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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節

  柿子的話,就這麼斷了,他長長吐了口氣。才說道:「如果不是我們提前把菜鳥買出來,你說菜鳥會不會也成了那石頭的飼料了?」
  小胖拿著一個干饅頭,邊大口嚼著邊說道:「別想這些了。我們現在不就是在為菜鳥報仇嗎?等這仇報了,我們就去砸了『當下』,我就不信那個臧老闆能牛逼成什麼樣子。他要是見死不救,我就給他來一個他死了也要救。就算不能讓菜鳥起死回生,至少也要讓他好好離開吧。」
  「菜鳥那老婆,生男孩還是女孩了?等過年了,我們去慰問一下吧。」
  「嗯,看看他老婆什麼打算。我們紅包大點也算是盡盡心意吧。」
  「那年,菜鳥過年在我家得了紅包,後來打彈珠又全輸給我了,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
  ……
  他們就這麼聊天,聊了一整天,直到天灰濛濛了,才開車離開。晚上就不是他們守的了,而是那個五行陣守著。雖然他們也知道,他們的這個計劃有著太多的漏洞,但是要是監視得太嚴密了,那主人不出現了更是沒線索。
  他們是聊天聊了一天,而晨哥也痛苦了一天。
  晨哥是早上就出門去買床了。在傢俱城裡,那些買床的小妹妹,眼光都賊毒了。一看到晨哥出現,馬上介紹著各種雙人床。還都是高價的床。那預算遠遠高於晨哥的計劃。
  晨哥有錢,但是他沒有花錢的習慣。所以對著那些小妹妹介紹豪華大床都不滿意。他的借口是:「我那房間很小,放不下這麼大的床。」
  「沒事,這個床帶有床頭櫃的,你可以把房間裡的書桌什麼的清出來。」
  「我家是小區,套房的房門都很小,這床進不去。」
  「我們的床可以拆下來,一樣樣給你抬到房間裡再拼裝。」
  「我那是高層,坐電梯的。就算拆了,這長度進電梯也困難吧。」
  「我們的工人可以走樓梯,也可以在機子,從陽台吊上去。」
  最後,晨哥花了七萬多買了一張床。讓人弄到那小房間裡的時候,才發覺,那是一開門就上床的局面了。但是床都買回來了,也不能退是吧。就只能這樣了。
  晨哥給柿子打了電話,柿子那邊很高興地說道:「晨哥,謝謝啊謝謝。謝謝你犧牲色相幫我請來了我師父。那個,今晚上我們在XX酒店聚餐,慶祝幸福姐跟我們入伙了。」
  晨哥就納悶了,幸福跟他們的入伙酒好像之前就請過了啊。不過他們平時也是在外面吃東西的多,他也就是沒有在意。
  這頓入伙酒,還是幸福自己去點的菜呢。因為小胖和柿子兩個從那縣城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八點了。幸福和晨哥是六點多就到了酒店,點菜,等人。到了八點才開飯的。
  飯桌上,柿子是很正式地幸福姐敬了茶,說道:「幸福姐,我就仰仗你以後教我幾招防身的了。」
  「我還沒資格收徒弟吧。」幸福說著。他有些吃驚於柿子那正式的樣子。雖然她也聽說了零子叔的意思,但是這麼正式的話,就不好忽悠了啊。
  「不管怎麼樣,我就跟著你學了。幸福姐,你可多教我幾招保命的啊。」之後,柿子又把今天那五行陣說了一遍,問著幸福姐的看法。
  幸福說道:「只要你數指南針的格子沒數錯。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說完,幸福就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聽說啊,也就是聽說,你外公那還有以前岑家村裡撿來的不少寶貝呢。你那天回家看看有沒有羅盤。或者別的什麼寶貝的。你要是能找到就是你的了。」
  柿子應著,說道:「明天我就去找找。明天讓小胖和晨哥去守著吧。不過我估計那石頭的主人是個鬼,白天壓根就不會過去。」
  「我的直覺也是!」小胖說道。要不他們都等了兩天了,一個可疑人士也沒有呢?
  晨哥說道:「我也贊同這個看法。」
  幸福也表態了:「同感。其實我直覺啊,那就是癸乙自己。要不這世界上,哪來這麼多的厲害人物啊。」
  等著他們回到家裡,晨哥是很不好意思地打開房門,讓幸福走進了房間。但是幸福站在房門前,看著那佔據了大半個房間的大床,很苦惱地說道:「晨哥,你買這麼大的床幹嘛啊?」
  原來說要換成的時候,幸福就想著,最多就是把曲岑仕原來小時候那一米二乘一米八的兒童床換成,兩米二乘一米八大床就足夠了。但是現在看著這麼大的床,還是皮床,這也太超乎想像了吧。
  同樣站在房門旁的柿子說道:「真好啊,我們家撿了小胖一張水床,現在還能撿晨哥的一張皮床。」
  小胖嘴巴就比較賤了,一手攀著晨哥的肩膀說道:「晨哥,今晚上別弄這麼大的聲響啊。兄弟還獨守空房呢。嘖嘖,就這麼張大床,最適合做的就是大戰三百回合了。」
  等著晚上洗過澡,穩定下來了,房間裡只有著晨哥和幸福的時候,穿著睡衣的幸福才問道:「這床多少錢啊?」
  「七萬多。」
  「晨哥,那我們結婚用的床,你是不是打算買個十萬的啊?」
  幸福也就是隨口這麼說說,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等著她結婚的時候,晨哥真的買了一張很貴的床。雖然沒有十萬,但是也有八萬多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寵物主人出現
  第二天,又下了小雨,氣溫一下就降了很多。
  因為那是柿子第一次佈陣,就連幸福都興致很高的,跟著他們去看看那黑色大石頭的社了。就為了這個,她還特意跟總經理請了一天的假呢。
  當車子開到那小廟附近,四個人下了車子,也只有幸福姐一個人撐著一把傘。這種雨,飄飄揚揚的,一個大男人還打傘就不像話了。這種突然的降溫讓人很不適應,幸福都穿上了衝鋒衣了。
  幸福下了車子,就注意到了腳邊被雨滴衝開的一個小坑,裡面有著一小把樹枝,拜訪得很整齊。看來這個就是柿子的傑作了。
  隨著這個角度,尋找著其他的陣眼幸福突然說道:「有人想要闖進陣裡過。」
  說著她快步走向了另一個陣眼。那裡本來埋著的是柿子的紅色打火機,而現在那打火機歪斜地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扯出來的一樣。
  如果打火機就跟那些小樹枝一樣,是平放著的,幸福也許就不會這麼在意了,它是斜插著的,分明就是被人拔出來的樣子。
  「幸福姐,這個是怎麼了?」柿子心中緊張著,他第一次佈局,可別出錯啊。
  幸福蹲下身子,沒有直接碰觸那火機,而是從小包包裡拿出了一張符,凝神一揮,符燃燒了,她就著火在打火機上晃晃,柿子的眼中,就能看到一股子黑色的氣息被蒸騰了出來。
  一張符燒過之後,幸福姐拿著傘走向下一個陣眼。
  身旁的柿子就焦急地問道:「是誰想要闖進去呢?剛才我看到那打火機冒黑氣出來呢,像是鬼氣。」
  「那就是一個鬼吧。」她在下一個陣眼,就他們特別翻松的一些土那停了下來,那些土朝著打火機的方向蔓延出去了。柿子可以肯定,他昨天在翻松這些土之後,是好好填回去的。
  幸福姐說道:「你們看那打火機和這泥之間,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