晚上哥倆都做噩夢,總是夢到那個死相及慘的死屍。
  就在這時候,老貓進去了,哥倆畢竟是包二的人,於是兩人急忙把事情告訴了包二,包二開始了大動作。報信的當天晚上,哥倆和包二大喝了一頓,最後哥倆把事情跟包二說了一嘴,也是想在死之前跟包二告個別。
  包二聽了心裡也不是滋味,但這事誰也沒辦法,包二又不會抓鬼。
  可打二青的那天,包二卻清楚的看到我頭上有個吊死鬼,雖然他沒看到我怎麼把那吊死鬼給弄沒的,但逃出來後吊死鬼便不見了,包二就算用老二想也知道我肯定會點什麼,於是急忙跟這哥倆說了我的情況,哥倆一聽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向局裡申請這次來給我做筆錄,大隊長也知道他兩是包二的人,但畢竟人家都要沒命了,臨死前為兄弟做點事也是應該的,所以大隊長也沒攔著就把這差事交給了他們哥倆。
  哥倆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把事情跟我說了個明明白白。
  我低頭細細的考慮著事情的原委,這種事真的很奇怪,那些警察哪去了?就算被鬼殺了總該有個屍體吧,而且那些鬼又是怎麼來的呢?為什麼偏偏要殺警察呢?一切的一切彷彿進入了一個謎團。
  我真的很想解開這謎團,可神經妹的事眼瞅著就要到期了,我卻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我怎麼能不著急?禿子現在又中槍,眼下等著我做的事一堆一堆,又怎麼有時間管別人呢?
  哥倆講完,看我久久不說話,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兩人痛哭流涕,老大哽咽的說道:我家閨女今年就考大學了,我死到是無所謂,可怎麼也要等女兒考完試之後再死呀,否則這丫頭一傷心還怎麼考這大學了。
  老二也抹著眼淚說道:我媽還在醫院呢,我若是死了,她老人家可怎麼活呀,求求你了楠哥,救救我們哥倆,只要你能救我們哥倆,我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我歎了口氣心裡想道:每個人都有不想死的理由,每個人也都有不該死的理由,面前這兩位警察雖然不能說是清白,但也算不上什麼大奸大惡,既然命運讓他們遇見了我,那我就幫他們一下吧,至於我能不能救他們那就要看他們的命了。
  於是我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們起來吧,明天我隨你們去看看。
  兩人面上立刻佈滿了喜色,嘴裡不停的說道:謝謝楠哥,謝謝楠哥。
  突然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幫你們可以,不過明天你們要去請一個人,這個人法術高強,搜魂抓鬼比我要強上幾倍。
  哥倆一聽竟然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存在,立刻緊張的說道:楠哥放心,這人在哪?明天我們哥倆便去接他。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人住的遠些,不過開車一天一個來回應該夠了,你們把這些錢拿去就說是給他的報酬,我相信他肯定會跟你們來的。
  這人就住在長白山腳下的松樹鎮長勝六隊,你到那打聽蔡半仙就知道了。
  兩個警察樂呵呵的走了,媽媽進了屋詫異的看著我說道:這是做什麼筆錄呢?怎麼做了這麼久?
  我嘿嘿笑道:沒事,做完筆錄我們閒聊了一會。
  媽媽也沒多心嘟囔的說道:禿子醒了,起來便問你怎麼樣,知道你沒事才放心的躺下,你們兩個孩子呀,感情比親哥們還親,哎!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一聽禿子醒了,急忙下地穿上拖鞋,媽媽一把拉住我說道:幹什麼?幹什麼?才躺了多大一會咋又要往外跑?
  我嘿嘿笑道:媽,你放心吧,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看看禿子。
  媽媽鬆開了抓住我的手說道:我就知道你一聽禿子醒了肯定得跑過去,那個包二也在禿子那呢,你來回走小心點別受風了。
  我急忙點點頭,一陣風一般的走了出去。
  禿子住的是高幹病房,護士二十四小時在門口坐著,我打開門的時候,包二和禿子兩個傢伙正在開著窗戶偷偷抽著煙,一看我進屋包二急忙遞上來一根煙說道:我一猜你就得跑過來,快點上一根吧,你小子煙癮也不小。
  我微笑的接過包二手裡的煙揶揄的說道:呦,丫抽中華呢,這當上老大的人就是不一樣哈。
  禿子聽我拿包二取笑,頓時也跟著說道:老子肚子上一個窟窿給大哥換個老大做,這事值得。
  包二嘿嘿笑了兩聲,一把摟住我和禿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好兄弟,這老大是我們三個人的。
  禿子連忙做出發冷的表情說道:真他媽肉麻,少整這事,沒事多來給我送煙才是正經的。
  我看禿子雖然面色發白,不過身體應該沒什麼大事,心也放下了一半。
  禿子看著我說道:瘋子哥,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