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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節

  劉二緩慢的把手放上去。
  一個光點,然後立即在墓碑上蔓延,那些有著古怪含義的字符格外的顯眼,就像流動一般。
  憑借這點亮光,劉二勉強能夠看到周圍一米左右的模糊影子。
  「劉……二……你……」李凡在那邊,不知道喃喃自語著什麼。
  「劉二,你的背後!」馬九喊了出來。
  劉二剛一聽到聲音,猛的回頭,一道很淡的影子飄過,最引人注目的是兩個微微光亮的橢圓,或者說是眼睛!
  「什麼!」劉二的心一涼,卻突然感覺腳一沉,一個東西suo著他,禁錮著他,幾乎動彈不得,巨大的拉力讓他無所平衡!整個人就像被拉住了腳!
  手一放,周圍一片漆黑,黑暗的呼吸是急促的,迴盪在自己的耳邊。「呼哧,呼哧」劉二盡量不讓自己叫出來,而是頂住莫大的恐懼往下一摸!
  好強的力量!幾乎把他的腳緩慢的壓入土堆!劉二的動作不及它的十分之一。
  由於巨大壓力帶來的過度神經刺激,劉二趕緊痛苦異常,若是表現出來了,定會引起李凡馬九的不安,如果衝過來了。麻煩就更大。
  劉二順著褲腿摸下去,本以為會摸到什麼軟綿綿,或者是硬硬的東西,但是,什麼也沒有,腳好像憑空就這樣了。
  「劉二,劉二,怎麼了?」馬九感覺到了不對勁。
  「我沒事」劉二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珠,他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槍,這個平時賴以生存的夥伴。
  對著地面,「砰砰砰」連續三槍。火舌噴出,巨大的聲音迴盪在這幽閉的空間之內。
  「發生什麼事了!」李凡大叫倒。
  三槍之後,劉二感覺腿一鬆!極快的往後退了一步!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剛才有些古怪」劉二抹去汗珠,把槍從新放回了腰間,他突然想起自己還帶著一個打火機,其餘兩人估計沒有。
  劉二逃了出來,ZIPPO的品質不是吹的,打開之後,火光閃爍,周圍的黑暗被驅趕,但劉二懷疑自己出現了錯覺,因為那些黑暗好像是一團一團的縮回了某個地方。
  李凡和馬九兩個人靠在牆邊,背影隨著火苗的晃動而掙扎著,一個站著,一個捲縮成一團。
  「你的腳上怎麼了」馬九問道。
  劉二低頭一看,自己的做腳底部居然沾了很多血!難道自己受傷了?怎麼一點痛感都沒有?劉二蹲下,拉起褲腿。除了幾個大力壓出的血印意外,看不到傷口。
  血哪兒來的?
  劉二回想剛才的一刻,難不成就是那古怪的東西?還流血?
  「這要是一場夢,該多麼好,睜開眼,就發現在床上」李凡幻想到。
  劉二走向兩人,這麼一較量,人就虛弱了很多,如果對手是十幾個拿著槍的大漢,可能會舒服些,因為他有把握。現在完全沒有任何的把握。連對手是個什麼都沒弄清楚。
  「早知道如此,我們應該準備些東西的」馬九皺眉深思。
  「什麼東西」劉二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點燃了,由於是純棉的,除了煙霧大了點,倒沒什麼氣味。
  增大的火光讓幾人感覺安全些。李凡跟張九也開始脫衣。
  「不要一次燒完」劉二阻止了李凡的動作。
  「我們村裡有老人說過,這種寒氣極重的地方,若沒有帶東西進來,一定是九死一生。就連生,也是指生不如死。」圍著火堆,張九開始訴說。
  「在民間,有大邪和小邪之分,大就是這種,而能克制邪的。首當其衝,就是黑狗血。」
  「由於黑色很容易吸收陽氣,比如你夏天穿黑衣人很熱,就是這個道理,陽氣十分充足,都流淌在黑狗的血液之中。如果用壯年的大黑狗血做符,那麼能夠壓制污穢之物。」
  「問題是現在哪兒有黑狗讓我們弄?」李凡垂頭喪氣。
  「黑狗血是第一位的,第二就是能叫的公又鳥,每天喚日而出,第一道陽光是陽氣最足的,所以大紅雞公也是辟邪的上品。」
第135章 血符
  「我們現在也沒有大公雞」李凡立即就打斷了馬九的話。
  「先聽他說完」劉二示意李凡稍安勿躁。
  「說了這麼多,你們就知道,血是辟邪之王,究其根本,血是人的精華,同時也是它能夠流竄全身。你們想想,死人和活人一個很大的區別是什麼?他們的血是靜止的,我們的血是活動的」
  「你是說,拿人血?」李凡一驚,這還不如不說,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流出,這可比鬼還嚇人。
  「人血是人血,可有講究的,男人屬陽,女人屬陰,如果一旦男人結合過了,那麼陽氣中含有陰氣,反而會滋生惡鬼,只有純陽之男」
  「處男?」李凡本來就嚇得面無人色了,聽馬九這麼一說,心裡打起了小九九,自己雖然甚於富豪之家,可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不過看馬九的模樣,鄉下來的愣小子,十有八九是個處男,準沒跑。
  想到這兒,底氣足了起來。
  「說的沒錯,就是處男,現在誰是處男,就貢獻一點血出來,在紙上畫些符號,也許有些用。」張九點點頭。
  「啊哈哈哈哈哈」李凡故意大笑起來,可剛準備的話被張九噎住了。
  「我已經不是了,十六歲的時候,被鄰居的大姐姐給那個了」張九語出驚人,看樣子不像說謊,而劉二不用說,天天摟著絕美的校花,怎麼可能不幹那事兒。
  「李凡不是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三人陷入沉默,連唯一的陽氣之血都沒有,連一丁點打敗對方的可能都被磨滅掉。
  「我……」李凡欲言又止,在靜坐了十多分後,最後一件外套只剩下少量的灰燼。
  「我是處男」咬了咬牙,李凡站了起來。
  雖然一喜,劉二感覺自己的目光一定很古怪,差點沒憋住笑。
  「這血怎麼個取法?」李凡弱弱的問道。