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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節

  付雪漫冷笑道:「習風,你非要逼我們動手,別怪我不念曾經夫妻的份上……」
  「放屁!」我大聲罵道,「我跟你啥時候做過夫妻?你花癡也不能花到這種份上,無非就是假拜堂,跟我上床時,說起跟馮辰的風流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馮辰聽到我們上床,還提到了他,眉毛一挑,沖付雪漫瞪眼問:「你都胡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賤娘們一臉無辜為自己辯解。
  我哈哈兩聲乾笑,說道:「你不是說馮辰就像一隻狗一樣,總是在你身上撲騰嗎?還有說他無能,堅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有一種被狗壓在身下的感覺……」
  「我沒有!」付雪漫急忙叫道。
  「你沒說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馮辰勃然大怒,那鬼眼珠子瞪的,能嚇死一條街的人。
  其實什麼「堅持不久」以及「無能」的話,都是瞎掰的,無論男人在這方面怎麼厲害,只要女人這麼一說,就給全盤否定了,那就是無能。所以這種話是滴水不漏的,無非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相信我,他是瞎說的,要挑撥離間。」付雪漫急道。
  我嘿嘿冷笑說:「其實馮辰你的死,全是被這賤娘們所賜。要不是她告訴我龍樓組織的一切以及你的特點,我當時根本殺不了你的。還有你哥哥張雲峰的死,也是她出的力。她為了自保,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跟你上過床,跟你哥哥還有高家父子,以及很多人都上過床,我就想不通,你為什麼還要相信她?」
  本來馮辰被付雪漫這句挑撥離間的話,說的有些醒悟,但一聽他的死是敗在這賤娘們手裡,還有這麼多綠帽排山倒海的壓過來,立刻又翻起鬼眼珠子,語氣狠厲跟她說道:「我早就想到當時要不是你出賣我們,龍樓組織怎麼會被習風幾個人給顛覆了?你跟我哥哥還有高家父子的姦情,我也有所耳聞,你竟然還一直騙我。」
  付雪漫能做上鬼差,全憑迷惑男人的手段,應該是搭上了馮辰這輛車。而馮辰又不是傻瓜,再加上世上最大的仇恨莫過於自己的殺身仇敵。我算一個,而付雪漫也跑不了。現在他突然明白過來,他和哥哥的死,都是這賤娘們害的,並且他們馮家辛苦經營那麼多年的根基,也全是給她敗光的,怎麼能嚥得下這口氣?
  「我真的沒有,習風完全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有跟別人上過床……」
  我冷笑道:「你不用演戲了,你這個無恥的女人。跟我上床的時候,說的那些噁心話,到現在讓我看到你都反胃!」
  付雪漫氣的咬牙切齒叫道:「我跟你上床那次什麼都沒說,你別再往頭上栽……」說到這兒,立馬停住,發覺說漏嘴了,剛才說的那句「從沒跟別人上過床」是謊話。她看著馮辰因為憤怒眼珠都變得血紅,嚇得連忙解釋:「我那次跟他上床什麼都沒做,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馮辰揮起一巴掌將她打倒在地,賤娘們嘴角頓時淌出鮮血。
  「跟男人上床什麼都不做,誰會信你的鬼話?你害我們馮家敗光,兄弟慘死,現在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馮辰滿臉怒火,抬腳踏在她的肚子上,用力揉搓一下,賤娘們痛吟一聲,嘴角的黑血嘩嘩的往外流。
  行了,他們內戰順利挑起,哥們可以搬個板凳瞧戲。不過當觀眾沒掌聲不喊好那才無恥了,於是鼓掌讚道:「打的好,這賤娘們跟龍樓組織裡很多頭目都睡過,當時你死後,還跟你哥哥一起到明珠市雙宿雙飛,最後因為想害他,反被殺死,這才跑回到尚城鎮要挾我跟她結婚上床,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這番話說的恰到好處,勾起馮辰內心的仇恨,根本不容賤娘們開口,一腳腳的在她身上猛踢。付雪漫雖然死後心裡有點怨念,但還不足以成為厲鬼,跟狠厲的馮辰不能相比。在這雜碎的腳下,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要說對這賤娘們我還是有那麼點憐憫之心的,看到她遭受毒打,感到有些不忍。不過一想起來她做鬼後還三番五次的要害哥們,立刻硬起心腸。最多我不喊好了,但絕不會阻止馮辰動手。
