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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節

  我沒接著跟他開玩笑而是繼續正經的說道:你相信哥的就好,神經妹不是對楊二驢子舊情不忘,這其中有很多曲折,我這一兩天有事要辦,如果你以後要是真的想和神經妹兩個人恩愛百年,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好好對她,而且跟她寸步不離。
  禿子看了我半天,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瘋子哥,無論什麼時候,你說的話我都聽。沉默了一會,禿子又湊了過來說道:瘋子哥,神經妹是不是跟你說啥了?要不你咋知道她有難處的?誒,她到底心裡有我沒?
  我斜著眼撇了一眼禿子色瞇瞇的說道:她看沒看上你我不知道,不過小爺看上你了,怎麼樣?陪爺樂呵樂呵?
  禿子嚇的向後一蹦,誇張的喊道:瘋子哥,你饒了我吧,我還沒到飢不擇食的地步,就算餓死我也不能找你這樣的。看我要暴怒,禿子急忙又說道:瘋子哥,你要辦什麼事?用我跟著不?
  我笑了笑說道:你跟著幹啥?你那麼多事要忙,那麼多生意要做,你以為還像小時候呀,天天甩個大鼻涕跟在我身後。
  禿子嘿嘿笑了笑從包裡拿出兩樣東西扔給了我,我急忙伸手接住,原來是一部大哥大和一串鑰匙,我顛了顛手裡的大哥大說道:這玩應不錯,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這串鑰匙是哪的?不會是你家鑰匙吧。
  禿子撇了撇嘴說道:少臭美了,我家鑰匙堅決不會給你的,這是車鑰匙樓下有兩台車都是我給你預備的,車裡有油票正常去加油就行。
  我邁步走到窗戶前,果然樓下並排擺著兩輛一模一樣的轎車,除了牌照以外從標緻到輪胎看不出一點不一樣。
  我回過頭說道:真漂亮的兩輛車呀,可惜,小爺坐慣了11路,你要是給你哥我買匹馬,哥二話不說騎上去垮垮就撂,可你整個車,還是汽車,這明顯就是逗我玩呢,我保證出不去山莊大門,這兩輛車就得相繼報廢。
  禿子樂呵呵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司機我現在跟山莊老闆說一聲就能找到,現在有身份的人誰還自己開車呀。
  我擺了擺手一本正經的說道:聽著,這大哥大我收著是因為這東西對我有用,車我不收是因為拿東西對我沒用,我們現在還小,即使今天弟弟你成功了,可也不帶表我也得跟著坐吃山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想,你就當尊重我了,以後我張口要的,你就別給。
  禿子有些理解不透又不敢過分的看著我,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說過,我聽你的。
  出了山莊大門,手錶已經顯示時間到了中午,我沒有讓禿子送我,但山莊附近很難打到車,沒辦法,禿子叫山莊的司機開著他的車專門送了我一趟,這之前我把他手上的名表給擼了下來,搞得禿子一路跟在我後面追著喊著,瘋子哥,那是名表千萬別再當地攤貨了。
  走的時候神經妹也下了樓,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坐上了轎車。
  車子開的飛快,一路上山莊司機都在讚美這車,弄得我都怕他回去的時候駕車潛逃。
  車子停在了火車站前的賓館,我邁步走了下來,打開房間門急忙拿起大哥大給包二打了個電話,包二這小子昨天確實有些多,我給他打電話能聽出來,這傢伙可能還在睡覺呢。
  我在電話裡囑咐包二給我帶些東西後,便掛斷了電話靜靜的躺在床上。
  不一會,包二那張面孔便出現在了眼前,我嘿嘿一笑說道:二哥,昨晚喝多了吧,車子怎麼樣?撞壞沒?
  包二撓了撓頭說道:昨晚確實喝多了,車子什麼時候撞的我都不知道,他媽的要是知道誰撞的,狠狠黑他幾個錢,二哥我是不是也換個新車。
  我瞪大眼睛看著包二說道:你開玩笑呢吧,撞車的時候你忘記了?怎麼可能呀,你明明很清醒,還告訴人家不用賠了。
  嗯?有這事?不對呀?我要是喝多了被人撞車應該死活不讓人走才是,怎麼還能不讓人賠錢呢?這不是我的性格呀。包二一邊撓著腦袋一邊低聲哼哼道。
  我一想,忘了更好,於是岔開話題說道:對了二哥,這個是我的電話號,以後有事就打電話找我。
  直到這時,包二的一雙眼睛看注意到我手裡拿著的大哥大,只見他兩眼冒光的說道:嘿!正兒八經的摩托羅拉的大哥大,比我手裡這個中興的強多了。咦?小伙子,一夜沒見你那弄這麼個寶貝?突然包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說兄弟,哥得勸你兩句,雖然二哥是混黑的,不過二哥走的是賭門,在道上也算個技術工種,二哥知道你有脾氣,可你千萬別走搶劫的路子,那路子雖然來錢快,可要是真掉進去,你這輩子就完了。就算二哥傾家蕩產撈你,你怎麼也得蹲個十幾年,十幾年後在出來你可就啥都不是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看著眼前這個時刻能讓人熱乎乎的二哥說道:放心吧,我還沒墮落到這種地步,對了,趙經理怎麼樣了?