第1173章 煉玉的秘密
  付雪漫眼看被毒打的這條鬼命快沒了,突然發狠一口咬掉了馮辰的一根腳趾,連帶鞋子都咬掉一大塊,登時鮮血淋漓。我看馮辰到最後下腳越來越慢,有意思要停手,現在猝不及防下被咬掉了腳趾,無疑是火上澆油,一腳踏向付雪漫腦袋上。
  這賤娘們嗖地一下居然飛竄出去,沿著一條山坡就跑了。馮辰大聲怒吼著向前急追,兩個狗男女一前一後就這麼消失在夜色裡。
  沙皮狗完全被嚇傻了,看著他們倆消失的方向嘴巴張的大大的,合不攏來。我在他肩頭拍了拍說:「走了,沒見過鬼打架啊?」
  「這……這……這可是鬼差打架……」沙皮狗轉過身,全身還在發抖。
  我哈哈大笑著走向苗鳳儀家方向,這次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不動一刀一槍,讓敵人瓦解崩潰,以三寸不爛之舌,挑動人民內部鬥爭,最好付雪漫被打死,解了哥們心頭之很。
  「他們打完了,不是還要回來的嗎,你怎麼能高興的起來?」沙皮狗一邊走,一邊不住回頭。
  「大哥,你怎麼不動動腦子?鬼差打架,肯定會被夜遊發現,夜遊發現肯定會回地府打報告。而地府有森嚴的規矩,鬼差鬥毆都要受到重罰,就算他們倆誰都不死,恐怕一會兒就得進泥犁灣水牢,怎麼還會來找我們?」我開心的跟沙皮狗說。
  「這個,我對地府不太瞭解。泥犁灣水牢是什麼地方啊?」
  我於是跟沙皮狗口沫橫飛的解說地府結構,不多會兒到了苗鳳儀家門口。門虛掩著,看來我出來後,苗鳳儀和沈冰就睡熟了沒出來上門。我跟沙皮狗噓了聲,要他進門輕點,別驚醒了苗鳳儀父親。
  當我輕輕把門推開後,忽然發現油燈亮了,苗鳳儀父親上身倚在牆壁上,歪著腦袋正瞧著我們倆,還有我懷裡抱著的這個滿身鮮血的姑娘。我心說糟糕,怎麼跟老頭解釋啊?誰知苗老頭木然無神的吹滅油燈,又躺下睡覺了。
  我心裡感到特別奇怪,這是他的家,見到我這個客人這麼晚從外面回來,還帶著兩個生人,其中有個傷者,怎麼連問都不問一句呢?
  帶著這個疑惑,悄悄摸到樓上。這間房內有臉盆,裡面盛著半盆清水,我先洗了手臉,再用紙巾蘸了水,幫顧小凝擦拭掉臉上的血跡,然後將她放在床上。我跟沙皮狗兩個坐在地上,往牆上一靠,迷迷糊糊的睡了三個小時,天就亮了。
  沈冰早上把房門敲開,我跟沙皮狗睡眼惺忪的站起身,她進門就愣住了,又看到床上滿身是血的顧小凝,揉揉眼睛,以為看花了眼。確定沒看錯後,把我悄悄拉出門外,小聲問道:「這怎麼回事?你搞個男人回來我還放心點,跟哪兒把顧小凝搞回來的?」
  我於是低聲把昨晚發生的事跟她說了,她一撇嘴說:「你不講義氣,昨晚出去都不打招呼,讓我錯過了很多事。最氣人的是,你抱著人家姑娘來回跑,便宜占夠了吧?」
  「還好吧……」
  「好你個死人頭啊!」沈冰氣的小聲罵道,用力扭我耳朵。
  「我說的還好,是昨晚成功使用離間計,讓付雪漫和馮辰窩裡鬥。」我沒好氣的打開她的手。
  這時候屋子裡傳來顧小凝虛弱的聲音:「我在哪兒?是誰救了我?」
  「是習風救了你。」沙皮狗在裡面回答。
  「啊,他也在這兒嗎?」這女孩聲音顯得很興奮。
  沈冰頓時就一瞪眼,我跟著心裡沒底了,心裡嘀咕著,千萬別看上我,哥們可招不起這麻煩。
  「對啊,他就在門外。」沙皮狗說。
  「那太好了,有習大哥在,我什麼都不怕了。」顧小凝高興的說。
  沈冰輕輕扭住我的手臂,在我耳朵邊低聲問:「你是不是在東北背著我跟她有過什麼?」
  「有過什麼啊?」我假裝不知道她問什麼意思。
  「眉目傳情啊,或是暗送秋波什麼的?」
  「你當時都氣的生魂飛度千山外,我哪有那心情。」我頭搖的像撥浪鼓,堅定不移的說道。
  「也是哦。可是小姑娘怎麼聽起來對你這麼信任?」沈冰還是不放心,一對美目轉來轉去的。
  「這你就大驚小怪了,當時我們倆見面沒兩天,你不也這德行嗎?哪個姑娘見了我,都會覺得有安全感。」我毫不客氣的自吹自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