  二哥撓了撓頭說道:哪個趙經理?
  那個飯店老闆,昨天鬧鬼嚇你尿褲子的那個,我故意大聲說道。
  噓,小聲點,我什麼時候尿褲子了,別瞎說,傳出去我包二以後還怎麼帶小弟了,那個趙經理我也不知道呀,這不起來就奔你來了嘛。
  兩人瞎聊了一會,包二接了個電話,神神秘秘的說他要去辦點事,從他的口氣中我感覺到不知哪個土大款又要倒霉了。
  包二走後,我打開他帶給我的一包東西。一捆紅線,一碗雞血(我讓他去殺雞那要點,這傢伙直接給我從飯店買了一碗血豆腐,我勒個去),一把半尺長的砍刀,和一隻毛筆。
  看著那黑乎乎的一碗血豆腐,我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小爺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可能就是這幾個手指頭了,真夠鬱悶的,本來這事用雞血就可以,可誰知包二給我買來了一碗血豆腐,進屋的時候還一個勁的叫我趁熱吃。
  閉著眼睛一狠心給手指扎破,用毛筆蘸著血從刀尖上開始向下畫符,由於血少毛筆還不會用,這道符畫完給我弄的滿頭大汗。
  畫好後,我開始在刀尖上輕輕的纏絲線,一邊纏一邊默念靜心咒,直到刀尖上均勻密佈的被紅絲線包裹住,我才深深呼出一口氣,將絲線打了個扣,念了一句符引,絲線隱隱發出紅光,我知道,這盤絲刃算是徹底學會了。
  這盤絲刃也是瞎爺爺最近教我的,據說這種辦法用在半人半妖身上最是管用,如果是肉體出來,不用說,一頓大刀砍死他,如果是魂體出來,一聲急急如律令,刀上的紅線就會瞬間飛出去將魂體纏個結實,真乃抓鬼殺人之必備良器。
  一切準備妥當,剩下的時間我就開始了無聊的畫符,我是左一張右一張雙眼不時的盯著窗外的太陽,終於,在我的耐心即將耗盡之時,太陽的那張燒餅臉也悄悄躲到了山後。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五大家叛徒
  帶著一眾野仙來到了廢棄打石場外的路邊,我清楚的記得就在前段時間我還在這裡下的摩托車。
  天上的月亮白的瘆人,把四周照映的有如白晝,柳自如歎了口氣說道:真沒想到呀,那妖道就藏在這麼地方,按理說這地方灰家和黃家都應該有子孫活動的,可就是沒發現,看來此處一定被那妖道使了什麼法術。
  胡玉娘一路騎著她老公胡四海,胡四海是一隻火狐狸,一身火紅的毛油光嶄亮,身材有些較小的胡玉娘騎著他身上,更像是神話中走出的仙女。
  常媚兒嘟著嘴冷哼了一聲說道:騷狐狸,等救出我家那口子,我也騎著威風威風,四海也真是的,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
  胡玉娘哈哈一陣嬌笑,指著常媚兒說道:就你這身子要是騎你家老常身上,不得把他的屎給壓出來,你是鬼蟒蛇精,你家老常卻是鬼毒蛇精,倒是他騎你還差不多。哈哈哈……
  胡玉娘一邊嘲笑常媚兒一邊在胡四海那龐大的身體上東倒西歪的坐著。
  常媚兒恨的銀牙直咬,正在這時,身邊的柳自如對胡玉娘說道:胡家主事,你去邊上的山崖上看看下面的情況,常家主事你去那邊坡下。墨土,地下就交給你了。
  眾仙家得到命令的一刻都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個個執行自己的任務去了。
  我看著柳自如說道:瞎爺爺不能來,我便代表他,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柳自如嘿嘿一笑說道:小道友言重了,這些打探之事,你肯定沒有它們幾個在行,你就安心的在這就行,一會假如打起來千萬自己多注意。
  話音一落派出去的幾個野仙主事都跑了回來,胡玉娘先搖了搖頭說道:這邊沒啥發現,灰墨土也搖頭說道:地下也沒有發現。
  而常媚兒卻低著頭說道:我雖然沒發現什麼,不過我總感覺心裡不舒服。
  灰墨土一聲冷笑道:哼,害怕了吧,平時看你挺能耐的,到了真當的時候,也是熊貨一個。
  常媚兒頓時暴怒,指著灰墨土說道:你他媽給老娘閉嘴,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把你當點心吃了。
  話音剛落,就聽著來路上傳來一聲脆生生的喊聲,混蛋你給我站住,緊接著一個鬼影便出現在我們面前,後面緊跟著一個弱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